工作人員帶著他們走出別墅,坐上一輛電動車,行駛到不遠處的另一幢別墅。
相比之下,這幢別墅位置差一些,而且面積也小很多,沒有多少可比性,唯一的好處或許是這裡更加安靜。
電動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工作人員準備帶孟子濤他們進入別墅,卻並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攔了下來。
青年對著孟子濤說:“你就是石百行?”
孟子濤點了點頭,他直覺在提醒自己,這人對自己有些不懷好意啊。
青年接著說道:“跟我走吧。”
一行人走進別墅,青年面無表情,也不跟孟子濤他們說什麼,孟子濤當然也不會無事找事。
不同於剛才那幢別墅,這邊的風格屬於江南園林,小橋流水,鳥語花香,非常精緻。
孟子濤欣賞著周圍的風景,正當他走過一座木橋時,前面的青年突然腳步一頓,緊接著嘴裡發出一聲驚呼,朝孟子濤倒了過去。
這個時候,孟子濤必須要扶他一把,如果他往後退,肯定就掉到旁邊的小河裡去了。而且,孟子濤相信他是故意的,如果不扶,很可能會出現口舌之爭。
於是,孟子濤伸手扶他,卻注意到青年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再加上剛才的直覺,他知道對方要有動作了。他眼睛餘光一瞥,立馬就注意到青年右手心裡握著什麼,再仔細一看,分明是一個頭部帶著尖刺的玩意,要是紮在自己身上,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更何況,萬一上面帶著毒呢?
孟子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和這人根本無怨無仇,他為什麼要用這個對付自己?腦子有問題嗎?再說了,自己是小馬王請來的客人,這人這麼做,不是打小馬王的臉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小馬王授意的。
不管怎麼說,孟子濤肯定不可能坐以待斃,表面上還是裝模作樣地扶了青年一把,實際上,他左手一用力,把青年手裡握著的尖刺對著他自己的大腿刺了過去。
於是乎,青年嘴裡又發出了一聲慘叫,臉色頓時一片蒼白,從孟子濤身邊掙脫開來,胡亂後退了幾步,噗通一聲掉水裡去了。
孟子濤裝作詫異的樣子:“他這是幹嘛呢,怎麼自己又掉到水裡去了?”
袁自立本來以為是孟子濤搞的鬼,但孟子濤裝的太像了,所以這個念頭一閃即逝,覺得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剛才叫了一聲,被孟子濤扶住了,現在居然又自己掉進河裡,簡直莫名其妙,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吧?
青年被冰冷的水一激,腦子頓時清醒了,指著孟子濤:“你……”
孟子濤詫異地說:“我剛才都扶你了,難不成我還扶錯了?”
青年氣得臉色發白,他當然不能說,自己剛才要暗算孟子濤,卻被孟子濤識破還砸了自己的腳,但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正當青年準備暴起的時候,小馬王走了過來,他看了池子裡的青年一眼,臉色也不太好看,斥道:“快給我換衣服去!”
青年看到小馬王,都不敢說什麼,從池子裡面爬了起來,灰溜溜地向別墅走去。
小馬王先給孟子濤他們道了歉,並且介紹說,青年是他的侄子馬越誠,至於其他並沒有多說,孟子濤也沒有多問。
小馬王帶著大家徑直來到餐廳坐下,隨後問道:“石先生有沒有忌口的?”
孟子濤擺擺手:“馬總,吃飯的事情咱們先放放,不知你叫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另外,你說的石龜又是什麼意思?”
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雖然不怕小馬王,但也不想稀裡糊塗。另外,他關心的是對方手裡是否還有石龜類似的東西,雙方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他直接就直奔主題。
見到孟子濤對於石龜很重視,小馬王呵呵一笑,說道:“說實在的,那樣的石龜我手裡確實已經沒有了,但我有類似的器物,而且是在同一地方發現的。”
孟子濤淡淡地點了下頭:“那能否讓我看看?”
這個時候,馬越誠換了衣服過來了,他朝孟子濤看了一眼,就坐在了小馬王的旁邊,看著孟子濤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孟子濤剝皮抽筋。
只不過,他心裡雖然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孟子濤確實有一手,居然在剛才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還能讓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且孟子濤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居然讓他連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來,眼睜睜地刺到了自己腿上,還真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