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打斷了龐大海的侃侃而談:“龐老闆,能否問一下,這件骨器你是經常戴的嗎?”
“對,除了睡覺還有一些不方便的時候,我一般都戴著它,有什麼問題嗎?難道對保護不利?”龐大海有些緊張起來。
“這到不是。”孟子濤把東西還給龐大海:“我建議你再找專家幫你看一下。”
“什麼意思?”龐大海稍稍有些詫異,馬上就反應過來:“你不會認為我這件東西有問題吧?這事你得說清楚一點,哪有無緣無故讓我去找專家的?”
孟子濤說道:“我就說一點吧,像這類骨器經常把玩的效果和玉器差不多,同樣會產生熟坑的效果,但我在你這件骨器上並沒有看到這一點。當然,這是我一家之言,所以我建議你去找其他專家看看,如果你覺得我說錯了,不當回事也沒關係。”
“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當回事嘛。”龐大海心裡忍不住要吐槽,不過他也覺得孟子濤說的有道理,對這件骨器越看越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龐大海把東西左看看右瞧瞧,心裡有些鬱悶,乾脆就把東西收起來,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出了這等意外,龐大海多少有些尷尬,話語也少了不少,這對大家來說到是意外之喜。
片刻後,婚宴正式開始,農村上擺宴不像城裡那樣有什麼娛樂活動,再加上席位比較分散,舒澤也就沒有邀請演員過來,也省了不少事。
大家吃吃喝喝,相互敬酒,好不熱鬧,但片刻後,大軍就讓人過為求援了,說是已經快頂不住了。
舒澤哈哈笑道:“子濤,看來要你這個酒神登場了。”
龐大海有些好奇:“這位兄弟酒量很大啊?”
“別的不說,把你喝翻還是很輕鬆的。”舒澤笑道。
“哦,那一會可要見識一下。”龐大海可是能夠喝兩斤白酒的人,聽了這話頓時有些不服氣。
“別聽他瞎扯。”孟子濤隨口回了一句接著就去救場了。
孟子濤走到大軍敬酒的那桌,只見大軍已經都有些飄了,周圍給他擋酒的也都有些受不了了,現在還有許多桌都沒有敬,孟子濤估計如果他不救場的話,大軍都被人抬進屋裡。
孟子濤趕到的時候,一桌人正在起鬨,讓大軍喝下整整一杯白酒,大軍父母則笑臉相迎,說盡好壞,想讓大軍少喝一點。
“叔,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你也知道我和林子的關係,你們剛才在林子那裡喝一杯,到我這裡就少喝,那我的臉往哪裡擱啊?”
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個二流子,這也是在農村辦席有時難免的事,雖然不會鬧事,但敬酒不能馬虎,鄉里鄉親的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個時候,孟子濤走上前:“這位大哥,你看今天是大軍大喜的日子,你也不想讓他進不了‘洞房’吧?我代他喝一杯,你看成不?”
“一杯可不成。”那人擺了擺手。
“那你想幾杯?”
“三杯白的。”
“噯,我說……”
“叔,沒事。”
孟子濤對著大軍父親擺擺手,倒了三杯白酒,一咕嚕都喝掉了,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甚至半點反應都沒有,看得周圍的人一愣一愣。
孟子濤把酒杯倒了一下:“可以了吧?”
那人對著孟子濤豎起了拇指:“佩服,今後有時間找你喝酒啊。”
“沒問題。”孟子濤笑了笑。
接下來,孟子濤展現了他的海量,一杯杯的酒入肚,卻像沒事人一樣,有人以為他喝的是水,還償了償發現沒問題,這才相信孟子濤的酒量。
片刻後,一行人來到羅詩怡那一桌敬酒,其它到是一切正常,不過孟子濤發現孫美娟一直看著自己,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位阿姨,您是有什麼事情嗎?”孟子濤問道。
孫美娟開口道:“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孟子濤笑道:“我知道您想問什麼,這事等婚宴結束後,咱們再詳談,您看怎麼樣?”
“哦,好的。”
等孟子濤離開後,羅詩怡撇了撇嘴,嘀咕道:“我看他們肯定知道實情,要不是今天偶然遇到,他們根本就沒有認親的打算。”
孫美娟說:“你忽視亂想什麼,到底怎麼回事,一會聽他們怎麼說就知道了。”
“哼!”羅詩怡冷哼了一聲,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但內心中對孟子濤的感觀相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