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雖然不認識某些字,但並不妨礙林正琦對這幅草書作品的欣賞,他心裡琢磨著,要不給爺爺也求一幅,這樣爺爺就不會怪罪自己打眼了吧。
只是,他也知道創作一幅書法不容易,孟子濤剛剛創作完一幅長篇作品,自己馬上就再求一幅書法作品,那就太不懂事了。再說了,就算孟子濤同意,現在馬上書寫,他也擔心作品的水平不能保證。
林正琦琢磨著,到底什麼時候合適跟孟子濤求書法比較好呢?
“魏先生,不知這幅書法作品,你還滿意嗎?”孟子濤笑著問道。
“滿意,太滿意了!”魏新武哈哈一笑,心道,難怪自己朋友這麼在乎孟子濤的書法作品,沒想到確實是頂尖的水平,連自己都想要求一幅了。
不過,現在不是合適的時間,反正來日方長,今後肯定有機會。
交易完成,大家又聊了一會天,魏新武就先行離開了。
雖然雲定松和時雨霖都說要請客,不過高賓實大手一揮,這頓飯就記在他的賬上了,雲定松他們也好不好反對。
高賓實邊走邊笑著對孟子濤說道:“走吧,今天住我那裡,怎麼樣?”
孟子濤搖了搖頭:“今天不行,一會我還得去部門看看,等我把事情解決了,再到那你叨嘮兩天吧。”
“那好,有什麼麻煩儘管跟我說。”
“行,那我先走了。”
孟子濤和呂益青一起回到酒店,把先前撿的漏都收好,之後聯絡好同事後,得知湯餘成已經被抓了,他們便一同前往山城分部。
到了那見到負者人,雙方客氣了一番,孟子濤就雲審問湯餘成。
和方福鑫相比,湯餘成就是一軟腳蝦,只不過用了一兩個措施,就把事情全部抖落出來了。
不過,湯餘成表示,他手裡的貨其實是別人送到他手上的,他沒有辦法聯絡對方,只知道對方外號叫土狗,具體什麼地方人,什麼名字他都不知道。
據湯餘成說,他和土狗已經做成了好幾筆生意,從他手裡流出去的瓷器已經有十五六件了,給他帶來了好幾百萬的利潤,所以他心裡也眼饞對方的渠道,時不時的會打聽一下,甚至還被土狗威脅,說是再瞎打聽,不但生意別想再做了,甚至命也會沒了。
不過,湯餘成也打聽到了一點有用的訊息,說是製作瓷器的那位師傅,因為名字裡帶著一個瓷字,所以被稱為瓷爺,至於其它,他就不得而知了。
得了這個訊息,孟子濤先跟雲定松他們打聽,看看土地有沒有這個外號的制瓷人,這人既然仿瓷水平這麼高超,自然不是無名人士,總不可能從石頭縫裡冒出來的。
然而,雲定松他們都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這讓孟子濤覺得奇怪了,之後他又向行業裡的同行打聽,大家都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物,甚至肖利凱都沒有聽說過。
孟子濤納了悶了,難道此人還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行里居然沒有人聽說過這麼一個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沒辦法,大家只能去調查那個給湯餘成送高仿瓷的人了。
孟子濤和呂益青返回酒店的路上,又接到了肖利凱的來電。
“你是不是有‘瓷王’的訊息了?”孟子濤連忙問道。
“不是,我只是想到一個人,他原先是我一位朋友,也是非常熱愛高仿瓷而且水平高超的窯師,只不過他和我不一樣,非常厭惡給別人製作高仿,但他瓷器仿的好,經常有人去找他,他一氣之下,就從瓷都搬走了,據說是搬到山城那一帶去了,但具體住在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他叫什麼名字?”
“趙持,堅持的持。”
孟子濤有些興奮,瓷器做的好,名字中又有一個字是“瓷”的諧音,非常有可能是他要找的那位。
就聽肖利凱接著說道:“不過,照他的性格,不可能製作高仿瓷器出售,而且他的水平不比我高啊!”
孟子濤說道:“我剛才也說了,他很可能得到了姜思遠的公司研究出來的資料,比如說你,應該也深有體會吧。”
“這到是的。”
“另外他會不會出售製作出來的高仿瓷,這事也不好說,人總會變的,而且也有可能是因為其它方面的原因,比如說突然缺錢之類的事情。”
肖利凱一想也覺得是這個理,就像他,當初因為遇到了困難,不也求爺爺告奶奶嗎?
“要不我也來一趟山城吧,他這人死心眼,別到時鬧出什麼誤會來了。”
“瓷都到山城沒有直達的火車吧?”
“我坐汽車過來,行了,就這麼定了。”
“好吧,記得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