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一看,手上除了我撞傷後拆過的血滯和汙垢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特別。
這可怪了,它們怕我什麼呢??難道他們寄生還有選擇性的?
我看到這些螭蠱退卻的樣子,想起了悶油瓶振退屍蹩的那一幕,心裡冒出了個問號。
等等,難道是……血?
怎麼可能,這些窮兇極惡的東西怎麼可能怕我這個普通的人血呢?
我疑惑的看了看手,腦子裡一團糨糊,什麼都想不清楚。
這一邊老癢已經抵擋不住,我反射一樣,試探性地朝老癢一伸手,讓我瞠目結舌的事情生了,附在他身上的螭蠱,象蟑螂見了殺蟲水樣飛也似的退了開去,情形和屍蹩見了悶油瓶的血一模一樣。
“不是吧!”我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心說不用這麼給我面子吧。
老癢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大叫著要爬上去拿火把,我拍了拍他,對他說:“等等,你看,好象有點不對勁。”
說完,我將手向上揚起,向已經在抽搐的涼師爺爬了幾步,幾步而已,那些地方的螭蠱潮水一樣地退了出去,剛才那些整齊的面具觸動聲,突然間亂成一團,被一種驚恐的吱吱聲壓了過去。
老癢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好象在看著什麼怪物一樣,我不去理會他,爬到上面,把手往涼師爺臉上一放,那隻面具突然就拱了起來,我馬上抓住,用力一扯,將面具扯了下來,還順帶扯出了一條滿是黏液的“舌頭”一樣的東西,涼師爺本來已經在半昏迷狀態了,那“舌頭”一拔出他的喉嚨,立馬就嘔吐了出來,噴了自己一身。
手裡的螭蠱劇烈的掙扎,我幾乎抓不住,那舌頭一樣的東西又太噁心,我只好用力往石頭上一砸,砸出一手的綠汁。
身邊的螭蠱退了開去,但是卻不走遠,在我們身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不停地收縮,老癢趕緊把火把拔了回來,掃了一圈,將它們逼的稍微遠一點。這時候涼師爺咳嗽了兩聲,似乎恢復了知覺,老癢又去拿了水壺,回收了剩餘的繩子。可惜我們其他的裝備和食物都還在樹上面,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能拿回來。
我把水倒在手裡,給涼師爺潤了潤嘴唇,他總算是緩了過來,看見我,竟然兩行眼淚流了下來,我一看傻眼了,趕緊把他扔到一邊。老癢神經崩緊太久,有點神經質,我對他說有火把在,它們肯定*不過來,讓他放鬆,不然會瘋掉的。
他看到螭蠱果然不再*近,才鬆了一口氣,將火把插到我們中間的一個地方,馬上問我道:“老吳,怎麼回事情,啥時候你變這麼牛了?也不早點使出來,弄得我們這麼狼狽。”
我看著自己的手,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也不知道,還以為作夢呢。”
老癢看了看我手上的血,沾了一點,聞了聞,也不相信我這麼厲害,問我說道:“你剛才過來的時候,一路上有沒有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你仔細想想~說不定給你碰上了什麼這些破面具的剋星,你自己不知道。?
我想了想,我碰過的東西,他們都碰過了,要說沒碰過的,只有我的血,可是真不可能,要是我的血這麼強勁,在魯王宮我就威了,哪會那麼浪費,那~難道是那時候沾上了他的血,現在還有用,不是吧——
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否定。
涼師爺聽我們說剛才的事情,就問我們是怎麼一回事情,他給面具遮了眼睛,什麼都沒看到,老癢又存心擠兌我,對他說道;“你不知道,剛才咱們老吳,可是威風了一把,那是這麼這麼一回事情。“
涼師爺聽他一說,嘖了一聲,說道:“小吳哥,你有沒有吃過一種東西,那是黑色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