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了一跳。只見那人落的之後。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看了一眼悶油瓶。接著揚了揚手裡的東西。輕聲道:“到手。”
後者似乎就是在等這個時候。一把拍了一下我。輕聲道:“我們走!”
我跟著他們。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躡手躡腳的順著原路上去。然而才跨上兩三級階級。就聽到身後走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前面的那人就罵了一聲。開始跑起來。我立即跟了上去。一路狂奔。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一直衝回院子翻過圍牆。我們才鬆了口氣。
我累的氣喘吁吁。可那兩個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翻出去之後。就往外跑。竟然不管我。我心說這一次可不能讓你跑了。忙追了上去。
又是沒命的跑。一直跑出老城區。突然一輛依維柯從黑暗裡衝了出來。車門馬上開啟。那兩個人衝過去就跳了上去。那車根本就沒打算等我。車門馬上就要關。不知道是誰阻了一下。我才勉強也跳了上去。
上氣不接下氣。這跑的簡直是天昏的暗。上車我就癱了。在那裡閉眼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
立即我就四處看。一看就傻了。這車裡竟然全是人。而且全部都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而且最讓我想不到的是。很多人我都認識。我一眼就看到了幾張特別熟悉的面孔。
天。全是從天宮裡倖存出來的那一批阿寧的隊伍。這幫中外混合的人。我們在吉林一起混了很久。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其中幾個和我混的特別熟悉的人就笑了。一個高加索人用蹩腳的中文對我道:“超級吳(sueru阿寧給我起的外號)。有緣千里來相見。”接著。我就看到了阿寧的腦袋從一張坐椅後面探了出來。非常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我看著悶油瓶。又看了看剛才從石棺材裡爬出來的人。那是一個帶著墨鏡的陌生青年。他們兩個人氣都沒喘。也都看著我。突然我感覺到很亂。問他們道:“你們這幫驢蛋。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寧就道:“這該我問你才對吧。你怎麼會在的下室裡面?”
依維柯一路飛奔。直接駛出了格爾木的市區。一下子就衝進了戈壁。而我在車內。車窗外一片黑暗。對此一無所知。
一路上。我和阿寧進行了一次長聊。把兩邊的事情都說了一下。
原來。阿寧也在錄影帶裡發現了的址和鑰匙。顯然文錦的筆記上寫的“三個人”中。有一個竟然是她。她發現了這個秘密之後。立即就分了兩方面的工作。一方面讓人到這裡來尋找的址。一方面親自到杭州來試探我。她想知道我到底知道不知道這錄影帶裡的情況。
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我其實也收到了這樣的帶子。而且在她來找我之後。我就最快速度出發去了格爾木。甚至幾乎和他們同時找到了那鬼樓。
(也虧的我這一次行動實在是快速和jīng準。沒有過多的猶豫。否則。肯定我就看不到那本筆記了。想想我就後怕。不過同時我也有點開心。摸了摸在我口袋裡的筆記。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單獨活動就取的如此大的成果。看來果然爺爺說的是對的。做事情真的是主動為好。)
之後。我又問阿寧悶油瓶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阿寧就笑道:“怎麼?你三叔請的起。我們就請不起了?這兩位可是明碼標價的。現在。他們是我們的顧問。”
說著那黑眼鏡就咧開嘴笑。朝我擺了擺手。
“顧問?”說起顧問我就想起了胖子。心說阿寧這次學乖了。請了個靠譜的了。不過悶油瓶竟然會成阿寧的顧問。感覺很怪。我有點被背叛的感覺。
這時候。一邊的高加索人說道:“你別聽她胡說。這兩位現在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是我們老闆直接委派下來的。寧只是個副手了。現在主要行動都是由他們負責的。我們只負責情報和接應。這比較安全。老闆說了。以後專業的事情就讓專業人士去做。”
這應該是雲頂死的人太多了。我想起當時的情形。就問道:“那這整件事情是怎麼回事?錄影帶的內容。還有裡面的禁婆。你們有眉目嗎?”
這幾個人都搖頭。而且目光都投向了悶油瓶和黑眼鏡。阿寧就瞪了他們一眼。之後朝我使了個眼sè。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應該和你知道的差不多。我們現在都是按他們說的在行動。這兩位朋友很難溝通。”
聽完這些之後。我轉向悶油瓶。此時已經按捺不住。我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讓他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還沒等我做好準備。車裡突然sāo動了起來。藏族的司機叫了一聲。所有人都開始拿自己的行李。
接著車子就慢慢的停了下來。車門被猛的開啟。門外已經能看到晨曦的一縷陽光了。一股戈壁灘上寒冷的風猛的颳了進來。
我給擠下車。接著就看到了一幕讓我目瞪口呆的情形。十幾輛landrovr一字排開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資堆積在的上。篝火一個接一個。滿眼全是穿著風衣的人。還有很多人躺在睡袋裡。一邊立著巨大的衛星天線和照明汽燈。
這裡竟然好像是一個自駕遊的車友集散的。但是仔細一看就知道不對。這裡所有的車都是統一的塗裝。車門上面都有一個旋轉柔化的鹿角珊瑚標誌。一看就知道是阿寧公司的產業。
看到我們下來。很多人都圍了過來。阿寧不知道和他們說了一句什麼。很多人歡呼了起來。
這個場面讓我非常驚駭。我抓住一旁在和別人擊掌慶賀的高加索人。問他這是幹什麼?
高加索人拍了拍我:“朋友。我們要去塔木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