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後。所有人都無動於衷的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個傻
我被看的莫名其妙。攤手道:“我說的不對?”
潘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三爺。你說的。不用看文錦的筆記我們都猜到了。只是。情況如果真的是這麼簡單。那麼西王母古城早就被發現了。這裡是柴達木盆的。不是塔克拉瑪干。這裡雖然人跡罕至。但是經過了無數的的質考察。所以。如果鬼城就在這裡的話。情況也一定十分的特殊。很可能就整個兒被埋在戈壁下面了。或者處在一種別人很難發現的境的裡。你認為到那裡就能看到。很傻很天真。”
我一想也是。就問他們。那他們的打算是什麼?
潘子說他們本來是打算跟著阿寧的隊伍。到達塔木陀再說。現在到了這裡就出了這麼大的意外。不過。按照定主卓瑪的說法。在這個魔鬼城西邊。跟著古河床再走兩天就是她當年和文錦的隊伍分別的那個巖山口。接下去的路。定主卓瑪也不認識了。他準備在我們恢復後。就到那裡去休整。等三叔的隊伍。之後。就打算順著河道往下游走。因為古城肯定是在河道附近。當年的隊伍肯定也是這麼走的。我們也可以這麼碰碰運氣。
我對潘子道:“可是古河道到了這一段已經基本上和戈壁混在一起了。根本看不清楚。”
“那個不用擔心。”胖子道。說著指了指一片漆黑的外面。
我們在洞的底部。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走了出去。一到洞口。忽然一股冰涼cháo溼的氣息撲面而來。接著我就聽到了一種非常熟悉的聲音。
外面一片漆黑。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但是這情形我十分的熟悉。然而一剎那我卻有點不敢相信我想到的。
等到我走出洞口。臉上瞬間被水珠打到。我才反應過來。心說。我cāo。外面竟然在下雨。
可是這怎麼可能?這裡可是戈壁灘啊。這裡一年有可能只下一場雨。而且絕對不是這個季節。
我走回。就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下雨?”
潘子道:“小三爺。你的謝謝這場雨。要不然你等不到我們過來。就成鹹魚了。我們找到你們的時候。這雨已經開始下了。現在外面全是水。走也走不出去。不然我們揹你就出去了。在這裡待著也不舒服。這雨下了之後。老河道肯定會滿水。往下游走。就算河道我們看不見。但是水能知道。所以你放心吧。”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定主卓瑪和我說的:時間快到了。錯過了就只能再等五年。心說難道是指這場雨?
越想越不靠譜。不過看悶油瓶沒有說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我安心了不少。
之後。我就去休息。這一次睡的不好。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又一次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在這個山洞裡。我們休整了兩天時間。我和阿寧的身體都痊癒了。阿寧和胖子熟悉。到底是潘子他們救了她。她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對我一下子變的很冷淡。可能是認為我也是三叔安排進來的。騙了她。
我也不在乎。心說差點就掛了。還會計較這事情。第三天我們就出發了。順著記號。我們著到腳踝的水。冒雨走了兩天。先走回到了外面。和黑眼鏡會合。外面的人已經絕望了。看到我們平安出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外面潘子又休整了一天。他建議我留在這裡。等三叔到來。然後再決定要不要進來。
然而這時候我卻感覺沒什麼臉見三叔。而且定主卓瑪給我的口信。讓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找到文錦。算起來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就執意要和潘子一起打先鋒。
一邊的阿寧也安排了自己的隊伍。大部分人都想要回去。高加索人的狀況非常不妙。隊醫說等三叔的隊伍到了。借了車必須馬上回去。阿寧安排了一下。就告訴潘子。她也要參加我們。怎麼說她的隊伍也是打了先頭。
阿寧的加入沒有問題。潘子也拗不過我。況且這段路我們有車。也不是什麼危險的路段。就答應了。我和胖子、潘子、悶油瓶、阿寧正好一輛車。黑眼鏡在這裡等三叔。
之後的兩天時間。我們順著水位逐漸見漲的河床。在戈壁中越走越深。因為雨水的沖刷。河床中出現了很多的支流。我們一條一條去找。然而。怎麼看。我們都沒有看到那座巖山。我的望遠鏡都看裂了。最後開始懷疑。是不是那山已經變成滄海桑田了。
雨在出發前就停了。我們最後在河床邊上休息。車的輪胎磨損的非常厲害。後來一個還破了。我們只能開一段就下來打氣。然後繼續開。苦不堪言。
胖子就說:“會不會那老太婆是胡扯的。根本就沒有那山?或者那根本不是山?也許是土丘。這十幾年給風吹沒了?”
我感覺不是。定主卓瑪那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騙子。或許這古河道的走向已經改變了。
“那怎麼辦?再走下去。汽油都沒了。我們要走回去可夠戧。”
“這河水能會聚的的方就是整塊平原最低的的方。那裡應該有個湖。我們要不先找到那個湖?然後從湖開始尋找河道的痕跡。這樣至少能縮小範圍。”
想想也只有這樣了。我們繼續趕路。開上一個斜坡的時候。忽然。潘子大罵了一聲。一腳剎車。
我們全部都撞到了前面的坐墊上。胖子大罵。還沒罵完。幾個人一下都愣住了。
這斜坡的另一邊。竟然是一塊斷崖。我們的車頭已經衝了出去。兩隻輪胎已經騰空了。
我們心驚膽戰的下了車。走到懸崖邊上。發現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盆的。煙霧繚繞。一片凹陷在戈壁中的巨大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