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之前胖子說的時候,我也是這種想法,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二叔的對講機突然響了,他接起,只嗯了幾聲就掛掉,我繼續問,他來找我為什麼帶這麼多人來?這也太誇張了!他們現在在湖邊幹嘛?
二叔面sè鐵青,只道;“是有一些事情,這一次,還虧得有你,否則我們真找不到這裡。至於來這裡的目的,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事情證實了,你自然會知道。”他看著手錶,“這裡的事情才剛剛開始,而且,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是和三叔有關嗎?或者,和‘它’?”我問。
二叔笑笑,“別急,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所經歷的這些事情,其實是多麼微不足道。現在不要問,也不要去打聽,你要找那小哥的過去就儘管去找,但我這裡,你少來你那套。我和老三不同,我不會讓你亂來的。”
二叔沒有和我再說什麼,和三叔不同,我不會和他磨什麼嘴皮子,那完全沒用,他會說到做到,說事情證實了會告訴我,就絕對不食言。
他說他還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我可以在這兒等,去其他地方走走也行。不過,以後要隨時報告行蹤,不讓我再亂跑了。
因為惦記著胖子和悶油瓶,我在一個星期後離開村子,去了防城港的醫院。雲彩和阿貴帶著我找到了他們的病房,兩人都沒事。
一聲說,其實兩個人受的傷都不算致命,只是失血太多並且發生感染,好在他們的體質都非常好,我用香灰止血也同時又隔絕細菌的作用,所以只輸了血就救了過來。那些香灰真的非常關鍵,如果他們再流多一掌那麼多的血,可能就是大羅神仙也管不過來了。
用香灰止血是我聽單田芳的評學來的,沒想到真的管用,看樣子評還真得多聽聽。
看到胖子的時候,我幾乎老淚縱橫。就這麼幾天不見,他的身體又肥回去了,一點也不像剛從閻王殿走了一遭的樣子。
胖子看到雲彩來了,一下又找不著北了,就要下床標榜自己的不死之身。
他們大概問了我之後的情況,我把我怎麼把胖子的腸子塞進去,怎麼把他們從那裡拖出來都說了一遍。
胖子聽完後一愣一愣的,說難怪他最近總覺得自己的腸子走向不對,一想大便就打飽嗝,說你別給我塞反了。
說著這個,我們開始聊這整件事情,我拿出一張紙給他們看。先前在阿貴家,我按照記憶,古寨的平面圖畫了下來。
但是如此討論也沒有什麼結果,胖子就鬧著要帶我們去吃病號飯。
等了片刻,卻不見雲彩有動靜,回頭一看,發現她正看著那張湖底平面圖發怔。沒有一點反應,顯然被什麼吸引了。
我有點意外,那平面圖畫的很容易,其實沒什麼好看的。和胖子對視了一眼,胖子問她道:怎麼了,大妹子。
雲彩嘟起嘴巴,抬頭道:“兩位老闆,你畫的這個湖底寨子,和巴乃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