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說說你的問題了。”老張同志掏出筆錄本,準備記錄。
其實說起顧晨喜歡做筆錄的習慣,其實也是受到老張同志的影響,兩人辦案都喜歡做筆錄,而不是口頭詢問。
“張叔,我來效勞吧。”顧晨笑著說。
張敬德點點頭:“那行吧,交給你小子。”
雖然顧晨屬於芙蓉派出所,但兩人知根知底,交給顧晨來操辦也沒關係,張敬德倒是省去了寫字的精力。
“姓名,年齡,身份證號碼。”顧晨接過筆錄本,開始詢問。
“我叫張小桂,今年三十八,身份證號碼是……”
西裝男子很配合,將身份資訊一一吐露。
“你這什麼情況?為什麼要襲擊商場經理?”顧晨眉頭一皺,表情瞬間變得嚴肅。
“我沒有。”西裝男子矢口否認。
結果兩名保安不幹了,其中一名趕緊道:“警察同志,打傷經理的人應該就是他。”
“為什麼你會這麼說?”顧晨扭頭問道。
“因為當時經理正在跟我通電話,結果我從電話裡,忽然聽見一聲慘叫,心說不好,該不會是經理辦公室出了狀況吧?”
“然後呢?”顧晨又問。
“然後?然後我就叫上我的搭檔,我倆一起往經理辦公室趕去,沒想到,這傢伙正從裡邊慌張的跑出來,恰好在門口碰上我們,我兩隨即將他擒拿。”
“沒錯。”另一名保安也證實道:“將這傢伙控制之後,我還特地跑去辦公室看看情況,結果就發現經理倒在地上,後腦全是血,當時我嚇壞了,所以立馬報警。”
“是的,就在我同事報警時,這傢伙企圖掙扎,好在同事及時趕到,才將這傢伙給控制住,看把我手給咬的,這傢伙肯定屬狗的。”
其中一名保安擼起袖子,將手腕上的幾顆牙印展露出來。
“你們確定沒有其他人在辦公室嗎?”顧晨又問。
兩名保安雙雙搖頭,其中一名保安確認道:“不會有其他人的,我們速度很快,而且整個辦公室門口,有很長一條通道,我們從聽見經理在電話裡慘叫後,到門口之間,視線一直都沒離開過大門。”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傷人,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這是汙衊。”
西裝男子齜牙咧嘴,反應強烈,並不贊同剛才兩名保安的供詞。
“有沒有找到兇器?”張敬德同志趕緊問。
兩個保安面面相覷後,雙雙搖頭:“這到沒有。”
“但這傢伙似乎是用了鐵棍之類的兇器,不然經理頭上,肯定不會出現這種傷,我以前在工地幹過,所以我能肯定。”
聽完兩名保安的證詞後,張敬德皺了皺眉,道:“這好辦,找到兇器就行,受害者頭上出了這麼多血,那根鋼管之類的兇器,應該還在房間才對。”
張敬德為什麼敢這樣說?因為這整間辦公室,所有玻璃窗都是整體結構,並不能開啟。
“也就是說,兇器應該還在這裡,大家一起幫忙找找。”顧晨也道。
整個辦公室,除了一個辦公桌和幾個辦公櫃子外,基本能找的地方都找過,卻依然不見所謂的兇器。
西裝男子興誓旦旦道:“別找了,我壓根就沒打過人,我也是剛進辦公室,就發現這個人倒在地上,我這才跑出去,卻不料剛好遇見這兩個保安,我真是冤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