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走啊。”被咬傷的保安小哥,一直對張小桂是不是屬狗的問題耿耿於懷。
而另一名保安,卻在此刻有了動搖:“我說阿強,會不會真是我們搞錯了?或許是我們剛才沒看清,讓那個兇手率先跑掉了?”
“不可能,我眼神好的很。”被咬傷的保安急了,道:“再說了,我們兩個人,兩雙眼睛,難道都會看錯嗎?不會的。”
為什麼會這麼說?
雖然兩名保安,在聽到電話中的慘叫聲後,目光就投向了五樓的辦公室大門。
而兩人當時都在四樓,但商場的樓層護欄,都是透明玻璃,完全是可以看清五樓辦公室大門的狀況。
兩人快馬加鞭的走上電梯,目光就始終沒有離開過,趕到辦公室門口時,也只有張小桂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不是他是誰?
只不過現在,人雖然是抓了,可卻沒有證據證明,他張小桂是用哪種兇器進行行兇的。
就就好比,你明明知道罪犯就站在你面前,可就是沒能力證實這一點。
“凡事要講證據,你們拿不出證據,僅靠推理根本沒用的。”張小桂現在得意了,完全有點膨脹的意思。
他走到顧晨面前,冷笑道:“小兄弟,如果辦案僅僅像你這樣,僅憑推理一下就能解決問題,那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冤案錯案了,沒有證據,你就無法抓我,所以現在,你們應該立刻把我給放了,並且跟我道歉。”
忽然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似乎大家的身份,在此刻調換了角色。
嫌疑人張小桂竟然開始教育警察了?
“你說的很對。”顧晨表情平靜,肯定了他的說辭。
但是,這種嘚瑟的人他見得多,自以為是,往往聰明反被聰明誤。
顧晨笑著問道:“但合情推理,是破解案情的必要手段,你說對嗎?嫌疑人張小桂先生。”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嫌犯。”張小桂怒了,他現在有恃無恐。
顧晨沒理他,轉身問身邊的兩名保安:“兩位小哥,他的領帶是你們擒拿時弄成這樣的嗎?”
聽到這話,張小桂忽然一驚,趕緊道:“可不是嗎?這兩傢伙,就差把我衣服撕碎了,我沒找你們算賬賠錢,你們倒汙衊我是兇手來了。”
“可笑。”被張小桂咬傷的保安小哥,似乎跟他懟上了:“我特麼抱住的……是你那雙腿,誰特麼扯你領帶啊!”
“就是。”另一名保安小哥也卻認道:“我抓住你這傢伙時,擒住的是你的雙手,我什麼時候碰過你領帶了?明顯是你這傢伙在血口噴人。”
“你們胡說。”張小桂還想狡辯。
結果他發現,顧晨那雙如酒神狄奧尼索斯般的眼神,正在盯著他,這讓張小桂頓時渾身難受。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字啊?”
“我對你這張臉不感興趣,倒是你這條領帶,能借我看看麼?”
“這?”
就在這一刻,張小桂的眼神突然失神,他斷然拒絕道:“我不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