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下午在後山出了命案,警察過來了解情況的。”另一名中年婦女也猜測道。
顧晨沒有理會二人的猜測,而是直接走到一個儲物缸面前,將木蓋開啟,從裡面取出兩小袋東西。
“這是什麼?”盧薇薇好奇的走近一瞧:“這不就是陳阿姨今天在後山曬的東西嗎?”
“沒錯,我是看著她放進去的。”顧晨說。
盧薇薇一邊想,一邊就從背後盯著袋子看。
裡面除了一些曬乾的蘿蔔,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可顧晨既然要找這些東西,想必是自有用處,也就沒再多問了。
來到陳阿姨房間門口,顧晨敲了敲房門。
沒過多久,裡邊就傳來一陣回應:“門外是誰啊?”
“我是顧晨。”
“我是盧薇薇。”
“我們來看你了。”
一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房間裡短暫的安靜了幾秒後,忽然開始想起一陣嘈雜的動靜,似乎很慌張。
沒過多久,陳阿姨將房門開啟,看著顧晨和盧薇薇站在門口,頓時又驚又喜:“怎麼是你們啊?”
“陳阿姨。”顧晨叫了她一聲。
陳阿姨頓時一拍大腿,說道:“你們現在來的正好,今天你們飯費給多了,再說是我請客,你們卻給我飯錢,這怎麼好意思啊,要不是腿腳不方便,我肯定還給你們的。”
其實在下午的中醫院,當盧薇薇將五人湊齊的飯錢交給陳阿姨時,陳阿姨是拒絕的。
可奈何腿腳不方便,幾人給錢就走,因此陳阿姨想拒絕也沒辦法。
顧晨悠哉悠哉的看著陳阿姨一陣抱怨,轉身一瘸一拐的準備去拿錢,一副說什麼都不要這伍佰元的架勢。
“陳阿姨,其實我是來接你去芙蓉派出所接受調查的。”顧晨說。
“你說什麼?”陳阿姨當場愣住了,問道:“接我……你們要接我去哪?芙蓉派出所?”
以為是自己耳朵聽錯了,陳阿姨再次重複了一遍,忽然就變了臉色。
盧薇薇上前一步道:“陳阿姨,下午後山有人被殺,這個你可清楚?”
“那你們的意思是?”陳阿姨繼續懵逼。
“我們懷疑……您有重大嫌疑。”顧晨也是停頓了一下,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些陳阿姨有些不淡定,苦笑道:“你們說的這件事,我回來之後也聽當地人說起過,可當時法醫鑑定的死亡時間是……”
停頓了一下,陳阿姨蹙眉回想,這才哦道:“對,死亡時間是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可這個時候,我不是跟你們一起去江南市中醫院嗎?你們就不記得了?”
感覺很冤枉的樣子……
陳阿姨也是擺出一副質問的語氣,感覺把自己列為懷疑物件,是不是有點胡鬧了?
盧薇薇沒說話,她看向了顧晨。
雖然自己有疑點,但是沒有具體證據,也不好說些什麼。
但顧晨不同,他好像是有備而來。
“陳阿姨。”指著自己左肩上掛著的執法記錄儀,顧晨說道:“我這執法記錄儀開著呢,您現在所說的每句話,是否都是真實有效,沒有撒謊?”
陳阿姨笑了,感覺小夥子有點意思,笑道:“顧晨,別跟阿姨開玩笑了,阿姨年紀大了,可開不起這種玩笑,如果沒什麼事,就先回去吧,阿姨也累了,想休息。”
顧晨掏出筆錄本,也不來虛的:“您中午去後山收的東西,是這兩袋嗎?請如實回答。”
盧薇薇將顧晨提來的兩袋東西,丟在了陳阿姨面前。
“沒錯。”陳阿姨點點頭,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就是一些簡單的詢問:“你不是看見我拿著袋子去山上的嗎?”
“您確定您當時拿著是這兩個袋子對嗎?”顧晨態度依舊冰冷。
比起先前的熱情,顧晨在詢問做筆錄時,經常是這幅認真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