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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萍一路上嗶嗶個沒玩……

盧薇薇將她按下座位後,回到辦公桌前,安靜的坐下。

顧晨則倒上三杯水,分別端給丁萍,盧薇薇和自己。

“如果沒什麼問題,那就開始吧。”顧晨將攝影機開啟,坐回到座位上。

“丁萍,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己認罪,將你如何綁架趙小敏的細節交代出來,二是我們將調查結果公佈出來,但同樣要定罪,你自己選吧。”

盧薇薇也不廢話。

之前已經掌握重要線索,現在就看丁萍的認罪態度。

丁萍無可奈何,只是苦笑一聲道:“趙小敏她沒事就好,沒想到你們警方能這麼快找到她,真好。”

“你知道我們是怎麼找到她的嗎?”顧晨問。

丁萍愣了一下,弱弱的問道:“怎麼找到的?”

“是你,是你讓我們找到趙小敏的下落,可你卻說自己對綁架趙小敏的事情毫不知情,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顧晨也是被丁萍這種演技派所折服。

假冒丈夫盧本雄的身份,將趙小敏約出來,實施綁架,現在卻假裝自己很無辜。

但是對於顧晨這種辦理過不少案件的警察來說,演技派在這裡行不通,顧晨越來越像個評委,演技如何其實一目瞭然。

“是我告訴你們的?”丁萍抹了一把汗,感覺有點不明覺厲了。

“你說你沒去過郊區,可你的鞋底,卻佔有郊區的花粉。”顧晨將自己掌握的線索說出來。

丁萍先是一愣,隨後直接笑出聲:“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線索?叫上沾有花粉就是線索?江南市的花類植物不少吧?這你們怎麼就能斷定,我叫上的花粉,就是郊區的花粉?”

“丁萍,我勸你善良,還是不要演戲了。”盧薇薇也早就知道丁萍會矢口否認,於是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就你腳上沾有的花粉,在整個江南市,只有一處地方會生長。”

見丁萍表情開始僵硬,盧薇薇繼續淡淡道:“我們連夜拜訪過江南市著名生物學家,在那裡,我們充分得知,能生長出這種花類的植物,在整個江南市,只有城北郊區,環城公路外圍的荒地,也就是這片湖畔周圍有分佈,不然你以為我們是怎麼找到趙小敏的?”

“這……”丁萍無話可說,整個開始變得膽怯。

她嘴角抽了抽,心說自己怎麼就沒注意這些細節呢?

腳上當時卻有泥土,但是想著回家之後再清理,卻不想家中竟然有警察到訪。

而顧晨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機緣巧合的取到泥土,以及泥土中藏有的花粉。

如果是這樣,那當然沒有什麼探索價值的。

可偏偏顧晨又是個研究狂……。

竟然能從這種細小的花粉中,斷定了生長範圍。

這些,都是丁萍根本無法想象的。

她不言聲的低下頭,像個窮途末路的逃亡者。

可是現在她無路可退……

“趙小敏其實也已經猜出是你。”顧晨放下筆,抬頭看著丁萍道:“從你給她送食物開始,她就已經認出是你,但是怕你殺人滅口,所以才選擇假裝不知情,一個曾經的工作搭檔,你用得著這樣滅絕人性嗎?”

說完之後,顧晨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將桌上的筆都震了起來。

丁萍像是震掉魂一樣,整個人身體忽然一顫,面如死灰的看著顧晨,看著盧薇薇。

“我……我也不想事情弄成這番田地,我……我當時衝動過頭,我就是恨她,我恨這個女人,自從她的出現,我丈夫便對我開始漸漸冷淡,這一切都是因為趙小敏。”

說著,丁萍竟然開始掉眼淚,語氣開始變得哽咽起來。

“她跟你丈夫只是工作,而且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你丈夫盧本雄,也一直非常本分,所以怕家庭受影響,兩個月前就不在與趙小敏見面,難道這樣你還不滿足嗎?”

顧晨嘆了口氣,再回過頭來,問道:“你這樣做,是在嚴重犯罪你知道嗎?冒充他人,設計綁架,多大的罪狀啊,你簡直是自毀前程。”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丁萍哇的一下又哭了:“我也很後悔,我當時就是生悶氣。”

“趙小敏她一聲不響的就辭職,而辭職之後,有沒有跟我丈夫在交往,我根本不知道,所以我才想出用假冒我丈夫的身份,來越趙小敏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