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在鄒雄叫喊的同時,盧薇薇一腳踹開衣櫃大門,拿著手銬便從裡邊衝出來。
鄒雄見情況不妙,轉身想跑,結果被盧薇薇伸腿一絆,整個人就地來了個熊貓打滾,摔倒在門口位置。
盧薇薇二話不說,上去就是手銬伺候:“鄒雄,你被捕了。”
……
……
芙蓉分局,二號審訊室。
一臉憔悴的鄒雄,此刻雙手戴著手銬,安靜的坐在審訊凳上。
而他的對面,則是顧晨、盧薇薇和王警官。
看見顧晨現在精神抖擻的樣子,和剛才的沒精打采,彷彿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鄒雄也是不由疑惑:“顧晨,你……你不是已經中毒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你沒事?”
“因為我根本沒有碰那根毒針。”顧晨也是笑笑,不由分說道。
“什麼?你沒有碰毒針?這不可能,絕不可能。”鄒雄似乎根本不信。
那根毒針隱藏在發條位置,極為隱秘,顧晨怎麼會發現的?
就算仔細檢查,用肉眼也是無法看見發條下方的具體情況,除非……除非將小木盒完全拆除,但是剛收到木箱的人,又怎麼會想到將木盒拆除呢?
還有,顧晨的手指上,明明有一個被扎傷的針眼,可為什麼顧晨會沒事?他不是應該躺在床上,等待著自己去救他的嗎?為什麼會如此精神?
顧晨似乎像看穿鄒雄心思一樣,笑了笑說道:“鄒雄,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被扎傷對嗎?”
見鄒雄不說話,顧晨直接自圓其說道:“道理很簡單,對於你寄給我的那個小木盒,凡是能用手指接觸的地方,我統統沒有直接去操作,而是用寫字筆來檢查。”
“因為巧巧手上的受傷部位,讓我深信,那一定是接觸手指的位置。”
“所以當我無法看清發條死角位置時,我就打碎了我盧師姐化妝的小鏡子,用小鏡子碎片的反光面,看見了那根隱藏在發條下方的毒針。”
“真是可惜了我那面小鏡子。”盧薇薇也是不由感慨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鄒雄此刻的眼色都變了,他看了看顧晨,咦道:“可是,你那手指上的針眼是怎麼回事?”
“這就要感謝我盧師姐了。”顧晨直接看了看身邊的盧薇薇,不由笑了笑說。
“所以,那個針眼傷口是畫上去的?起到了以假亂真的效果?”鄒雄現在已經徹底茫然了。
盧薇薇也是笑孜孜道:“不然你以為呢?要不是顧師弟堅持使用一些小技能,將計就計,恐怕你這條大魚是不會上鉤的。”
“所以……我被欺騙了?”鄒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自己的計劃給繞進去。
顧晨笑道:“要不是我裝出將死之人,恐怕你也不會放鬆警惕,看來當一個兇手在佔據絕對有利條件的時候,罪惡會讓你一步步淪陷。”
“而如果你當時選擇承認罪行,並主動交代,恐怕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但是你卻選擇將錯就錯,企圖謀殺警察,你這可是重罪。”
“啪嗒!”也就在顧晨話音剛落時,鄒雄整個人身軀向前一躬,手銬鎖鏈直接砸在了木椅上。
“看來我真是被這個年輕人害慘了,上了你的當。”
“鄒雄。”王警官直接一拍桌子,怒道:“你作為鄒巧巧的叔叔,竟然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還算個人嗎?”
“我不是人。”鄒雄直接回應道:“我原本也不想這樣做,可我家那個老頭子,他到死也要將遺產繼續繼承給那個殘疾人,也不願給我這個兒子,我有錯嗎?那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
“哥哥死的早,嫂子一家都是我在照顧,可為什麼老爺子就看不明白呢?就因為哥哥的孩子是個殘疾人?她就更加應該享有更多?”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將本該屬於我的那部分遺產,繼承到鄒巧巧這個殘疾人身上。”
“鄒雄。”見鄒雄已經陷入到心魔當中,似乎無法自拔,顧晨直接提醒他一句:“你說的那個關於遺產繼承的問題,我也有所耳聞,也私下詢問過鄒媽媽,可她的說法,更你完全不一樣。”
“什……什麼?不一樣?”聽顧晨這樣一說,鄒雄反而更加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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