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突然間變得安靜起來。
先前還各種嚷嚷的情況不復存在。
顧晨手裡的王牌還有許多,幾乎都可以應對孫海芳的各種反駁。
以至於到最後,蘇海芳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腦海中也沒有準備一些反駁的理由。
可現在,顧晨團隊拿出高壓態勢,各種證據也是接踵而至。
孫海芳此刻的心理防線早已崩潰,眼淚也止不住的往外流,可就是沒有回覆顧晨。
盧薇薇有些看不下去了,也是一拍桌子,沒好氣道:“孫海芳,我問你,孫芸梅是不是你親姐姐?”
孫海芳沒有說話,但卻是默默點頭。
“那既然是你親姐姐,你又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你們把她藏在哪裡?”盧薇薇繼續追問。
而此刻的孫海芳,也是吸了吸鼻子,更嚥著抬頭:“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本不該發生,我們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見孫海芳有悔改的意思,也在主動交代問題。
於是顧晨趕緊追問道:“這件事情應該是你跟吳奇一起合謀,又大費周章的給我們警方下套,很顯然,你們已經確定,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孫芸梅,因此才會讓你假裝孫芸梅的身份,給我們上演了一出人口失蹤的鬧劇。”
“對。”面對顧晨的疑問,此刻的孫海芳也不再隱瞞,直接脫口而出道:
“你們的確已經找不到我姐姐孫芸梅,因為,我姐姐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王警官聞言,也是眉頭一挑,身體前傾問道:“你說你姐姐孫芸梅已經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都怪我。”孫海芳此刻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狀態。
之前各種繃緊的神經,顯然讓孫海芳有些疲憊。
她不想再裝了……
這些天,似乎每天都在煎熬。
而且眾人也可以看出,孫海芳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不足以讓她隱瞞下去。
如果說,北嶺寺院的吳奇,還能利用自己大師的身份,讓眾人對他所說的一切都抱有相信的態度。
那麼現在的孫海芳,顯然沒有這種身份加持。
“孫海芳。”顧晨抬頭盯著孫海芳,也是語氣輕柔的問她:“你慢慢說,把事情都交代清楚。”
“你姐姐孫芸梅,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把話說清楚。”
更嚥了一聲,孫海芳吸了吸鼻子,也是嘆息著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怪我,是我無理取鬧。”
見孫海芳說話停頓,盧薇薇趕緊催促:“然後呢?”
“害!”幽幽的嘆息一聲,孫海芳抬頭看著面前的眾人。
頭頂上的燈光,似乎讓她眼神迷離,不由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也是喃喃說道:
“這件事情,還要從年前說起,你們現在已經知道了,吳奇跟我,以前是處過一段時間的感情。”
“不過後來我們分開,責任也並不怪我,只怪吳奇朝秦暮楚。”
說道這裡,孫海芳不由更嚥了一聲,似乎自己慢慢的委屈。
由於顧晨對於吳奇的瞭解,也僅限於這幾次接觸。
所以顧晨對於吳奇,也只能做到一個大概的瞭解。
在普通民眾看來,這是一個可以給你提點的大師,加上吳奇在當年那個年代,也是大學生,本身對於同齡人來說,他就是高智商的存在。
加上又懂一些心理學知識,因此才能在同齡人中,善於洞察人的內心世界。
也正是因為熟悉心理學,在這些同齡人老闆,甚至後輩面前,他才能利用自己的心理學知識,給人各種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