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跟徐陽簡單的做了一些詢問之後,便讓徐陽暫時回去,準備第二天的飛行訓練。
送走了徐陽,盧薇薇這才提醒顧晨道:“顧師弟,走了一個徐陽,隔壁還有一個花花呢。”
“我知道。”顧晨深呼一口重氣,也是轉身說道:“現在去問問這個花花,看看她是怎麼說的?”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也讓她先回去,不能因為我們調查案子,就耽誤這些人的寶貴訓練時間。”
“瞭解。”感覺現在是大家最難的時候,盧薇薇也非常能夠理解顧晨的想法。
一方面,顧晨帶領的芙蓉分局代表隊,要作為這次fpv穿越機競速大賽江南市分站賽的本土隊伍參賽。
各種零基礎訓練到現在,已經取得了許多長足的進步。
可現在,突然遇到這種事情,顧晨的心思肯定會轉移到案件當中。
那麼所謂的訓練,勢必會受到嚴重影響。
盧薇薇是知道顧晨的脾氣,典型的工作狂屬性。
在沒有抓到真正凶手之前,顧晨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著要在案件和比賽之間做到平衡,盧薇薇甚至有些絕望,心說怎麼會攤上這種事情?
原本大家都已經有了一定的訓練節奏,可現在看來,似乎要就此中斷。
這邊盧薇薇還在為訓練的事情發愁時,顧晨已經帶著大家走進二號審訊室。
由於在隔壁的一號審訊室待得時間有些長,因此當顧晨幾人進入時,二號審訊室的花花,此刻正趴在審訊椅上呼呼大睡。
顧晨將記錄本放在桌上,在飲水機旁倒上一杯水,端在花花面前的託板上,這才推了推花花的肩膀。
“嗯?”
花花嘟囔一聲,微微抬起腦袋,睡眼惺忪的看著顧晨。
“是你啊?”打上一記哈欠,花花有些不滿道:“為什麼大晚上的,還要把我叫到這裡?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不是應該休息嗎?難道你們明天不訓練嗎?”
花花的一連串發問,也表示出自己的不滿情緒。
但顧晨並不介意,反而是抱歉著說道:“這麼晚把你叫到審訊室,的確有些很抱歉。”
“但是想必你也已經知道,杭城影子俱樂部的張牧之溺水身亡。”
“我知道。”這邊顧晨話音剛落,花花便點了點頭,附和著說:“回到酒店的那些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我也是在我們俱樂部群裡看到的訊息,張牧之是挺慘的。”
話音落下,花花頓時目光一怔,猛的抬頭看向顧晨:“可是,顧警官,張牧之的溺水身亡,你把我叫到警局來做什麼?我跟張牧之又不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你先別急。”見花花此刻還在為大晚上被警方帶到警局而不滿,顧晨也是趕緊安慰。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在路上碰見了一名長相跟徐陽頗為相似的司機,當時這名司機,開著一輛白色轎車,來到了今天我們參加訓練的江南湖賽區附近。”
“而今天,張牧之就在江南湖賽區附近溺水身亡。”
“所……所以呢?”花花有些不太明白。
而顧晨一旁的盧薇薇則是趕緊解釋:“我們懷疑,張牧之的死有蹊蹺,因為張牧之是游泳健將,還做過游泳教練。”
“就這種游泳高手,突然就悄無聲息的死在湖中甚至都沒有發出半點動靜,所以我們懷疑,他的死,或許是一場謀殺。”
“謀殺?”當聽見盧薇薇的“謀殺”二字時,花花的表情明顯變得驚詫起來。
但是短暫的平復心情之後,花花還是冷靜的問道:“你們說的謀殺,有證據嗎?”
“目前正在調查。”王警官說。
“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花花還是不解。
袁莎莎則是趕緊解釋:“其實就是因為昨天晚上,那輛開往江南湖賽區的白色轎車司機,跟徐陽的長相頗為相似,所以我們也在調查。”
“但是後來,也就今晚,那輛白色轎車也來過江南湖賽區附近,而且時間就在張牧之溺水身亡的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