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女警嗎?用的著你緊張成這樣嗎?難道這個女警還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這……”
似乎是被領頭男子給問住了,高瘦男子一時半會也不好回答,只能將領頭男子,趕緊拉到另一側,也是一頓說辭。
領頭男子頓時一驚,回頭看了眼袁莎莎,整個人頓時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而顧晨即便利用了大師級觀察力,但是由於距離實在太遠,加上暴雨和雷聲的干擾,也沒有聽清兩人當時在商議什麼?
只感覺領頭男子在聽了高瘦男子的一番建議下,似乎整個人開始膽怯了起來。
這時,又一名黑衣男子走了過來,也是詢問領頭男子道:“這個女警到底要不要帶到上山去做人質?畢竟女警好控制。”
“不。”面對黑衣男子的詢問,剛才還想將袁莎莎帶到山上作為誘餌,逼顧晨幾人出現的領頭男子,頓時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也是當即否決道:
“這個女人,暫時不要帶她上山,換個人。”
“換個人?”黑衣男子一臉懵圈,扭頭看向其他幾人,目光也是左右觀望,隨後,停留在了趙萌身上。
“那就這個女人。”黑衣男子說。
高瘦男子聞言,頓時態度堅決道:“她還是個孩子。”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這個?”黑衣男子顯然有些對高瘦男子帶有不滿的情緒。
剛才領頭男子要將袁莎莎帶上山,高瘦男子站出來反對,結果也不知道領頭男子吃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被高瘦男子給說服。
於是便放棄了將袁莎莎帶上山的想法。
可現在,黑衣男子建議將趙萌扣為人質,結果又被高瘦男子給反駁。
黑衣男子有些不爽,也是反駁著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沒這麼好的事。”
“把女人押上山,總比押個大老爺們要容易吧?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真當自己是活菩薩了?”
“我告訴你,咱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要是再這樣執迷不悟,大家都得玩完。”
“那也不行。”這邊黑衣男子話音剛落,高瘦男子再次反駁。
雙方很快又再次陷入到焦灼的爭吵當中。
而此時此刻,顧晨和王警官就站在一側,安靜的聆聽這幫人的內訌。
但是顧晨同時發現,這幫人在交流之際,似乎都有意變著音調在說話,似乎是害怕被人聽出自己的原聲的樣子。
“難道,這幫人跟趙萌認識?”顧晨將目光看向趙萌。
“如果不跟趙萌認識,那剛才那個高個男子,為什麼要改變聲線來說話?”
“很顯然,他害怕自己的原聲,被趙萌聽見,難道說,他就是趙萌要找的趙文剛?或者趙武德,何旭跟張凡都是有可能的,又或者是付鑫。”
“出了這幾個人,估計其他人都沒必要故意改變自己的說話方式來交流。”
“雖然趙萌被戴著頭套,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但是聽聲音總能聽出一些吧?”
“即便剛才那名高瘦男子,說話變著音調,但是我相信,趙萌還是可以聽出問題的。”
這邊顧晨剛一思考,領頭男子便指了指其中兩名警員道:“就把這兩個人帶上山吧,我估計那三個失蹤的傢伙,應該還在山頂附近。”
“我們就用這兩個倒黴蛋的命,來逼他們自己出來,要是不出來,那就拿他倆開刀。”
似乎是聽見領頭男子要拿自己開刀的樣子,兩名被帶出的警員,頓時開始掙扎起來。
但很顯然,在被五花大綁的情況下,兩人的掙扎毫無意義,但兩人的喉嚨,卻依舊發出不甘的吼叫。
“別吵了,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倒黴,如果能把其他三個人抓回來,我們或許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就看你們那三個精明的同事,願不願自己出來,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裡。”
黑衣男子說著囂張的話語,卻並不知道,此時站在他身邊的顧晨和王警官,就是他要苦苦尋找的漏網之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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