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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狐朋狗友

“把您當提款機?”劉靜茹聽得一愣一愣,也是好奇問道:“那您侄兒沒有父母嗎?他不是應該問父母要錢嗎?”

“你有所不知。”也是聽劉靜茹這麼一說,羅村長索性跟眾人解釋道:

“他父母在外頭工作,一年難得回來一次,而我侄兒,他父母也一直交由我照顧。”

“可這小子不爭氣啊,說是跟人在城裡合夥做生意,可生意做的是一塌糊塗,把這些年打工賺來的錢都給賠了。”

頓了頓,羅波又道:“哦,對了,他這幾年也沒賺多少錢,後來,又跟朋友去了滇省,說去那邊做生意,問家裡要了不少錢。”

“你們不知道,他爸媽都是老實人,一年到頭都在外頭工作,所以,兒子要什麼?他們就給什麼?”

“兒子賺錢賠了,想去滇省做生意,說是去那邊做燒烤非常賺錢。”

“這做燒烤的,你哪裡不能做?還非得跑去滇省嗎?”劉靜茹一聽,也是感覺非常好奇。

羅波也是默默點頭:“對呀,我這也是一聽就有問題啊。”

“但是我自己的事情也多,也沒有過多的去問他,也是聽他父母打電話說,才知道,這小子跑滇省去做燒烤生意了。”

“後來,他可能感覺總跟父母要錢不好,所以,就打電話問我借錢。”

“剛開始呢,我也會借給他,要多少借多少,基本上是滿足他的。”

“可這傢伙,剛開始,一個月借一次,到後來一個月借兩次。”

“現在回來,說在滇省那邊賠了生意,還欠下一屁股債務,就問我能不能再借點?”

幽幽的嘆口氣,羅波又道:“我就問他,你老實說,你在滇省到底做什麼?是真的在搞燒烤還是什麼?”

“結果我一看這小子眼神就感覺不對勁,就感覺這傢伙在撒謊。”

“他不是在做燒烤生意?”顧晨問。

“肯定不是啊。”羅波也是大聲反駁,又道:

“這傢伙,一看就在做些歪門邪道,他從沒做過什麼生意,可忽然之間,就各種跟朋友合夥生意。”

“這兩年,除了跟家裡要錢,就是跟我們這些親戚要錢,他幾乎把我們這些長輩們的錢都挨個借過好幾遍。”

“我也勸說過他爸媽,我說,你們的兒子明顯是在騙你們,可你們怎麼就不聽呢?怎麼還一直給他匯錢呢?”

“這我作為長輩,他跟我借錢的時候,我還會跟他說幾句,讓他好自為之。”

“並且為了讓他回來,我早就通知了這些長輩啊親戚啊之類的,但凡這小子問大家借錢,一律不借。”

“所以他這次回來,是因為沒錢對嗎?”劉靜茹問。

“唉!”羅波嘆息一聲,也是點頭預設:“沒錯,他在我們這些人手裡借不到錢,也只能回來。”

“但是他知道,是我通知大家,不給他借錢,所以這小子有點脾氣,似乎是在氣頭上。”

“我也是為他好,可他不是這麼想,一聽說我們村裡這些天,要搞什麼民俗篝火節,嘿,這小子掐準時機,又跑來跟我借錢。”

“還說什麼,如果不借,他就要讓福星村的民俗篝火節狀況百出……”

“啥?”盧薇薇一聽羅波這話說的,當時就有些不可置通道:

“合著……他是要搞破壞啊?還是用這個威脅你啊?”

“都有吧,這傢伙小時候讀書就不太好,過早的接觸社會,鬼知道他這套東西,都是跟哪個混蛋學過來的?”

“不過,我也警告過他,今天的活動,有許多領導參加,勸他不要搞事情。”

“這不幫忙也就算了,可要是在今天搞事情,那就是給我們福星村難堪。”

“到時候,上頭領導不高興,一下子斷了之後的活動經費,那我們可損失太大。”

重重的嘆息一聲,羅波也是無奈搖頭:“所以沒辦法呀,就當花錢消災吧,就是感覺這個混賬小子,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回來,也沒去找個工作什麼的,就整天在家裡和街上瞎溜達,肯定又在跟他那些狐朋狗友,跑到酒吧去瞎混了。”

“而且他好像說了,今天有些朋友要過來,來村裡看熱鬧,估計也是想來這裡蹭吃蹭喝,肯定就是他的那幫狐朋狗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