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清楚一些。”盧薇薇聞言,也是目瞪口呆,但又在情理之中。
羅平如果不是嫌疑人煤球,那他必然是煤球手下的一個小羅羅。
從羅平去滇省那半年就不難看出,他或許是在幫助嫌疑人煤球做事。
這種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但盧薇薇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肖遠山努力平復下心情,這才又道:“這還是去年的事情,去年的時候,老羅的侄子羅平,還在市區跟人合夥做點小生意。”
“後來聽說經營不善,賠了,這我們一想,生意哪有這麼好做的?賠就賠了,回來休息一下再去工作。”
“可也就是在那段時間,羅平似乎每天都很瀟灑,經常往返福星村和市區之間,挺有錢的樣子。”
“這我跟老羅一瞧,就感覺不對勁啊,明明做生意賠錢,這小子手裡還能這麼大方的花錢?”
“沒錯。”這邊肖遠山話音剛落,羅波也是不由分說道:“我當時就找到羅平,問他,你這錢是哪來的?”
“那他怎麼說?”顧晨問。
“他剛開始不肯告訴我,我就很生氣,怕他走歪路,於是就說,難不成這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結果他告訴我,這筆錢,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啥啥啥?天上能掉錢?這種鬼話你們也信?”也是聽羅波這麼一說,王警官感覺這玩笑開的有些過分的樣子。
但一旁的肖遠山卻打斷道:“你還別不信,剛開始,我跟老羅都是這麼認為的,認為這小子在跟我們開玩笑。”
“可後來羅波告訴我們,他是在村裡一個老屋的廢墟里發現的,裡面放著一包錢,全是鈔票,那一包就是幾萬塊。”
“不……不是,我怎麼感覺聽不明白?”盧薇薇聽著兩人的講述,但怎麼都感覺,這跟挖到寶藏一個道理。
可寶藏無非是金銀珠寶,可挖到鈔票,這說明是有人埋在地裡。
於是顧晨也提醒著說:“這筆錢,該不會是有人埋在那裡的吧?”
“嗯,不知道。”羅波搖搖腦袋,這才又道:“因為當時感覺這小子說的不靠譜,我就把他帶到屋裡,關上門,好好詢問了一番。”
看了眼身邊的肖遠山,羅波又道:“哦對了,老肖也在。”
“嗯,我也在,就我們三個人。”肖遠山也是附和一聲。
“那後來呢?”顧晨又問。
“後來?後來這小子,就把自己如何發現這筆錢的事情,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
“他說,他那天在家裡閒來無事,就在外頭閒逛了一下,卻發現房門口有一包東西。”
“羅平當時以為是村裡某人掉落的東西,於是就撿起來,左右觀察。”
“但是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的蹤影,於是出於好奇,我侄子羅平就把那包東西帶回家,開啟一瞧。”
“是什麼?”盧薇薇和王警官異口同聲的問。
“是一張紙條。”肖遠山說。
“內容。”王警官甩了甩手指。
“內容……大概就是告訴我侄子羅平,按照指示去某處地點,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然後我侄子感覺是惡作劇,但是看那包東西的外表,用的都是比較精美的包裝,他又忍不住聽話照做,果然在我們福星村附近的一處老宅廢墟里,找到了一包錢,足足有3萬塊。”
“3萬塊現金?”盧薇薇瞥了眼顧晨和王警官,這才回頭又道:“那就是說,這錢是有人故意要給他的沒錯吧?”
“嗯,可以這麼理解吧。”羅波說。
“難道就沒什麼要求嗎?”顧晨感覺不太對勁,一般如果是引導某人去做某些事情,那麼這個幕後者,必然是抱著某種目的。
也必然會提某些要求,這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