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羅平怎麼說?”顧晨問。
“羅平怎麼說?”羅波搖搖腦袋,也是嘆息著說道: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之前還喜歡到處跑的羅平,現在開始喜歡待在村裡,而且怎麼叫他都不出去。”
“我說你守在村裡能幹啥?可他說什麼就是不聽,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在市裡那邊得罪過誰?”
“可現在一想,他肯定是得罪了誰?有可能是欠債的債主。”
偷偷瞥了眼舞臺方向,羅波也是心神不寧道:“像舞臺那邊的這夥人,說是他朋友,但實際上我是知道的,羅平欠他們錢,只是不多而已。”
“而且這些人跟他還算是朋友的交情,所以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
“可就是其他人不知道什麼情況?其他人,就比如大債主什麼的?”
“畢竟,羅平總是三天兩頭問我借錢,一問就說是還債,我問他,你到底欠人家多少錢?結果他讓我別管。”
重重的嘆息一聲,羅波也是沒好氣的直拍大腿:“我肺都要被他氣炸了。”
“感覺應該是欠了很多錢,他肯定是不敢說,所以一直瞞著我。”
“我看應該不像。”顧晨搖搖腦袋,也是若有所思道:“您想想看,如果他真的欠人家不少錢,那債主幹嘛要把他打傷?”
“如果打死了羅平,那債主問誰要錢去?”
“這……”
也是被顧晨忽然一提醒,羅波回頭想想,好像也這麼個道理,於是又問顧晨道:
“可是,這到底是誰幹的?你好像是見到羅平被人打傷的,那你到底能不能想起,那個人到底有什麼特徵?”
顧晨搖搖腦袋:“目前來看,並不能判斷那人的具體樣貌。”
“因為當時天台那邊是沒有燈光的,這兩人都是在昏暗的環境下站在一起。”
“而且兩道視線模糊,我也只是看到兩道黑影站在那裡。”
見羅波一臉嘆息,顧晨趕緊又道:“另外,我覺得傷害羅波的人,應該是羅平的熟人。”
“熟人?”羅波眉頭一蹙,也是追問顧晨:“你有什麼依據?”
“羅平好像只邀約了他那些朋友,沒有再邀請其他人。”
“那些朋友是不會傷害他的,但是,如果他不光光是邀請了這些朋友呢?”
“你是說……羅平還邀請了其他人?”羅波問。
“這得問你啊。”盧薇薇見羅波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也是替他焦急道:
“羅村長,你應該要清楚,你侄子羅平最近的狀況。”
想了想,盧薇薇又問:“誒對了,我聽肖村長說,這個村子裡,除了他肖村長,也就您侄子會操控監控裝置對嗎?”
“對……對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也是被盧薇薇這麼一提醒,羅波這才恍然大悟,趕緊甩著右手食指道:
“應該去找肖遠山,讓他幫忙調取監控,看看到底是誰在傷害我侄子。”
話音落下,羅波趕緊掏出手機,開始聯絡肖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