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聽,當即嚇得不輕,而醫生又問,他這傷口是怎麼來的?畢竟被莖藤刺傷,也不至於會到中毒的程度。”
“那人後來怎麼說?”盧薇薇似乎也沒聽王警官說起此事,於是便多問了一句。
王警官則是笑孜孜道:“後來,那人趁著周邊沒人,這才道出緣由。”
“他說自己在這裡老家遺物的時候,發現一個小木盒,看上去挺精緻的,於是便沒有多想,直接將木盒開啟。”
“可就在他用右手扳開鐵鎖的時候,殊不知,這鐵鎖的下頭,暗藏一根浸泡過毒液的毒針。”
“他右手一扳這鐵栓,毒針剛好從小孔中彈出,就紮了他一下,然後他慢慢發現自己頭暈目眩,感覺整個人都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才跑來處理傷口。”
“這樣啊?”聽王警官這麼一說,袁莎莎也是頗為好奇,趕緊又道:
“那這麼說來,這個木箱,或許是古墓的主人,害怕有盜墓賊來挖掘自己的陪葬品,所以才在木盒裡設有機關。”
“而這個包紮傷口的男子,其實就是那個盜墓賊?”
“對。”王警官打上一記響指,也是心裡美滋滋道:
“這我一瞧就有問題,我倆手掌上的傷口差不多,很顯然,我去過的地方,他也去過。”
“只不過,他比我多捱了一針,可能會出現破傷風感染。”
“所以,我當即過去盤問,三下五除二,便問出了這人的許多貓膩。”
“這人一瞧情況不對,當即就要拔腿就跑。”
“可這我哪能慣著他?我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那後來呢?盜墓賊被王師兄制服了?”袁莎莎說。
“制服了。”王警官笑臉盈盈,也是不由分說道:
“所以我處理了一下傷口後,就押著這傢伙,馬不停蹄的趕往大醫院解毒,順便通知咱趙局。”
“嘿嘿。”乾笑兩聲,王警官又道:“都說瞎貓碰上死耗子,那次是真走運,所以每次看到這種埋藏在隱秘地點的物品,我都會多留一個心眼。”…
“尤其是像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就更應該小心謹慎。”
“王師兄說的對。”聽王警官如此一說,顧晨也是贊同道:
“沒準這木箱裡面,也暗藏機關也說不定,大家往邊上靠一靠,我來。”
顧晨話音剛落,當即拿起工兵鍬,利用工兵鍬的長度,將木箱上的鐵栓輕輕撥開。
很快,所有人都伸長脖子,眼睛直直的盯住鐵栓位置,都想看看,看看木箱上頭,是不是有王警官所說的那種毒針機關。
然而木箱蓋子被撥開,顧晨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有木箱內,被一些抹布包裹的物品,看上去神秘兮兮。
“沒有機關啊?”王警官走上前檢視兩眼,這才抽出自己的機械警棍。
隨後利用警棍的長度,開始撥開木箱內的麻布。
沒過多久,一處金燦燦的物品,很快出現在大家視野當中。
盧薇薇伸長脖子,用自己的機械警棍,輕輕一撥,頓時兩眼放光道:
“顧師弟,我想我們是發財了,這裡面裝的好像是黃金。”
“黃金?”顧晨也拿起自己的機械警棍,將麻布不斷撥開。
很快顧晨便發現,木箱內裝的,的確是沉甸甸的黃金。
黃金成長條狀態,整齊排列,看得讓人目瞪口呆。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顧晨在仔細檢查沒有異常後,這才戴著白手套,將其中一條黃金拿在手中左右觀察。
盧薇薇見狀,也隨手拿出一條。
隨後是王警官和袁莎莎。
四人將黃金條放在手中反覆觀察。
由於這些黃金,都是出自一個模具,因此顧晨從黃金條的底部位置,還是發現了具體落款,不由念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