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僅將馮義軍帶到警局,還在他身上找到一些重要證據,這對於大家辦桉來說,絕對是好處多多。
馮義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只有兮爺一名警察待在房間,可自己怎麼感覺被一群警察“圍攻”似的。
這些人不是媒體記者嗎?怎麼說話口吻都跟警察似的?
也就在馮義軍還在開小差時,兮爺已經將攝影機假設完畢,臨時將這個檢測室隔壁的等候室作為了審訊室。
開啟攝像功能之後,兮爺來到一張木桌前坐下,將自己的筆錄本掏出。
而顧晨幾人,由於現在的身份還暫時不好暴露,於是便主動坐在一側旁聽。
兮爺抬頭看著馮義軍,再次敲著桌面提醒道:“馮義軍,為什麼要殺害羅平?你還沒回答我這個問題,你跟羅平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
馮義軍此刻冷汗直冒,眼神不由躲閃起來。
然而此刻,兮爺沒再催促,而是用一雙犀利的雙眸,死死盯住面前的馮義軍。
馮義軍心虛,在自己的許多證物都被警方掌握時,馮義軍感覺自己面臨強大的壓力。
也是在重重的喘息幾聲後,這才緩緩說道:“我……我跟羅平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說什麼?”還不等審訊的兮爺開口,王警官便忍不住發出動靜。
盧薇薇眉頭一蹙,也是用胳膊肘朝著王警官錘了一下,王警官這才收回動靜,趕緊閉上了嘴。
畢竟,現在大家的身份是媒體記者,是目擊證人代表。
而真正在審訊的是兮爺,大家只能繼續作為旁觀者,而將審訊機會讓給兮爺來處理。
兮爺沒當回事,但卻很驚訝,不由問道:“你說,你跟羅平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有。”坐在對面座椅上的馮義軍搖搖腦袋。
“沒有深仇大恨,那你為什麼要殺害羅平?而且,還是用這麼殘忍的手段,用木棍將他活活打死?你居心何在?”
“我……我也是被迫的。”在反覆思想鬥爭之後,馮義軍還是無奈低頭。
“你被迫?誰逼迫你這樣做的?你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在人家手裡?”
兮爺一聽馮義軍這說辭,頓時感覺,馮義軍背後,似乎還有人在指使。
馮義軍也是搖頭嘆息,這才回道:“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我是一名商務公司的財物主管,因為好賭,所以經常在地下賭場廝混。”
“可是後來,我越陷越深,結果手裡的錢財賠個精光,還欠下一大筆錢。”
“迫於無奈,我在公司賬務上做了手腳,私自挪用了一筆鉅額資金,用來填補我的資金漏洞,剩下的錢,也被我繼續輸掉。”
“所以呢?”聽到這裡,兮爺也有種不祥的預感。
馮義軍唉聲嘆氣,也是低著腦袋,輕聲說道:
“後來,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在家門口收到一個厚厚的信封,當時我覺得非常好奇,可看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就以為是別人寄給我的。”
“可是後來一瞧,這厚厚的信封上面,什麼都沒寫,但裡面的東西讓我十分好奇。”
長舒一口重氣,努力平復下心情後,馮義軍又道:“所以,我出於好奇的本能,回到家之後,便將這個厚厚的信封給開啟,這才發現,裡面是兩萬塊現金,還有一封信件。”
聽馮義軍說道這裡,在一旁旁聽的顧晨幾人,也是瞬間面面相視。
這種情況,跟當初羅平在福星村撿到的錢財情況,幾乎是如出一轍。
但是由於還不清楚具體情況,因此顧晨幾人也不敢做聲,只是繼續看向面前的兮爺。
兮爺下意識的瞥了眼大家,這才又將目光看向馮義軍,說道:“所有呢?那封信件上寫了些什麼?”
“就是……就是說,對方知道我偷偷挪用了公司的資金,如果一旦告發我,那我可能免不了一頓牢獄之災。”
“可是,對方現在給我兩萬塊,讓我替對方做一件事情。”
“兩萬塊做一件事情?”兮爺盲猜了片刻,問馮義軍:“難道,是讓你去除掉羅平?”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