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志眉頭一蹙,也是不耐煩道:“不清楚,反正走了有些天了,我也不會去注意這個。”
“具體哪天走的不清楚,可能是上個星期,也可能是上上個星期。”
拍了拍腦門,張德志也是懵圈道:“這我一喝酒,連白天黑夜都搞不清楚,你讓我記日期,這不是為難我嗎?”
“有誰能作證,親眼看見你愛人收拾行李回孃家的?”這邊張德志的抱怨才剛剛結束,顧晨便又問出尖銳問題。
張德志一呆,也是弱弱的說:“這……這回個孃家,難道還要滿世界宣傳嗎?那她不是安安靜靜的離開嗎?”
“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看見過,你愛人離開村子,拿著行李回孃家對吧?”盧薇薇根據張德志自己的口述,將情況說明清楚。
張德志“嘖”了一聲,也是挺直腰板,沒好氣道:
“我說女警同志,你要這麼說就沒意思了,難道回個孃家,就非得讓人看見啊?”
“對呀,不然誰可以證明,你愛人是回孃家啊?我們現在在調查案子,任何線索,都需要證據支撐。”
“你說你跟愛人吵架,然後你愛人收拾行李回孃家,可又說沒人看見。”
“這空口無憑的,我們怎麼相信你?萬一你愛人牽扯到這件案子呢?”
“哎呦,我說女警同志,女菩薩,你這麼搞我,有意思嗎?”
“張德志先生。”也是見張德志現在有些急躁,顧晨也是主動上前,說明緣由:
“根據流程,我們需要了解村子裡的人員流調情況。”
“尤其是去哪?都有誰能作證?這個很關鍵。”
“而且你愛人現在離開了村子,卻無人能夠證明,那麼,我們就有權懷疑你愛人的行蹤。”
“那什麼?警察同志。”也是見顧晨盤查如此嚴厲,先前只是想著,警方過來,也就問問情況就走。
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白髮老大爺有點懵,感覺事情好像沒這麼容易解決的樣子,便也替張德志說好話道:
“那什麼?他老婆回孃家,我們確實沒看見,但是呢,你要說他老婆牽扯到什麼案子,我覺得不會?”
“大爺,這個不能你覺得就行,得講證據。”也是見白髮老大爺有點想要打發警察的意思,盧薇薇也是跟他說明清楚。
大爺眉頭一蹙,看了看身邊的張德志,又看了看顧晨和盧薇薇,有些拿不定主意道:
“那……那你們說怎麼辦?”
顧晨與盧薇薇對視一眼,由於是臨時過來調查情況,並沒有向上級申請搜查令。
但顧晨越來越感覺,張德志的愛人,就這麼離開村子,並且沒有任何人見過她真的離開,這讓顧晨有種不好的預感。
想著張德志也絕非是個善類,可能存在某些異常行為。
尤其是剛才待在次臥,這種反常舉動,一直在提醒著顧晨,這個張德志或許真的有問題。
顧晨其實有個好習慣,但凡在某人身上,哪怕只是發現一點點小異常,也會將這人作為調查物件。
直到用手中掌握的證據,排除掉所有嫌疑,這才算結束。
但張德志這邊,顯然已經觸碰到顧晨的敏感神經。
顧晨猶豫再三,便問張德志:“張先生,你愛人離開家,都帶走了些什麼東西?”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