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美食節安保工作,只是幌子,這次我去省廳開會,省廳領導就已經給我們下達任務,這次的江南市美食節,可能會有“重要人物”到訪。”
“重要人物?該不會是某個大領導吧?”盧薇薇一聽趙國志這話說的,感覺應該是大領導下來考察,然後需要加強一下安保工作?
可回頭一想,省裡的領導下來考察,也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那必然是從京城那邊過來的。
於是盧薇薇趕緊補充道:“是不是京城過來的大領導?”
“如果是的話,那的確需要加強安保工作。”
“哈哈,你說錯了,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也是聽見大家各抒己見,趙國志索性也不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的解釋說:
“其實,是我們追查多年的一個人,最近聽說頻繁出現在一些地方的美食節上。”
“而這個人的背後,關聯著一條大魚。”
聽到這裡,王警官似乎也猜到一些,趕緊說道:“趙局,這條魚,是不是當年犯案的漏網之魚?”
“沒錯。”趙國志點點頭,也是繼續解釋:“這條大魚叫黃志剛,當年手裡還欠著幾條人命。”
“趙局,您還是坐下來,慢慢跟我們詳細說明一下吧。”顧晨也感覺這次的任務,似乎非同尋常。
趙國志接過袁莎莎遞來的座椅,也是隨意坐下。
而其他眾人,則趕緊圍攏過來,準備傾聽趙國志的安排。
丁警官則識趣的將辦公室房門關閉。
“其實這個黃志剛,早些年是常年混跡在煤礦工作的,當年跟著一些朋友,一起去黑煤窯工作,可他的朋友,卻總是出事故。”
“後來調查才發現,這個黃志剛,跟著他的死黨朋友,叫許培文,經常在井下搞小動作,密謀殺害那些同事,然後故意偽裝成礦難。”
“從而敲詐那些小煤窯的老闆,騙取撫卹金,因為每次來這些小煤窯工作,他們都是以同鄉親戚稱呼。”
“所以,許多小煤窯的老闆,也認為他們都是親戚,可親戚一死,許多小老闆為了平息事態,會給予一些撫卹金給他們。”
“而他們就是這麼騙取撫卹金,從而謀殺了幾名工友。”
“這件事情,也發生在很早之前,後來當地的警方也發現問題,並且調查之後發現,這些人之間,都是團伙作案。”
“這個黃志剛,和他的死黨朋友許培文,就是作案的主謀。”
“當然,還有另外幾個小角色,但是這些小角色,最後都被抓進監獄。”
“但是後來,這兩人從此消失不見,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可是,事情過去了幾十年,就在前不久,省廳的同事驚奇的發現,這個叫許培文的人,經常出現在了一些地方的美食節上,而且,成了一個流動的美食商販。”
“也就是那種推著小推車,到處做美食的小老闆對嗎?”袁莎莎問。
趙國志默默點頭:“沒錯,就是那種平時會待在一些地方做生意。”
“然後哪裡有美食節,他們去流動去哪裡的那種。”
“這個許培文,也是當年處理這起案件的一個退休老民警,偶然間帶著自己的孫子,在美食節上購買吃的,忽然間發現的。”
“因為這個案子,當年的許多從犯都已經被抓獲,但唯獨這兩個主犯人間蒸發。”
“所以,這個老民警,一直幹到退休,都心心念念著這起案子。”
“總感覺,沒有把當年那兩個主謀捉拿歸案,心裡多少有些遺憾。”
“可幾十年過去了,那位退休的老民警,還是一眼就能認出,當年漏網的許培文。”
“雖然臉上有歲月的痕跡,但樣子是不會變的。”
說道這裡,趙國志也是重重的嘆息一聲。
而其他人則一臉認真,似乎也為這個退休老民警感到佩服。
顧晨說道:“所以趙局,這個許培文,現在成了一個美食流動商販,一直在參加各地的美食節。”
“然後,我們江南市首屆美食節,他也會過來對嗎?”
“沒錯。”聽聞顧晨說辭,趙國志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