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盧薇薇靈活走位,隔著辦公桌與何俊超對峙道:“我那是把你叫醒好吧?”
“可你還抽我臉!”何俊超不依不饒,轉身就要繞過辦公桌,去捉拿破壞自己美夢的盧薇薇。
盧薇薇繼續靈活走位,又來到了顧晨身旁,繼續與何俊超隔著辦公桌對峙道:
“我看你表情實在猥瑣,這巴掌就忍不住要賞給你,誰知道你睡覺賤兮兮的。”
“你你你,強詞奪理還?”感覺是可忍孰不可忍,何俊超還想繼續捉拿盧薇薇。
可盧薇薇則轉身逃走,一不小心,感覺腳上踩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還不等盧薇薇反應過來,王警官就跟躺屍一般的直接坐起。
伴隨著王警官坐起身的,還有那痛苦的哀嚎:“哎呦我去,誰踩我手啊?”
“啊?老王?你怎麼在這?”盧薇薇一臉懵圈,看看左右,這才發現,王警官竟然也睡在角落,而右手剛好放在地上。
被自己這一踩,也是疼得直接夢中坐起。
“我怎麼會在這?我這不是在值夜班嗎?”王警官抱著自己紅腫的右手,也是不由吐槽著說。
而吐槽聲也將另一處位置的袁莎莎驚醒。
袁莎莎揉了揉眼,這才發現大家都在,也是沒精打采的站起身道:“盧師姐?顧師兄?沒想到你們休假也來上夜班啊?”
“這不是情況緊急嗎?哎呦!”就在盧薇薇解釋之際,何俊超直接朝著盧薇薇腦門拍了一下。
盧薇薇脖子一縮,也是怒不可揭道:“何俊超,過分了哈,難怪你找不到老婆,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賞我幾巴掌,我還要憐香惜玉?對不起,這種買賣咱不做,這下兩清了。”
感覺自己也沒虧,何俊超這才放下執念,回到顧晨身旁。
而盧薇薇則是對著何俊超碎碎念,卻被一旁的袁莎莎給勸住。
王警官也是老好人般的,走到兩人中間,調解著說:“好了都別吵了,現在手裡的案子都還沒解決,吵架?那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嘶……”
說到最後,王警官又感覺這右手指一陣脹痛,也是對著盧薇薇沒好氣道:
“不過我還真想揍你盧薇薇,看你把我手給踩的。”
“好了大家都別吵了,都過來吧,我把今天我跟盧師姐調查的情況,跟大家分享一下。”
也是見整個辦公室內,頓時鬧哄哄的,顧晨轉過身,也是讓大家向自己靠攏。
於是大家這才在一陣碎碎念中,將顧晨包圍在中間位置。
王警官也是趕緊問道:“顧晨,你們今天都調查到什麼?”
“那個酒吧。”顧晨抬頭看向王警官,又道:“就是胡哲從廁所通風口逃走的酒吧,我們感覺,那個酒吧大有問題。”
“嗯?怎麼說?”袁莎莎聽著顧晨如此一說,也是十分好奇。
顧晨則是十指交叉,這才又道:“首先,胡哲離開的情況就不用我多說了,之前我已經跟你們彙報過。”
“他從廁所通風口逃走,本身行為就過於詭異。”
“所以我認為,酒吧內,或許有他得罪不起的人,或者說,他不想見的人。”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目前來說,我們還不太清楚。”
頓了頓,顧晨又道:“其次就是,胡哲是從這裡逃走的,而獲得金姐要來江南市東湖營地參加音樂節訊息的人,也是在這家酒吧出現過。”
“啊?”也是聽顧晨如此解釋,袁莎莎“啊”了一聲,也是不可置通道:
“這怎麼說起?”
“很簡單。”見袁莎莎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一旁的盧薇薇便主動與眾人解釋說:
“今天晚上,也就是剛才,我跟顧師弟去往東湖營地,跟那邊的負責人聊起過金姐要過來這件事情,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王警官,袁莎莎跟何俊超一起問道。
盧薇薇打上一記響指,也是不由分說道:“這件事情,整個東湖營地,也就三個人知道,一箇中年女人,應該是他們營地的管理,還有一個是東湖營地的二股東,這個二股東,跟音樂圈裡的很多人都比較熟悉。”
“而這個金姐,就是他邀請過來的,因為金姐在東湖營地音樂節開幕前的幾天裡,正好要在省城錄節目,剛好時間也湊巧。”
“所以這個二股東把她邀請來東湖營地玩幾天,金姐是十分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