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將大家帶到一處靠窗的位置,也是主動給幾人倒上一杯水,說道:
“其實看到你們的證件,我就猜到,肯定是我那個閨蜜的丈夫,讓你們來這裡找我的。”
“不。”這邊老闆娘話音剛落,顧晨則是解釋說道:“是我們自己要過來調查的,因為你閨蜜的失聯有些突兀,所以,我們需要你的配合。”
“好吧。”坐在顧晨幾人對面,老闆娘也是憂心忡忡,解釋說道:
“自從聽到我那個閨蜜的丈夫說,閨蜜已經失蹤了很久,我的心就是七上八下的。”
“這些天,我也嘗試著撥打我閨蜜的電話,可一直都是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這讓我感覺有些不太適應,畢竟,每次他們吵架,我閨蜜都是往我家跑,可這一次,她並沒有跟我取得任何聯絡,就這麼消失不見。”
“這要不是我跟她丈夫極力解釋,她丈夫還以為我在替他老婆打掩護呢。”
說道這裡,老闆娘也是重重的嘆息一聲,似乎表情中透露著無奈。
盧薇薇好奇問她:“我聽說,你閨蜜每次跟她丈夫吵架,鬧離家出走,都會來你這裡對嗎?”
“對。”面對警方的質疑,老闆娘並沒有隱瞞什麼?而是直截了當道:
“我閨蜜這個人,說到底,就是有點作。”
“有點作?”聽著老闆娘的一番說辭,王警官顯得有些驚訝。
而老闆娘則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沒錯,就是有點作。”
“我知道,這麼說她可能不好,可如果你要是瞭解她性格,就知道,用‘作’這個詞來說,再恰當不過了。”
“怎麼說?”袁莎莎有點懵。
老闆娘咧嘴一笑,也是解釋說道:“她這個人吧,之前性格就不是很好,跟她相處,你必須得讓著她。”
“就是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但凡讓她感覺不舒服,她就會跟你各種鬧矛盾。”
頓了頓,老闆娘繼續解釋:“她老公當初就是因為性格太好,無限包容她,所以,他們兩個才走到了一起。”
“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在家裡,都是她老公慣著她。”
“所以,平時看不出什麼?但是一旦兩人因為某件事情吵起來,那可就不得了了。”
“得理不饒人,這還是輕的,甚至是自己的錯,她都能把鍋甩給她老公。”
說道這裡,老闆娘也是哼笑一聲,感覺這麼說下去,似乎也挺荒唐的。
有些看不懂老闆娘意思的顧晨,也是繼續追問:“你能再說具體些嗎?”
“具體些就是我這個閨蜜,其實性格一點都不好,對待顧客來說,可能好說話一些。”
“但是對她丈夫,那就是公主,雖然兩人都快40歲了,但是,在家裡,我那個閨蜜就是要她老公,像公主一樣照顧她。”
“反正只要一吵架,她就會打電話跟我訴苦,然後說帶點衣服,來我家住幾天。”
“那你也這麼縱容她?”聽著老闆娘的這番說辭,盧薇薇忽然感覺,似乎是這個麵館的老闆娘,也過於縱容自己這個閨蜜。
但麵館老闆娘卻是無所謂道:“我跟她從小就認識,我們是一個村的。”
“從小到大,她都是這種性格,我也習慣了。”
“再說了,大家都是在江南市這邊打工,遠離家鄉,都沒什麼親人朋友。”
“大家能偶爾串個門什麼的,其實也挺好,有時候,她也會買些東西,帶到我家一起來聚餐。”
幽幽的嘆息一聲,麵館老闆娘也是咧嘴笑笑:“所以,雖然感覺她很作,但我們是朋友,有什麼事情鬧得不愉快,大家都會敞開心扉。”
“而且,我也經常當著她的面說她太作,她自己也承認,可就是改不掉這個臭毛病。”
“看來你們關係確實挺好。”聽著麵館老闆娘這樣解釋,顧晨感覺,兩人之間,的確超越了許多人的那種友誼。
老闆娘端起面前的茶水,輕輕抿上一小口,這才又道:
“其實我挺心疼她老公的,在家裡,處處受氣,你要說,我這個閨蜜站理還好說,可有時候不佔理,她也能把鍋甩給她丈夫。”
“關鍵是,她丈夫每次都妥協,所以沒辦法,有時候她丈夫偶爾硬氣一回,她就會感覺心態失衡,然後感覺她丈夫並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