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只能說明,那個別墅內,只有你自己住在那裡。”
“而且,只有你自己有鑰匙,房門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而且,這些帶血的抹布和紙團,還有儲存室裡帶血的刀刃,都是在你家找到的。”
“就算是兇手乾的,那也不可能傻到將這些東西,隨意丟棄在現場吧?”
“只能說明,這應該是你在作案之後,來不及銷燬的證據,只能暫時藏在家中的某些角落。”
“你想等到風頭過去,再去處理這些證物,可卻被我們警方找個正著。”
“不不,不是你們說的這樣。”面對袁莎莎的質問,趙德明心慌不已。
眼神中帶著恐懼,似乎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辯解的可能。
但是,趙德明卻極力替自己解釋道:“警察同志,你們要相信我,我肯定是冤枉的。”
“你們想想看,你們找到的那些證物?是不是血液已經幹了很多天?”
“沒錯。”王警官默默點頭。
趙德明趕緊又道:“這不是說明,這些東西已經丟棄在我家很多天了嗎?”
“如果有這麼多天的時間,那我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處理掉這些物件呢?又為什麼要一直留在家中呢?”
“難道這些東西,留在我家中,對我有什麼好處嗎?那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你來不及處理,或者暫時不知道怎麼處理,卻又恰好被我們警方找到。”王警官也是義正言辭道。
趙德明頓時心慌不已,也是一臉沮喪道:“警察同志,我怎麼跟你們解釋呢?這件事情,真不是我乾的。”
“我是真不知道,究竟是誰潛入到我家,然後把這些東西放在我家中的?”
“我肯定是別人冤枉的,肯定是,完全就是對我的陷害。”
頓了頓,努力平復下心情,趙德明又道:“我現在也很想知道,我朋友目前到底在哪?”
“我說過,如果不是那些天格外忙碌,我肯定會第一時間聯絡我這個朋友。”
“但是,就因為我的忙碌,沒有聯絡她,所以這一切的責任,就要算到我頭上嗎?”
“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面對顧晨團隊的質問,趙德明顯得非常急躁,似乎被冤枉的體無完膚。
但是,畢竟這些帶血的物件,大家是在趙德明家中找到的。
趙德明就是說一千道一萬,也脫不了關係。
見此刻的趙德明,完全就像丟了魂一樣,顧晨也是緩緩說道:
“你說你自己是冤枉的,可是,你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向顧晨,趙德明也是一臉沮喪,繼續說道:
“警察同志,請相信我,我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有人想陷害我,一定是的。”
“好。”面對趙德明的反駁,顧晨也是給他解釋的機會,說道:
“你說你是冤枉的,那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這個……”
似乎是被顧晨問傻在那,趙德明竟然愣在當場。
盧薇薇見狀,也是趕緊提醒:“是不是有得罪的人?”
“得罪人那是肯定的。”幽幽的嘆息一聲,趙德明也是無奈說道:
“警察同志,我就說實話吧,我趙德明作為礦區的高階經理,跟礦區裡的員工也好,管理人員也好,那肯定是有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