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晨默默點頭,郭強立馬又將目光看向了劉村長,也是警告著說:
「可如果這兩個年輕人,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著郭強的警告,劉村長只能低下腦袋,不敢造次。
而顧晨則是冷靜的問道:「你囚禁他們做什麼?」
「因為,因為他們在打聽關於金拓公司的事情。」聞言顧晨說辭,劉村長也是默默抬頭,但卻不敢直視顧晨的眼睛。
顧晨又問:「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我不清楚。」劉村長搖搖腦袋,卻是繼續解釋:「我只知道,他們是來村裡,找我們那個守島人,也就是現在住在醫院ICU的那個老人。」
「是老人家告訴他們的?」盧薇薇問。
但劉村長依舊是搖搖腦袋:「不太像,在我看來,他們好像並不認識。」
「篤篤篤!」
「你說清楚。」
聽聞劉村長如此一說,郭強也是扣了扣桌子,再次警告。
而這一次,劉村長也是長呼一口重氣,努力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這才緩緩說道:
「剛開始,我也不確定,只是這個叫張莉的姑娘,來到我們彩色村。」
「那天正好是在我們村口下的車,這點你們的監控好像是可以看見的。」
「沒錯,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人家是在彩色村失蹤的呢?」小莊警官也是沒好氣道。
劉村長默默點頭,也是繼續說道:「對啊,所以當時我就在村口附近,正好這個叫張莉的女人,向我打聽我們村是否有一個做過守島人工作的老年人。」
「我當時一聽,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於是趕緊旁敲側擊的問她,她怎麼就能確定,我們村裡有個做過守島人工作的老人家呢?」
「那張莉怎麼說?」顧晨問。
「張莉說,她也是受人之託,過來找他的,但是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似乎是知道一些關於這個守島人的事情。」
「畢竟,我們這行都是見不得光,突然出現的這個女學生,的確讓我感覺有些如臨大敵的感覺。」
「畢竟金拓公司解散之後,我們這些人都已經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主要是怕引起你們警方的注意。」
「可這個看上去剛畢業的女學生,竟然知道我們村裡的守島人,這無疑是一個壞訊息。」
頓了頓,劉村長也是繼續說道:「所以沒辦法,我只能假裝說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必須要儘快從她口中套出有用的線索。」
「果然,她好像沒有這方面的警惕,很快就交代出,她是收到了一份
陌生的信件,告訴她來到這裡,找那個守島人。」
「陌生信件?」聽到這樣的解釋,在場所有人都是表情一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於是盧薇薇趕緊問道:「這陌生信件,到底是誰寄給她的?」
「不清楚。」劉村長搖搖腦袋,也是不由分說道:
「我當時也不清楚,和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我知道,這個女學生,應該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沒有辦法,在得不到確切資訊的情況下,我只能把她騙到我們家的那個老屋,將她關在地下室裡。」
「因為我不能讓他跟這個老頭見面,因為老頭是我們這個團伙最不可控的因素。」
「你的意思是,這個老人家會洩露你們的秘密?」郭強一聽,也是好奇問道。
而此刻的劉村長也是趕緊回道:「對,自從這個老頭頭腦不太清醒之後,他就經常胡言亂語,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這個在我們村,大家都清楚,時不時跟你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聽也聽不懂。」
「不過好在他在我們村裡,跟人相處不來,所以大家都不會把他說的話當回事,但我必須當回事啊。」
「因為他的一句不經意的表達,很有可能把我們當初在海島上做過的那些事情,全部給抖露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