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那個小木屋,莊虎需要自己帶帳篷,看似不方便,但其實他就是想利用小木屋作為掩護,掩蓋他進山的真正目的。”
頓了頓,顧晨繼續思考:“可如果莊虎經常進山,那作為他的助理,何文軍難道不跟著?”
“尤其是何文軍自己解釋,他也經常跟著莊虎以及客戶進山,那就說明,何文軍對於莊虎的行程,以及進山的目的,應該是有所瞭解的。”
“可昨天晚上,他驚恐的模樣,也不像是裝出來的,看得出是本能的反應。”
“可為什麼?難道是莊虎給何文軍留了一手,有些事情並沒有告訴他?”
正思考著,袁莎莎跑了過來:“顧師兄,那邊有一些動物的屍骨。”
“動物的屍骨?是什麼?”顧晨一聽,頓時眉頭緊蹙。
“好像是野兔。”袁莎莎說。
“過去看看。”顧晨也很稀奇,於是趕緊朝著袁莎莎指明的方向走了過去。
眾人見狀,也都跟隨左右。
來到現場,大家將那具野兔的屍骨圍了起來,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似乎都十分好奇。
顧晨則是蹲下身,看著被刀割開的野兔皮囊,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很顯然,這是有人在捕獲了野兔之後,直接在戶外清理,然後將野兔肉給食用。
而且顧晨看了一下野兔的皮毛,被處理的非常平整,看得出對方是有一些強迫症的。
“顧師弟,有人在這裡荒野求生呢。”盧薇薇也是調侃著說。
“或許是吧。”顧晨站起身,看看左右,問道:“你們還有沒有發現其他線索?”
眾人聞言,也是搖搖腦袋。
顧晨又道:“這裡或許有個獵人,而那個獵人,或許就是昨晚攻擊我們的黑衣人。”
“顧局,那個人真有這麼厲害?就連你都有些招架不住?”一名年輕警員也是十分好奇。
盧薇薇一聽就有些不高興了,趕緊反駁道:“不是招架不住,是手裡的武器不對等。”
“那個傢伙,手裡戴著一套長長的鋼爪,而且那個東西在他手裡已經耍得爐火純青。”
“用機械警棍跟那個東西比,那非常吃虧,而且是在夜裡,對方又對地形非常熟悉,吃虧那是肯定的。”
“也對。”見盧薇薇臉色難看,那名年輕警員哪裡會看不出來自己說錯話,趕緊附和了一聲。
顧晨則是擺了擺手,無所謂道:“不誇張的說,昨晚的那個黑衣人,的確有兩把刷子。”
“我手裡有機械警棍,王師兄手裡有國產快克槍,可昨晚我們在二對一的情況下,完全沒有任何勝算。”
“也可以說,對方是佔盡了對地形瞭解的便宜,但人家的實力也擺在那裡,我們無法迴避。”
“尤其是,那個傢伙出招非常狠毒,招招致命,簡直就是要把人大卸八塊的架勢。”
說到這裡,又回想起昨晚的打鬥場景,顧晨也是倒吸口涼氣,說道:
“不誇張的說,昨晚我差點死在這裡。”
“這傢伙也太可恨了,非得把他抓到不可。”丁亮一聽,也是來氣道。
黃尊龍也是趕緊附和:“沒錯,能這麼囂張,殺人還不眨眼,這個傢伙絕非善類,必須要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