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一口氣,努力平復下心情後,馮澤也是繼續解釋:
“加上那天正好抓到這個傢伙,他鬼鬼祟祟的,我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幹嘛?可又特別嘴硬。”
“我們領導沒耐心,讓我用電棍教訓一下他,我就用了一下,發現還挺不錯。”
“那傢伙被電得嗷嗷直叫,我領導一聽就很興奮,然後逼問他的身份。”
“那對方什麼意思?”袁莎莎問。
“他不說,就是嘴硬,不說。”馮澤說。
“所以?”王警官問。
“所以我們領導搶過了我手裡的電棍,然後開始不斷的電擊那個傢伙。”
“那傢伙疼得嗷嗷直叫,但就是不說,這可惹惱了我們領導,然後就開始各種角度電擊,甚至在他後勁位置電擊。”
“那傢伙扛不住,當場就暈了過去,可是沒過多久,我領導又把他給弄醒,繼續審訊。”
說道這裡,似乎當時的畫面又出現在眼前,馮澤也是擺了擺手,示意讓自己緩緩。
顧晨幾人也給他點時間,然後繼續追問:“後來怎麼樣?”
“後來就是,他被電死過去,都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
“期間我勸過我們領導,我說這樣電下去,遲早會出大事的,我勸他不要再用電擊了。”
“可當時我們領導已經被這個傢伙的倔強弄得有些憤怒了,他向我怒吼,讓我不要多管閒事。”
“他說,如果我再勸說的話,就連我一起電。”
說道這裡,馮澤顯得十分無助,也是嘆息一聲,擺手說道:
“我當時就感覺,我們領導肯定是瘋了,可我也沒辦法,畢竟電棍在他手裡。”
“他要是生氣,然後用電棍電我,那我豈不是自找苦吃?”
“所以沒辦法,我就沒有再插手,然後他就開始繼續電擊,直到那人沒了動靜,我才意識到情況不對,馬上阻止我們領導。”
“後來我們兩個檢查了一下那個傢伙,發現這個傢伙直接就沒氣了,當時我就嚇壞了,整個人腦袋都是懵的。”
“那後來呢?”盧薇薇問。
“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就問我們領導該怎麼處理?”
“我說,要不打電話報警吧,結果我們領導給了我一巴掌。”
說道這裡,馮澤還亮出自己的左臉,訴苦道:“我現在的左臉位置上,還有一個巴掌痕跡呢,打得耳朵都差點聾了。”
“可見當時我們領導也被自己的行為給嚇壞了,因為他把人給電死了。”
“那之後你們是怎麼處理的?”顧晨當然知道這些情況,之前在審訊光頭男子的時候,光頭男子就交代過。
但是顧晨更想知道馮澤的說法,是否跟光頭男子的供詞一致。
馮澤也是微微點頭,不由分說道:“後來我報警的想法被我們領導給否決了,他思考了很久,還是決定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人給處理掉。”
“你們說的處理是什麼?”王警官問。
“是……是拋屍,把他拋屍到水庫裡。”馮澤說。
王警官伸手說道:“你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