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確定,這裡是你老公最有可能去的地方?”王警官又問。
貴婦人思考了一下,但還是點頭說道:“沒錯,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這裡。”
“那你認為呢?”這邊貴婦人話音落下,王警官又將目光看向高瘦男子。
高瘦男子也是趕緊解釋:“以我對莊總的瞭解,他是有極大可能去那裡的。”
“但是因為距離遠,平時我們也很少會過去,但莊總去的次數比較多,平均一個月可能會去一次,有的時候一個月去兩次。”
頓了頓,高瘦男子又繼續解釋:“我記得有一次,他一個月去了三次,因為那個月,有幾位重要的客人先後到訪。”
“所以他去的頻繁,但是……”
說道這裡,高瘦男子又忽然猶豫起來。
盧薇薇見狀,也是趕緊又問:“但是什麼?”
“但是,像莊天河這種人,我不確定,莊總會不會帶他去那個地方?”
“因為我感覺,在莊總眼裡,莊天河不配,他根本不配。”
“你是不是對這個莊天河有意見啊?”王警官一聽,也是反問高瘦男子。
但高瘦男子卻是擺擺手道:“沒有,我沒有對他有意見,我只是就事論事。”
“根據莊總平時的習慣下的結論,因為那種地方,都是他接待重要客人的地方。”
“莊天河在他看來,並不是什麼客人,而是一個過來敲詐的花花公子。”
“怎麼你們都在說莊天河是花花公子,難道他一直就是這個形象?”袁莎莎一聽,也感覺有些反感。
但是高瘦男子卻是微微一笑:“女警同志,不是我這麼說,而是整個認識他莊天河圈子裡的人,都會這麼說。”
“因為莊天河一起劣跡斑斑的,很多人都看他不順眼。”
“尤其是他在父母去世之後,被公司股東會踢出了公司,其實就可以看出,莊天河他很難獨立。”
說道這裡,高瘦男子也是深呼一口重氣,繼續解釋:
“他莊天河當年在這裡非常囂張,跟所有人都合不來,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如果公司一天有莊天河這樣的人存在,那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抬頭看向顧晨幾人,高瘦男子繼續解釋:“你們是不知道,當莊天河離開國內,去國外深造學習的時候,我們公司裡許多人有多高興嗎?”
“感覺就像是送瘟神一樣,大家都希望這個莊天河有多遠滾多遠。”
“不會吧?你們公司裡的人,都這包容度?”盧薇薇一聽,也是感覺不可思議。
一個人能把周圍人得罪成這樣,看來莊天河在多年前,路人緣確實糟糕透頂。
否則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高瘦男子看著顧晨幾人,也是笑笑說道:“警察同志,我這麼說都是保守的,莊天河在公司內部也是劣跡斑斑。”
“當年看上了我們公司裡一位剛來的女大學生,就想著跟人交往,結果把人肚子搞大之後,拍拍屁股走人,啥也不管。”
“要不是我們公司裡的這些老同事,在大橋邊苦勸了很久,那這江水中,當年就是一屍兩命。”
說道這裡,高瘦男子也是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繼續說道:
“莊天河當年的混蛋事蹟還遠不止這些,但凡瞭解莊天河的人,哪個不恨他?”
“好吧。”聽著高瘦男子的吐槽,顧晨感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莊天河能混到今天這種地步,說明自己的素質有待提高。
但是,高虎能讓莊天河在他面前跪下,可見高虎也是一個馭人的高瘦,懂得如何操控人。
顧晨又問:“那個南山公園的小木屋,你們有誰知道路線嗎?”
“小何知道。”這邊顧晨話音剛落,貴婦人便指向了高瘦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