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今年的三八婦女節當天,京城的團團也終於看不下去了,也發問聲討過這種不正常現象。”
“我還記得,京城團團想要表達的意思,我們當然尊重每一位女性,追求自由平等的權力,但女性也要學會脫離對丈夫或者家庭的依賴,努力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
“我們反對的不是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也不是一個520紅包,或者1314紅包。”
“而是需要提醒廣大女性朋友們,當你們向男人伸出手索取的時候,實際上就是一種自我矮化,和對女性權力的扭曲。”
“而且這種行為,不僅不會為你們爭取到真正的男女平等,長此以往,只會讓更多人認為,女性不過是男性的附庸而已。”
“所以真正的女性權力倡導者們,應該是可以參與到國家的管理和建設當中。”
“也應該是像共和國勳章獲得者那樣,證明女性也能獲得諾貝爾最高榮譽。”
“對,說的太對了,所以京城的團團看問題就是全面。”盧薇薇咧嘴一笑,也是附和著說:
“如果直到有一天,有足夠多的女性,能夠進入到社會決策層,那女性才有可能從根本上,扭轉自己的弱勢地位,這才是大家應該努力奮鬥的方向啊。”
“盧師姐說的很對。”見大家都聽得入神,尤其是張琪和趙波,也都被這個話題吸引過來。
顧晨感覺,可以有必要跟兩人說道說道,也讓張琪和趙波,梳理所謂正確價值觀。
顧晨當然也不吝嗇在這種場合,跟兩人用交流的方式溝通起來,也是淡淡說道:
“你們知道嗎?在7年前,我們國家女性的平均壽命為79.4歲,是超過男性的,而5年前,本專科在校女生,佔在校生總數的比例達到52.5%,也是超過男生的。”
“不僅如此,在4年前,完成大學本專科教育的女性比例為19%,而男性比例為17.5%,也是超過男性的。”
“還有研究生教育中,女性比例為0.9%,男性為0.8%,均超越男性。”
頓了頓,顧晨也是看著張琪道:“所以說,女性權力是什麼?”
“是……是女性為自己爭取到平等的權力?而不是女性為自己爭取到凌駕於男性之上的權力?”
張琪跟隨著顧晨的思路,不由自主的道出觀點。
突然有種被顧晨洗腦的感覺。
不是說這是廣告公司的同事嗎?可現在張琪感覺,這些人更像是一群群眾工作者。
盧薇薇聞言,也是默默點頭,附和著說:“所以說,當我們打著女權的旗幟,迎風吶喊的時候,我們需要想清楚,我們應該反對的是什麼?”
“是長成之後,父母的刻板觀念?什麼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呢?還是懷孕之後,公司打著各種幌子要辭退你,或者拒絕錄用你呢?”
“是成婚之後,丈夫一言不合就家暴,把你當做私人物品呢?還是人死之後,女性碑文上看不見全名?只有一個某氏婦人呢?”
盧薇薇在從警生涯中,這種問題的警情碰到過許多,也是有感而發。
畢竟盧薇薇屬於執法者,在處理某些男女糾紛當中,能夠很客觀的看待問題。
盧薇薇也非常清楚,那種盯著底層男性,玩命的壓榨,以達到自己想要的和心理平衡的女性,其實眼光短淺。
畢竟重壓之下,必有反彈,如果在未來的時間裡,底層男性的社會地位依然不斷下滑。
在房貸車貸,父母看病,孩子教育,妻子開銷的多重壓力之下,終有一天,國內男性緊繃的神經,也有斷裂的那一天。
就如趙國志經常在跟大家梳理這些矛盾警情的同時,和大家講解的那樣。
如果這個社會真到那個時候,那麼就會出現像現在霓虹國一樣的場景。
男性不戀愛,不結婚,非暴力不合作。
而且活在二次元的世界裡,肥宅到天荒地老。
而等待霓虹國女性的則是,超過40%的女性不戀愛結婚,甚至還有一批霓虹國女性為了生活,被迫去女僕咖啡店,穿著各種制服討好男人。
這似乎都是大家要面臨的實際問題,因為最直接的一個例子就擺在面前。
現在的趙波,就是這種環境下的犧牲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