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盧薇薇聞言,這才恍然大悟:“你何俊超不說,我都差點忘記。”
“這個老闆娘,本來就是靠這種小手段上位的,肯定對這種事情非常敏感。”
“但是如果按照你說的那樣,只要人人都能用批評他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那就沒那麼多破事了。”
“就比如你嫌棄別人做事情緩慢,你說像是烏龜爬,可要換做是你,你又說那是因為你喜歡三思而後行。”
“所以這就沒辦法了,別人以怨報怨,你說別人報復心太強,換做是你,你又說你是在伸張正義。”
“別人沒跟你打招呼,你說人家很傲慢,你沒跟別人打招呼,你說你是沒看見,雙標的人總是自以為是,那老闆娘顯然就是這種人沒錯了。”
“可畢竟這個老闆娘現在要吞掉徐峰的全部財產啊。”顧晨右手轉筆,也是加入到大家的討論當中:
“就因為在大街上,看見一名女子強吻她老公,也沒問清楚實情,就要分掉全部財產,這胃口,似乎是早有預謀。”
“而且這老闆娘還用打官司威脅,顯然是要撕破臉面,即便她知道,打官司,自己也並不不可能分得大部分財產,可她還要這樣做。”
搖了搖腦袋,顧晨也是哼笑著說:“這個老闆娘還是有點意思的。”
“呵呵,說到底,就是他老公的所有行程,她都要掌握,感覺她應該是在徐峰那頭安插了臥底吧?不然她怎麼會那麼湊巧,尤其是在合適的時間出現在合適的地點呢?”
王警官喝上一口枸杞茶,又道:“以我老王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徐峰身邊肯定有這個老闆娘的人。”
“那會不會是張雷啊?他可能是個雙面間諜。”盧薇薇結合顧晨和王警官的思考,也是得出張雷這個雙面間諜的身份。
顧晨沒說什麼,王警官也只是默默點頭。
兩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而一旁的袁莎莎則插嘴說道:“張雷這個人,或許也很有問題,關鍵徐峰的駕照被吊銷了,他現在出門,幹什麼都得依靠張雷。”
“這張雷是既當主任,又當司機,心腹中的心腹啊。”
“就這樣一個人,我覺得他應該是兩邊勢力的爭取物件。”
“我同意小袁的意見。”
就在袁莎莎話音剛落之際,顧晨也直接站起身道:“這兩方勢力,如果要做個結點的話,那就是張雷。”
“而這個張雷,必然是兩方勢力爭取的重點,得到張雷的一方,將在這場離婚財產分割的風波中佔據優勢。”
“對。”盧薇薇也道:“如果這個張雷,表面上跟徐峰走的很近,可背地裡卻跟老闆娘勾結的話,並且給老闆娘通風報信,讓她能夠在準確的時間,準備把我情況。”
“我想,這需要嚴密的配合,包括那兩名陌生女子,只有充分的準備,才能讓這一切看上去並不唐突,而且順理成章。”
搖了搖腦袋,盧薇薇不由黛眉微蹙,也是用複雜的表情跟眾人解釋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張雷挺可怕的。”
“老徐創業之處,他就一直跟著老徐,可現在老徐跟自己的二婚妻子鬧離婚,要是他投靠那頭,那老徐這邊可能就是孤家寡人了。”
“哈哈,有點意思。”何俊超也聽明白了幾人的意思,不由笑孜孜道:“這個張雷,原本是徐峰的殺手鐧,用來監視老闆娘那邊情況的重要人物。”
“可現在,這個張雷很有可能已經投靠對方,或者假裝投靠對方,反過來監視自己的老闆。”
雙手抱胸,王警官得意的翹起二郎腿,也是吐槽著說:“可惜這個徐峰,或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這要張雷真幫了對方,那徐峰跟淨身出戶也並沒有太大區別,一個字:慘。”
“害!關心這些幹什麼?跟我們又有啥關係啊?”何俊超感覺,這個機構之間的人際關係,過於複雜。
自己倒是希望簡單點。
王警官掃視一週,也是哼笑著說道:“歸根到底,還是這兩夫妻沒有以前那樣恩愛了。”
“這就好比男人就像藍芽,你在身邊的時候,他就處於連結狀態,但是你一走開,他可能就開始搜尋其他外圍裝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