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面前的黑衣女子,阿倫之前也並未見過,也不知道這名黑衣女子是何方神聖。
但看著張雪對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說可能也是個不能招惹的主。
見阿倫主動服軟,黑衣女人也是眉頭一挑,說道:“既然阿倫老闆都主動認錯,那就叫你的人好好聽話。”
“這裡不是緬甸,不是你們的地盤,在哪個地方就得聽哪個地方的規矩。”
“所以我現在讓你的人,乖乖的給我賠禮道歉,不過分吧?”
“你!”感覺黑衣女子有些得寸進尺,張雪握緊拳頭,剛想跟她理論一番,可瞬間又被阿倫攔住。
“算了算了,張雪,咱不要跟她起衝突,現在目前最要緊的,是幫助公司排查內鬼,內鬥的事情,咱放一放,放一放哈。”
“好吧。”感覺阿倫給自己一個臺階,如果不識趣,到時候丟面子的是自己。
張雪也是個明白人,該表現的強硬,自己剛才在眾人面前,已經表現過一次。
現在見好就收,自己也不會丟面子。
長舒一口氣,張雪也是見包袱甩給阿倫道:“他是你的人,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話音落下,張雪直接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茶杯喝起茶水。
阿倫見狀,這才長舒一口重氣。
看著面前身材強壯的黑衣女子,再看看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部下。
阿倫咬咬牙,直接咧嘴一笑,趕緊將倒地的部下扶起,叮囑著說道:“猴子,剛才是你不對,趕緊給人賠不是。”
“老闆,我……”
“趕緊跟人賠不是,還要我再說一遍嗎?”見部下猴子有牴觸情緒,阿倫的語氣,頓時由輕柔變得嚴肅起來。
高瘦男子猴子是知道老闆脾氣的,也不敢造次。
看著面前雙手抱胸,不可一世的黑衣人女子,猴子只能強忍著疼痛,在阿倫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對著黑衣女子就是鞠躬道歉,吃疼的說道:
“對……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是我有情緒,我……我想你道歉。”
見黑衣女子依舊不為所動,攙扶猴子的阿倫有些尷尬,也是趕緊賠笑著說道:“我說,要不就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吧。”
“原諒他可以啊。”女子回過頭來,黑色鴨舌帽下的那雙犀利眼神,頓時死死盯住男子,道:“那我再問你一次,你這個星期到底有沒有私自外出過?”
“沒……沒有,我沒有外出過,一直待在公司和宿舍,這……這些,我……我的同事和室友都可以作證。”
男子因為手臂脫臼,已經疼得冷汗直冒,說起話來也是吃疼不已,似乎在強忍著最後一絲力氣回答女子的問題。
女子下巴一揚,扭頭問身後的眾人:“你們誰可以作證?”
“我……我。”人群中,一名胖胖的男子主動舉手:“我是他的室友,也是跟他同一個小組的,我可以作證,他這一星期,都沒有私自離開過。”
“而且不僅如此,我們從來到菲國之後,就一直沒有私自出去過。”
“是啊。”緊接著,人群中又一名男子主動交代道:“我們從來到這裡開始,都沒有出去過,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我也是他的室友。”
“我也是。”
……
很快,幾名男子相繼站了出來,替自己這位室友證明情況。
見目的達到,黑衣女子也是會心一笑,來回走在眾人面前,也是緩緩說道:“我也並非要有意為難你們,只是你們這些人趕來總部,卻很不配合我們紀律安保部的工作。”
停住腳步,黑衣女子頓時又從另一頭走了過來,繼續甩手說道:“而且我還聽說,你們背地裡叫我們紀律安保部的人,叫什麼‘瘟神’?有這回事嗎?”
這一次,黑衣人女子將目光瞥向顧晨。
顧晨則是淡淡一笑,解釋著說道:“我想你肯定是搞錯了,或許是從別的部門道聽途說的吧?我們這些從緬甸過來的人,每天只知道埋頭工作,至於你們有多少綽號,對不起,我們真不感情緒。”
“噗!”
聽顧晨一說,在場不少人都憋笑起來。
見顧晨敢公然頂嘴,黑衣女子頓時眉頭一蹙,一步一步的走向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