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娜走到顧晨身邊,解釋道:“馬修和A羅曾經是隊友,因為一場比賽被人惡意犯規,造成腿部粉碎性骨折。”
“當時隊醫的建議時,這孩子的職業生涯結束了,他不能再上場踢球了。”
“這麼慘?”盧薇薇聽到這些,也是不由感慨:“就因為那次惡意犯規,就得賠上整個職業生涯,那這也太殘忍了吧?”
“就是啊,馬修還這麼年輕。”袁莎莎看著年輕的馬修,也是心生憐憫。
顧晨看著身體硬朗的馬修,尤其是他的大腿肌肉足夠結實,一看就是踢球的好苗子。
可想到那粉碎性骨折,就不由讓人感慨萬千。
“所以你無法上場踢球,才改為踢街頭足球的?”顧晨問。
馬修笑著點頭:“沒錯,我喜歡足球,足球就是我的一切。”
他看著顧晨俊朗的外貌,不由自主的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警官,你知道嗎?我是難民身份,原本在意國踢球,就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
“偶然的機會?”顧晨不由皺皺眉,感覺這個面前的髒辮小夥馬修,似乎眼中滿是故事。
“對。”馬修點點頭,笑著說道:“幾年前我在難民營附近,跟本地小孩一起踢球。“
“他們當初很嫌棄我,感覺我太瘦弱,又是難民,看我的眼神總是不一樣。”
“而且每次踢球,他們都不讓我加入,直到有一次,他們將一個足球踢壞,就施捨給我,讓我自己到一邊玩去,不要干擾到他們。”
“可就是那個破損的足球,從此改變了我今後這些年的生活。”
聽著馬修講述自己當初的足球經歷,顧晨,王警官,盧薇薇和袁莎莎,似乎都聽得津津有味,大家一時間駐足在他身邊,靜靜聆聽。
“那之後呢?你是怎麼入選青訓營的?”顧晨問。
馬修笑了笑,說道:“我把那個破損的足球帶回難民營,然後讓我媽媽將破損的部分修補好。”
“就這樣,從我們國家發生戰亂以來,我又一次接觸到足球,從那以後,我就是難民營裡的足球明星。”
“我幾乎把所有同齡的孩子都比下去,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可是能力越強,我就越感覺,能在難民營裡稱雄,這並不能算什麼,我需要更大的舞臺,可是我當時一直沒有機會。”
“所以你離開了難民營?”王警官問。
馬修點點頭,道:“沒錯,我開始挑戰周圍的社群。”
“每到看見有人在踢球,我不管年齡,都要和他們發起挑戰,漸漸我發現,我的花式過人技術難逢對手,幾乎所有人在我面前,似乎都像個孩子,他們的技術實在是太爛了。”
“哈哈。”聽著馬修自吹自擂,袁莎莎不由好奇問道:“你當時真有這麼厲害,那你當時應該挺小的。”
“他當時確實有這個實力。”安娜肯定了馬修的能力,畢竟她對馬修的瞭解,也不是一點半點那麼簡單。
馬修指著安娜,笑笑說道:“正如安娜警官所說的那樣,我當時實在太猖狂了,迷之自信,感覺周圍社群的小孩踢球都是垃圾,所謂的歐洲足球也不過如此。”
“可是直到有一次,我組建的臨時小隊,將社群一支強隊踢垮,淨勝對手4粒進球時,我被一名站在場外觀察的同齡人發現。”
“比賽結束之後,他主動找到我,說我的足球過人技術的確看上去眼花繚亂,但是實用性不強,他告訴我,我需要專業的訓練。”
“我當時笑話他,可他卻給我遞來一張名片,說是他叔叔的青訓營在招人,只要透過測試的孩子,都可以加入青訓營。”
“並且在青訓營踢球,還將享受青訓營一定的生活補貼,以及比賽獎金的分成。”
他看著顧晨認真聆聽的樣子,馬修感慨萬千道:“警官,你知道嗎?當時我只是一個難民營裡的孩子,家裡還有母親,以及兩個妹妹,父親因為戰亂犧牲,所以我想為家裡分擔壓力。”
“你答應了?”顧晨問。
“沒錯,我答應了。”馬修狠狠點頭,道:“青訓營補貼不高,但好過沒有,只要我省吃儉用,至少還有閒錢寄回家。”
“不過這些不是我的最終追求,我的追求是,在青訓營期間,多參加青訓級別的聯賽,擊敗對手,讓更多俱樂部經理和老闆注意到我。”
顧晨笑笑說道:“你還挺有志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