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獄啦!有人劫獄啦,快來人啊……」
內部的獄卒連忙關上了鐵門,可蒙面人根本就不去管他們,只管在屍體上翻找牢門鑰匙。
「啊~~~」
一陣慘叫蓋過了獄卒的叫喊,還有犯人在混亂的喊著什麼,等三名獄卒吃驚的回頭望去,兩名同僚哭爹喊孃的逃了出來。
「屍人!有屍人啊……」
兩人的手都被咬的鮮血淋漓,還沒到跟前就一頭栽倒在地,轉眼又開始猛烈的抽搐扭曲。
「屍變了!一組過去放箭,三組攔截增援……」
古裝隊的莫離拉下了蒙臉布,囑咐道:「二組!我們只剩四分半鐘了,除了把隊長
救出來以外,還要救一個叫袁懷忠的人,若不配合就打暈帶走,走的時候放把火!」
「是!」
一群絕地玩家火速分開行動,沈輝把最強的金麟衛調走了,防守空虛的天牢輕鬆被突破。
可是距離天牢不遠的民巷中,同樣聚集著一批蒙面的男女。
「香主!啥子情況,其它堂口的弟兄也來了麼……」
林深鹿故作疑惑的回頭望去,她正帶領復明會七寶堂的人,按照堂主的要求營救周侍郎,但程一飛卻篤定其中有貓膩。
「不會!我們是去殺人,不是救人……」
一個身材健碩的漢子走了過來,低聲道:「堂主擔憂走漏了風聲,便故意說了一個周侍郎,真正要殺的是兵部袁懷忠,正好借這夥人的東風,待他們一走便殺進去!」
「兵部袁懷忠,曉得了……」
林深鹿緊了緊手裡的牛尾刀,可話沒落音就看大門又開了,衝鋒隊不僅護著一名囚犯跑了,還揹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囚犯。
「不好!他們劫走的就是袁懷忠……」
香主又驚又急的走出了巷子,誰知還有兩人在大門上刷漆,居然用白漆寫下了八個大字——還我河山,反順復明!
「香主!還真是其它堂口的弟兄,速速撤離……」
林深鹿忙不迭的領著人跑了,香主愣了一下才驚覺不對頭,但再轉身手下人已經散開了,他只能怒罵一聲也往回跑去。
「項老師!你是自由會的人吧,只有他們才會這麼癲……」
小摩托坐在農家院裡的鞦韆上,非常悠閒的晃著雙腿嗑著瓜子,但她所在的地方不是什麼馬場,而是一座可以俯瞰馬場的大山。
「不是!如果有的選,我也不想與他為敵……」
項老師望著山下沮喪道:「總有一些自以為是的傢伙,想挑戰榜一大哥而一戰成名,我上了賊船也不得不服從,但願他不要中了他們的圈套,否則我一輩子都會內疚!」
「你不用內疚,我姐夫從沒信任過你……」
小摩托笑道:「你想呀,衝鋒隊的秦湘茹被他養著,可是秦湘茹一個隊友都沒找到,只能說明隊友在故意躲避她,也就是說咱們身邊有內鬼,洩露了我姐夫的身份!」
項老師猛然回頭吃驚道:「難道……你們早知道我是內鬼了嗎?」
「不知道!我給你做了擔保,姐夫才沒懷疑你……」
小摩托苦笑道:「可他知道馬伕是玩家,有個養馬的官跟他聯絡,所以你拿到的把柄才是圈套,我真心勸你趕緊跑吧,你是我最後一位老師了!」
「呸~小丫頭片子!你嚇唬誰呢,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