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三個人從車裡被炸飛了出去,兩個壯漢當場被炸成了半截,而方校長被他們倆擋了一下,但也斷了一腿暈死了過去。
「快開槍!快攔截無人機…白左成連滾帶爬的在林中逃竄,其實他已經算做足了準備工作,特意在林子四周拉上了捕捉網,還給哨兵小組都配備了於擾槍不過等他逃出去一截才發現,穿越機並不是來自樹林外面。
「…一架架穿梭機不斷從地道飛出,通通攜帶著工程用的爆破炸藥,跟蜂群一般在林中極快的散開,不停將周圍的哨兵給炸上關。
顯然程一飛早就算到他會搞偷襲,還特意挖好了地道等他自投羅網。
「不要用步槍,用干擾槍,干擾槍.…日左成急赤自臉的繞看樹逃竄,絕地已經沒收了自由會的道具,他跟全球玩家一樣都是新人號,必然沒有再道走或傳送的能力!「~~~」一架穿越機極快的朝他追來,他只能靠兩腿來躲避追殺,但操作者以乎是有意戲要他,故意在他頭上繞來繞去也不爆炸,「邦邦邦.白左成不顧一切的撥出槍射擊,等穿越機被他誤打誤撞的擊落,他立馬激動的轉頭衝向了山下,他的車隊就停在穿山隧道當中。
「"十擾器出隧道,開到最天功率...百左成握看對講機玩命的喊叫,他對穿越機有極大的心理陰影,用小貨運了一臺大型干擾器來,可以讓附近的無人機通通墜落。
「咪~~」一聲巨響忽然從隧道中傳來,干擾器直接被炸了個稀巴爛,但爆炸明顯不是來自穿越機,更像是提前理好的開山炸藥。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算到我會躲在這,有內鬼,一定有內鬼……白左成僵立在山林邊徹底傻了,連猛然襲來的穿越機都沒發現,整個人一下就被炸翻了出去,兩斷腿都遠遠的飛下了山。
「噗~咳咳咳…白左成趴在地上痛苦的咳看血,但迷糊間就看一熟悉的身影,拎看手槍不急不慢的譚了過來。
「徐東昇!咱倆好像沒有私仇吧……程一飛在他面前問道:「你不過是個打工的,為什麼寧願改名換姓,吃苦受罪也要看我不放呢,憑你擁有的未世記憶,完全可以悶聲發天財,甚至替天會長啊?「以...以前我立下了軍令狀,不殺你絕不收兵.
.日左成虛弱的說道:「現在我是接了任務,三十日內必須除掉你,否則絕地就會讓我迷失,但我越心急輸的就越慘,你能不能告訴,究竟.…究竟是誰把我出賣了?」
「沒人出賣你,我監聽了方校長的手機,你也是輸在了心理問題上……程一飛搖頭道:「你的妻子被人霸佔玩弄,你就想用同樣的方式悔辱我,否則也不會在我面前露出馬腳,但我知道你妻子並沒有死,你把她和一兒一女養在國外了!白左成渾身一顫,急聲道:「禍不及妻兒,孩子們是無辜的,你要殺要剮都衝我來!」
「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發誓絕不傷害他在……程一飛低頭詢問道:「大會長蔣金忠有個師交,據說那人在國外叫高思遠,以前是做進出口貿易的生意人,你知不知道高思遠的底細,他們師徒兩個到底要幹什麼?」
「蔣金忠沒有師父,你說的那人叫戴山河.…」白左成吃力的說道:「戴山河是光明教的七主祭之一,他是蔣金忠的入教引薦人,並幫助蔣金忠成為了大會長,但蔣金忠卻對他陽奉陰違,逐漸開始自立門戶了!」
程一飛皺眉道:「戴山河長什麼樣,應該是化名吧?」
「戴山河肯定是假名,他一直戴著白色面具,只有蔣金忠見過……」白左成氣喘道:「蔣金忠訓狗的那套本事,全是在光明教學來的,所以人家才說他是蔣金忠的師父,但教學的人都是光明教的老外,那幫邪教徒比我們狠毒十倍!」
程一飛追問道:「除了你以外,還有人帶看記憶回檔嗎?」
「我以為就我一個,但我發現還有一個人,他是……「狙擊手!!!」
山雪突然在林中大喊一聲,程一飛十分果斷的縱身一撲,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大樹後。
「啪~」一顆子彈落在了他的身後,跟看才聽到了沉心的槍響,居然是來自對面的山頭上,幾架穿越機立即猛飛了過去。
「邦~~」一聲槍響再度從山頭上響起,直接一槍打爆了白左成的頭,但就是這短短的幾秒鐘,狙擊手就被穿越機給炸爛了。
程一飛驚疑道:「自由會的死士,他是怎麼突破監控的?」
「沒突破,他本來就在火車站.」千山雪走過來說道:「他是火車頭的駕駛員,一直在駕駛室沒有下來,幸虧無人機有熱能探測,不然被爆頭的人就是你了,對了!你剛剛問的戴山河又是什麼人?」
「喉~蕭多海的姐夫,差點就是我的岳父了…顯示本書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