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一本正經的拱手施禮,皇貴妃側頭跟女婢耳語幾句,女婢便默不作聲的繞過了紗簾。
「奴家彩浣,勞煩天師了,請隨奴家來吧……」
彩浣領著兩名宮女走了出去,程一飛跟她們來到了小花園,進入了竹林中的一座茶舍內。
「你倆去院口守著,莫讓外人沾染到邪氣……」
彩浣支開兩女走進了茶舍,關上屋門便厲聲道:「你是太子的人,裝好人不就是想拿捏娘娘嗎,但你有幾個腦袋夠殺的,荷包拿來!」
「我要是太子的人,整死你主子豈不更好……」
程一飛邪笑道:「永淳廢了,三皇子也就殘了,太子更被皇上嚴防死守,只有六皇子前途大好,我救你主子一命,讓她也幫我的銀礦廠造勢,我帶著她兒子掙大錢!」
彩浣驚疑道:「銀礦廠,就是你到處送股本的廠子嗎?」
「訊息挺靈通嘛,那可是一棵搖錢樹……」
程一飛貼到她面前笑道:「有錢才能奪嫡,等老六做了皇上,他的姘頭也能雞犬升天,你就不想賤奴翻身當主子麼?」.
「……」
彩浣咬住了紅唇沒有吭聲,但她的臉卻不自覺的紅了,顯然是讓程一飛猜中了***。
「姐姐!咱倆都是無根的浮萍,想出人頭地就得膽大心細……」
程一飛又說道:「告訴你主子,我送她一千萬兩的股本,但荷包得放在我這當誠意,若是同意就讓老六來拿錢,不同意拿走荷包一拍兩散,還得告訴我誰放的毒煙?」
「必須是皇后啊,皇上正值壯年,不會讓太子有出頭之日……」
彩浣冷笑道:「可皇后生了三個兒子,她便不想讓太子再瞎折騰,挺到弟弟們成人再退位,但太子爺又豈會聽她的話,於是皇后就出手害你,想斷了太子爺的財路!」
「我去!」
程一飛色變道:「親孃對付親兒子啊,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算了!你把肚兜脫了給我吧!」
彩浣驚疑道:「你要我小衣作甚?」
「呵~」
程一飛捏住她的下巴笑道:「你不伺候我一場,老子憑啥幫你做娘娘,聽話的小宮女多得是!」
「你若敢誆我,我、我便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彩浣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六王妃不倒沒我好果子吃,恰巧六王的側夫人也在東宮,我與她聯手才能扳倒王妃,咱倆得把她拉攏過來,讓她把肚兜也脫給你!」
「側王妃?你比我還狂野啊……」
「哼~富貴險中求,不是你說的麼……」
「有勞天師了,妾身神清氣爽好多了……」
溫婉儒雅的側夫人走出了茶舍,彩浣亦步亦趨的扶著她下臺階,可是她卻雙頰微紅的捂著領口,叫上竹林中的宮女匆匆離開了。
「怪了!北海別院,怎麼就沒人知道呢……」
程一飛若有所思的靠在門邊,太上皇的人都莫名的失蹤了,雖然皇上搞大清洗並不奇怪,但沒人知道別院的事就很離奇了。
「姓徐的!你究竟給皇貴妃寫了什麼,定然不是詩詞……」
永淳忽然從竹林中走了出來,她身著一襲深藍的公主袍服,頭戴一尊鑲著珍珠的小金冠,還真有點一代女皇的強大氣場。
「你們這些皇家女子啊,每個人都戴著一副假面具,累不累啊……」
程一飛走過去笑道:「你被奪了兵權也挺好,遠離朝堂那些是是非非,要
是有一天想嫁人了就來找我,我目前沒有娶別人的想法,好了!跟娘娘們說一聲我回去了!」
「哼~我此生絕不會再嫁,你等一下……」
永淳下意識的伸手拽住了他,結果一下把他的衣襟扯開了,掉出了四條香噴噴的小肚兜。
一條彩浣的平民款,兩條太子妃的香豔款,以及一條六夫人的文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