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下跪在地上雙目圓的,程一飛也頓感靈力損耗了近半,最多再射上兩次他就得腿軟了。
「唉呀~這玩意有BUG啊,能耗無法降低啊……」
程一飛上前在來人頭上一戳,對方便直挺挺的倒地嚥了氣,跟著就在他身上摸出一塊腰牌,果然是來自白劍聖的恆山劍場。
他又折回去找來了麻繩和鐵箭,將鐵
箭插在兩具屍體的傷口上,再把屍體吊在了街口的牌坊上。
九點多對百姓來說是深夜了,但豪門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當程一飛找到七公主的駙馬時,這貨正在賭莊的貴賓廳賭錢,幾隻花枝招展的小娘們圍著他,還有一幫狐朋狗友催他下注。
「幹!」
劉駙馬氣惱的砸了牌玖,嚷嚷道:「那誰,再支三千兩銀子過來,老子這把一定能翻本!」
「駙馬爺!您賬上掛了三萬兩啦……」
莊家攬走了他面前的銀兩,斜著眼說道:「公主殿下可說了,再借您錢就砸了咱的莊子,咱真的借不起也不敢再借啦!」
「你們身上還有嗎,好歹讓我回點血啊……」
劉駙馬轉頭又問狐朋狗友們借,可是都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過突然就聽有人喊道:「再拿兩萬給他玩,他的賬也算本駙馬的!」
「駙馬?」
一大幫人都驚愕的回過頭看去,卻見程一飛昂首闊步的進來了,器宇軒昂的外形力壓猥瑣的劉駙馬。
「哎呀~這不是我連襟兄弟嘛,您怎麼有空來耍啊……」
劉駙馬喜出望外的跳了起來,他也就在送殯時見過程一飛,但轉頭就指向莊家呵斥道:「我連襟讓你拿錢你聾了嗎,還怕咱徐大駙馬付不起麼?」
「哎喲~原來是徐大駙馬,久仰大名啦……」
駙馬跟駙馬也是很有差別的,尤其是前所未有的雙料駙馬,莊家忙不迭的捧出一箱現銀,還額外送了一千兩給程一飛。
「妹夫!咱倆單聊幾句……」
程一飛招招手又走出了包房,劉駙馬屁顛顛跟他進了茶室,關上門點頭哈腰的給他倒茶。
「你也坐!」
程一飛坐到圈椅上掏出疊銀票,說道:「小七跟我訴苦,說你欠了二十多萬的外債,成天有人上門來要賬!」
劉駙馬的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二十多萬對程一飛什麼也不算,但對一般人來說已經是鉅款了。
「姐夫!七公主是您小姨子……」
劉駙馬賤兮兮的坐了過去,賠笑道:「我成天瞎忙顧不上家,勞煩您抽空替我照看一下,反正……她的名聲您也知道,便宜外人不如伺候姐夫呢!」
「你有一年多沒去公主府了吧,還養了三房小老婆……」
程一飛叩著銀票說道:「一家人我可以幫你還債,但小七的仇家找到我頭上了,當年她和江南玉到底幹了什麼?」
「唉~姐夫!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不瞞您了……」
劉駙馬沮喪的坐到他身邊,說道:「我這駙馬當的窩囊啊,連七公主的腰都沒摸過,婚前她就有了身孕,兒子是江南玉的種,風流不羈也是她裝的,沒男人碰過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