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唐元問道，他心中突然有了一個預感。

“在我發現寫這本書不受控制之後，曾經想辦法快點結局，但是失敗了。結局的方法就是把主角寫死，或者隨便給個壞結局，這樣就可以結局了。”

小a似乎決定攤牌。

“你的ECHO眼的天賦其實源於我，換句話說，ECHO眼就是我。”

唐元看著手機螢幕，微微睜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

“你的天賦，ECHO眼就是我本人。難道你沒發現，ECHO眼有時候表現的其實很人性化嗎？其實那是我不小心暴露了，沒有偽裝好機械語言。你從加入遊戲開始，彈出的所有資料和訊息，全部都是我告訴你的。”

“你所看到的一切，我也能知道，你想要知道的資料，我也可以告訴你，包括完成讓任務的方式，我也可以告訴你最佳的捷徑。而你新獲得的資料庫，也會進入我的資料庫。你看到的所有提示，都是由我在電腦螢幕上手打出來告訴你的。”

唐元處於震驚中，他萬萬沒想到，這樣第一次的正式對話，卻引出來這樣重要的資訊！

“你在執行任務中，你就到了小說中的世界，而我處在現實中，以絕對的俯視視角看著你，並且直接從現實中給你提示。其實你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只不過這件事被你忽略了。”

唐元的大腦快速的運轉，把自己的經歷從前到後仔仔細細全部回憶了一遍。

“在怪物烏托邦的那棟大廈中……”

唐元差不多明白了。

“沒錯，因為你的存在，那個世界開始扭曲，導致崩壞，露出了一些本不該出現的最本源的東西。你當初在那棟大廈上面看到了我的電腦和我的存稿……”

“怪不得，當初我看到了那臺筆記本和黑屏綠字，如果是作為作者的存稿那就說的通了。”

“沒錯，我的筆記本就是你穿越去執行任務的所有世界的本源和載體，是絕對不能讓非原世界的人看到的，當然你看到也算犯規了，你當時已經不小心觸及了整個世界的核心。而那棟大廈中你所看到的那些玻璃罐子，也是屬於世界本質的一部分。”

“所以伍北才急急忙忙的把我帶出來，如果再讓我看下去，那個世界是絕對承受不住的！等下！當時木瞳和我在一起！她……”

“她肯定不允許知道這些的，要麼被抹去了記憶，要麼就被更高一層的意志抹殺掉了。”

唐元突然想到之前遇到木瞳向他求救的事情。

“糟糕……”

木瞳當時是真的遇到了困難，而後來他向她求證的時候，也許事情早就過去了。

也就是說，唐元反應慢了，而木瞳也遭受到了不可逆轉的損失。

“你提到了還有更高的意志？”

“沒錯，我說了，我寫這本書也是完全不受控制的，所以一定還有更高的存在。所以我要先對你說聲對不起，我曾經為了擺脫，想把你寫死。”

“你是指在‘妻子是蘿莉’時，故意誤導我的判斷，想讓我任務失敗？”唐元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的，我沒辦法直接寫死你，所以只能用這種委婉的方法。”

小a的語氣非常誠懇。

“不過現在我想通了，足足想了整卷的時間，這段時間裡，我沒有給你許多提示，你也能憑藉著自己的能力完成生存模式，所以我判斷，如果想要擺脫那個更高的意志，擺脫寫這本書，就要和你聯手。我不知道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但我明白，跟著你也許可以探究這個世界最深層次的本源。”

“從現在開始，我會全力的幫助你，度過所有的任務。不過要讓我開啟所有的資料和許可權，還需要你透過遊戲系統來升級天賦，這個我也沒辦法控制。”

“還有，當我們都在現實世界，也就是他們說的原世界時，我是沒辦法幫你的。只有你進入到書中的二次元世界中，我才能透過鍵盤來打字幫助你，這個我想你已經想通了。”

“我明白。”唐元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能力沒辦法在現實世界中使用。

“那麼合作愉快，我請求你快點找到所有的內臟通關。”

接著小a就不再回話了。

唐元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消化著剛剛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