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肖大海,說道:三弟,你真是生了個好閨女啊!這下不但把奶奶給告了,還把她大伯也告了,我就說她就是一個白眼狼,養不熟的白眼狼。女人說:我閨女不是白眼狼,你們不要太過分?輕輕考上的高中,你們家月月沒考上,把我家月月的給頂了。後來我閨女又考上了紡織廠,你們又看上了,又讓媽來鬧,最後名額給你了。就連輕輕物件,也被你閨女搶走了,到底誰是白眼狼?若沒有我家輕輕,你家閨女才不會有今天。 女人看到周圍的人看過來的眼神,老者女人去:你胡說,胡說,直接把女人推倒。女人被推倒,剛好摔在了板凳上,地上出了好大一攤血…………一個女人看到了說:天吶!不會是小產了吧!男人一聽,看著臉色漸漸蒼白的女人,蹲下身子抱起女人向外走去…………
大伯母嚇得全身發抖,轉身向屋子裡跑去,關上門。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最後一個女人說:散了,散了。肖九輕正在悠閒地逛著街,感覺到有點不舒服,快速跑到一個沒人的角落,閃身消失。再次來到家屬大院,看著地上的一攤血,嘆了一口氣,閃身消失,來到了大街上,向醫院走去。***在手術門口,搓著手,護士走出來說,你要去交一下費。男人翻了一下自己的口袋,肖九輕走進來說:給我吧!說完轉身走了?男人看著她說:輕輕,你奶?肖九輕回頭看著他說:我沒有奶奶,他不配!我只有媽,你要是覺得她可憐,你可以替蹲籬笆子,說完向外走去。過了一會兒,肖九輕回來,站在門口,看著男人說:我媽到底怎麼回事?男人說:我,我……肖九輕說:你不說,我會自己查清楚。男人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你……肖九輕說:別,我可不敢跟你們是一家人,你跟他們是一家人就行了,我怕死。
手術室的門開啟,醫生走出來,說道:潘曉婷的家屬。肖九輕說:我是。醫生說:孩子沒保住,說完邁步走了。護士推著女人走出來,肖九輕跟著床向病房走去,男人跟在後面。護士看著男人說:病人身體本來就不好,又小產,以後可要好好補補,多吃點雞蛋、肉類的補充營養。男人搓著手說:是,是,護士轉身離開。男人看著肖九輕說:你,你哪來的錢交費?肖九輕說:我掙的啊!我準備瞎想了,明天就走,人家給了我補貼,剛好夠藥費了。男人看了她一眼,有點怵她,心想:這還是自己那個軟弱又膽小的女兒嗎?看著她說道:輕輕,你以前不這樣的,你以前?肖九輕嘲諷的看著他說:是不是我要一直被肖月月欺負,只要我的東西她看上了,不管是我的學習、工作,甚至是未婚夫,只要她看上,我就必須讓給她,就因為她比我大?
可是,不是應該大的讓著小的嗎?可惜了,人死過一回就大徹大悟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啊!還是要活得開心,活得瀟灑,誰讓我不痛快,我就讓她不痛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怕什麼?說完轉身離開。男人看著她說:你去哪?肖九輕說:去準備下鄉的東西,難不成讓我媽起來給我準備?還是等著那一大群吸血鬼給我準備,他們不把我賣了就不錯了,說完轉身離去。肖九輕向外走去,感覺背後有一道視線看著自己,停下腳步看過去,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肖九輕看到熟悉的面孔,心想:他不會認出自己了吧!心裡又否定了,自己帶著口罩,他那個時候失血過多,怎麼可能看得清,想到這裡鬆了一口氣,轉身就走。男人說:等等。肖九輕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說:有事。男人看著她不說話,肖九輕感覺不太好,說:沒事的話,我就走了,說完轉身離去。
男人一直看著離開的背影,抿著嘴唇說:葉天,查的怎麼樣了?葉天說:還需要一點時間。男人不說話,手指摸搓著在思考。肖九輕走出來以後,走到沒人的地方,做了一下偽裝,然後拎著一個籃子走出去。肖九輕來到一個巷子口,看著前面的一個男人走到一個流裡流氣的青年,年輕人叼著煙,衝那個人揚了揚下巴,那個人立刻把手放到那人手上,然後就進了巷子。肖九輕等了幾分鐘後,她走到那青年邊停下,看了他眼就趕忙低下頭,青年問道:進還是出?肖九輕說:進。男人說:兩分。肖九輕趕忙從口袋裡掏出兩個一分錢,遞給對方後,匆匆走進巷子。巷子不算很長,但十字交錯,可以賣東西的地方很多,別看裡面人多,但都特別的安靜。她在巷子裡轉了圈,問了問物價,又看了看其他人的東西。
最後才在一個賣竹筐子的老頭面前,蹲了下來,問到:大爺,你這最大的筐子怎麼賣?大爺說:一毛五。肖九輕說:成,我要了,說完拿出五分錢遞給他,拿著揹簍離開了。又花了八毛錢買了把秤,兩毛買了四個不同尺寸的麻袋,分別能裝兩百斤、一百斤、五十斤,還有十斤的米。等這些準備工作做好以後,肖九輕急匆匆向外走去。七拐八拐了好一會兒,確保沒人跟上來,才鬆了一口氣。找到個沒人的巷子,才把空間裡的東西都拿出來,大米五個十斤,白麵二十斤,幾隻雞鴨,豬肉…………肖九輕重新回到黑市的巷口,抽菸的青年看到她,愣了下,說:你怎麼又來了?肖九輕小聲說:我是來賣東西的。男人沒再多問說道:五分。肖九輕掏出五分錢遞給他,男人收了五分錢,便放她進去了。肖九輕找了個算是人不多的地方,把簍子放到地上後,把五花肉放在簍蓋子上。
這肉一放出來,立刻就引得不少人圍了上來,一箇中年男人小聲說:這肉怎麼賣?另外一個老婆婆輕:這麼大個簍子,肯定不只這麼塊五花肉吧,你還有什麼好東西?儘管他們都在很努力地壓低著音量,但你一言我一語的,還是讓肖九輕的這攤子,顯得格外熱鬧。肖九輕說:五花肉八毛五一斤,我還有排骨、瘦肉、雞、鴨、魚、羊肉、牛肉、特供的精米。周圍的人,聽到羊肉、牛肉這兩個東西,明顯是興奮了起來,這兩種肉平時根本不可能買到,想要吃上一回,那都得看命。不過在聽到肖九輕說特供精米時,他們又都能理解了。眼前這丫頭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肯定有她自己的好門路。老婆婆說:丫頭,你給我們看看唄。其他人也跟著說:“人太多,拿出來看要亂,你們要買什麼說聲,我給你們拿。”
“我要兩斤五花肉。”
“我要一條魚,十斤米。”
“魚是四毛一斤,米是二毛一斤。”
要買米的人一聽不好了,說:“二毛,這也太貴了,你便宜點,一毛八唄。”肖九輕皺了皺眉,“這普通的精米就要二毛,我這還是特供的,你們有錢都弄不到。我是不想跟你們扯來扯去的,才把價壓得這麼低。算了,我給你們看看,你們就知道值不值了。”她把手伸進簍子裡,抓了把大米出來。先是攤開手心,給每人都看了眼,然後又給幾個要買的人,分了些。那些人看著她這大米不僅顆顆飽滿,而且還比現在市面上,流通著的精米要白很多。二毛,他們買到絕對是賺到了。要不是為了釣魚,這大米和牛羊肉,她是絕對不會拿出來賣的,太扎眼了。一個大姐說:我要十斤。另外一箇中年男人說:也要二十斤,那些人爭先恐後地,把自己要買的東西報了出來。大米和豬肉是賣得最快的,幾乎不到兩分鐘,就全被買光了。
剩下的雞鴨,那些人雖然也想買,但卻多少有些嫌棄,一個老婆婆說:“閨女啊,你這雞和鴨的毛呢?我們還指望著這些到年末,給孩子換幾顆糖呢。”另外一個女人說:“是啊,你這小閨女也太會過日子了,就幾顆糖都要跟我們摳。”肖九輕友點無語,說道:“對不住啊,嬸子,這毛上都沾了血,我怕弄髒其他東西,就自己處理了。但我這雞鴨雖然沒有毛,價格卻很公道,人家五毛錢一斤,還要收票。你看我就是純賣五毛,什麼都沒再要你們的,對吧。”肖九輕笑得格外熱情,還帶著些憨厚的樸實,那些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她說得也對,便沒有再堅持。不過被這麼多人圍著,想要換個地方賣也不行。她只能在稱重的時候,指尖稍稍用點兒力,把每隻的斤兩變得不一樣,那些人也帶了秤,發現她少算了一二兩。這就相當於讓他們白賺了五分一毛,所以誰都沒聲張,趕忙付完錢就走了。肖九輕又花了快二十分鐘,才把剩下的東西都賣光。
不過她這才剛出來,就立刻察覺到,身後有三個人跟了上來,腳步沉穩,顯然還都是青壯年。肖九輕笑了笑,七拐八拐地鑽進了個沒有人的巷子,那三人怕她跑了,趕忙加快步子,追了上去。結果剛進巷子,就看見那揹著竹簍子的姑娘,露出一口亮白的牙,有些高深莫測地衝他們笑著。雖然被發現了,但那三個人青年也沒有害怕,我們剛看你賣了不少好東西,有錢了不要大家一起分享分享。其中一個人吊兒郎當的,衝肖九輕揚了揚下巴。肖九輕譏笑著說道:廢話真多,想明搶就直接說,說完把身後的揹簍取下來,放到一邊,才衝那三個男人勾了勾手。那三個男人見她這麼挑釁,只覺得面子裡子都被踐踏了,氣的他們直接撲過來。肖九輕一腳踹到正對著她的男人肚子上。另隻手則抓住另個人,向她揮過來的拳頭,往下一撇,兩個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慢了半拍的青年見狀,自知不是對手,轉身就想跑,肖九輕卻一把薅住他後腦勺上的頭髮,狠狠拽了回來,男人說:啊!放手,放手,…………他慘叫著,反手想去掰肖九輕的指頭,小腿就又被踹了腳,重重跪在地上。從地上爬起來的兩人,看著兄弟被打的這麼慘,氣的吼道:我們跟你拼了,說完向肖九輕撲去。只不過就他們這點水平,怎麼可能是肖九輕的對手,要不是這副身體的底子太差,早在肖九輕踹他們第一腳的時候,他們就爬不起來了。單方面虐菜了五分鐘,肖九輕拍了拍起皺的衣服,走回去,把地上的竹簍拿起來,重新背到身後。雙手環抱在胸前,她冷冷地看著三個倒在地上,滾成了一團的男人,伸腳踢了踢其中的一個,說:別叫了,沒什麼事。那三個人也不敢再出聲,趕忙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個縮頭縮腦的,跟鵪鶉似的立在牆邊。肖九輕說:你們有路子嗎?我手裡還有一些東西?
三個人看著她說:有,有,你還有多少東西?肖九輕說:五百斤大米、五百斤白麵,五頭豬,五頭羊,三頭牛,能吃得下嗎?三個人說:這,這麼多?肖九輕說:能吃得下嗎?男人說:這,這麼大的事,我,我做不了主。肖九輕說:那就找個能做主的人來。年輕男人說:要不你跟我一起?肖九輕說:萬一你們黑吃黑怎麼辦?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這裡等你們,說完轉身離開,三個男人對視了一眼,轉身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肖九輕揹著揹簍來到國營飯店,點了一碗素面,坐在一旁等著。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過來,說道:輕輕,你怎麼在這?肖九輕抬頭看著走過來的男人,說:我不認識你,說完低下頭。男人坐在她對面,看著她臉上的痘痘已經恢復了,整個人變得越來越好看了,眼神裡閃過一絲痴迷,想到,她心裡肯定是喜歡自己的,笑著說道:我請你吃飯吧!肖九輕說:姐夫,你們別這麼噁心嗎?我堂姐不在,你就在這裡勾引小姨子,耍流氓啊!
周圍的人聽到她的話,都看了過來,大川拍:你胡說什麼?我怎麼耍流氓了?肖九輕說:真是噁心,這面沒法吃了,說完起身走到視窗,拿出飯盒說:師傅,你能給我裝飯盒裡嗎?師傅說:可以,說完接過飯盒給她裝。大川起身又走過來,大川上說去拉她的胳膊,說:你能不能別…………肖九輕一腳踹過去,說:沒聽到我的話,我不認識你,明白嗎?說完拿起飯盒向外走去。大川一臉陰沉的看著她離開,向外走去。剛走出門口,兩個穿著藍色衣服的男人,看到肖九輕說:吆!這不是大川的那個未婚妻嗎?一旁的一個男人說:張軍,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要這麼說。張軍說:怎麼唐禛,你看上她了?以前看她滿臉痘痘,長的不怎麼樣?現在發現,她長的比她堂姐好看多了。可惜,你跟他不可能,你可是京都大院的人,你爸媽怎麼可能會讓你娶她,說完向國營飯店走去。
大川一臉陰沉的看著她的背影,向外走,兩人看著大川說:大川,你這是怎麼了?大川說:沒事,說完向外走去。兩個男人走了出來說:你去哪?不吃飯了嗎?大川說:我不餓,說完騎著腳踏車走了。 另外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張軍說:我們去吃,說完兩個人走進去。大川騎著腳踏車剛走了一段路,一道聲音響起來:大川,大川……大川停下腳踏車,回頭看過去,肖月月走過來說:大川,你這是去哪了?大川說:準備去國營飯店的,不想看到了你堂妹,我想跟她說幾句話。誰知道她竟然踹我,指著自己胸前的衣服說道。肖月月看著上面的腳印,說:她怎麼這麼做?走,我們去找她,說完坐在腳踏車上,大川騎著腳踏車離開。肖九輕拿著飯盒來到醫院,把飯盒丟在桌子上,說道:吃吧!好好照顧我媽,說完轉身走了。肖大海看了她一眼,說:你去哪?肖九輕說:出去走走,說完走了。肖大海看著她走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盒,一旁的一個老婆婆說:你閨女,對你真好。肖大海笑著說道:是,我閨女從小就很孝順,說完拿起飯盒吃起來。
兩個人回到了家屬大院,來到肖九輕家門口,看著鎖著的門,拍門說:肖輕輕,肖輕輕,你給我出來………… 隔壁的一個女人走出來說道:別敲了,你三叔不在家,出去了。肖月月說:蘭嬸,你知道他們去哪兒嗎?蘭嬸說:應該去醫院了吧!輕輕她媽好像小產了。肖月月說:那我奶奶呢?蘭嬸說:被警察抓走了。肖月月說:抓走了?為什麼抓走?蘭嬸,說:不知道,不止你奶,還有你爸,你爸也被抓走了。肖月月心裡有點慌了,不會真是肖輕輕做的吧!她怎麼敢?但面上笑著說:謝謝蘭嬸,我們知道了,說完兩個人轉身離開。大川說:不會真是肖輕輕做的吧!肖月月說:應該不是,就算再恨我們,她也不應該這麼做,那也是她奶奶啊!大川拉著她的手說:她太惡毒了,太惡毒了,幸好我的物件是你。肖月月說:我一定要問清楚,她為什麼這麼做?大川說:可是,我們去哪找她啊!肖月月說:醫院,三叔在醫院,她肯定也在醫院,畢竟那是她媽。大川說:走,我們去醫院,說完兩個人騎著腳踏車走了。
肖九輕回到家屬院,院子裡的池邊,有好幾個婦女在洗碗,蘭嬸看著肖九輕說:輕輕回來了。肖九輕笑著說道:蘭嬸,你吃過了。蘭嬸笑著說:吃過了,你媽媽怎麼樣?肖九輕說:沒事,孩子保住了。蘭嬸笑著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說不定你能有個弟弟了?肖九輕說:無所謂,弟弟妹妹都一樣。一個穿著天藍色襯衫的女人說:輕輕啊,你也是我們看著長髮的,你咋這麼狠心,就算她再怎麼樣,她也是你奶奶,年紀又這麼大了。一旁的另外一個女人說:對啊!一家人,誰上班不一樣嗎?肖九輕笑著說:慧梅嬸子,你這麼好,不如把你兒子的工作給你侄女,怎麼樣?你們都是一家人,誰上班都一樣,你說呢?慧梅嬸子說:憑什麼?那是我兒子的工作,為什麼要給她?肖九輕說:那我的工作,又憑什麼要給她呢?憑她臉大,憑她不要臉嗎?不止搶我的工作,還搶我的物件?她這樣叫什麼?勾引別人的物件,那就是搞破鞋,知道嗎?幾個女人聽了她的話,都不說話了。
大伯母走出來說:肖輕輕,你說誰是破鞋呢?是你長的太醜,人家大川看不上你……肖九輕說:你的意思是,你男人看上外面的一個寡婦,那個寡婦長的比你好看,你就應該把你男人讓給她是嗎?大伯母氣死了,指著她說: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大伯母,一點家教都沒有,我這就幫你爸媽教訓你一下,說完抬手打過去。之前被懟的那幾個女人,看著這一幕,露出了一絲笑意,彷彿看到了什麼好戲,若是以往,可能會有戲看,可現在卻不是。大伯母發過來,肖九輕系列握住她的手,直接推了回去,大伯母對著自己的臉打了一下,周圍的人都呆住了。大伯母說:放手,放手……肖九輕說:哦!說完鬆開手。大伯母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之前的一個女人說:肖輕輕,她怎麼說也是你大伯母,你怎麼能這麼做?肖九輕說:我想知道,我媽是怎麼回事?周圍的人一聽,都沉默了,大伯母一聽,嚇壞了,千萬不能讓這個小白眼狼一個,不然,她不會放過自己的。
肖九輕看著大家說:我希望誰能跟我說一下,不然我報警,就說你們是同夥,你們應該也知道,故意傷害他人,也是要做籬笆子的,故意傷害罪,是指故意地非法損害他人身體健康的行為。
《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犯前款罪,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本法另有規定的,依照規定。
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具有毆打、侮辱情節的,從重處罰。
犯前款罪,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使用暴力致人傷殘、死亡的,依照本法第二百三十四條、第二百三十二條的規定定罪處罰。 雖然也就個三五年,但只要你們進去了,你們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以後就別想有正經的工作,嘖嘖,真慘!蘭嬸說:輕輕丫頭啊!我們可沒有做什麼?這件事都是你大伯母做的,是她推的你媽,你媽才小產的。一旁的女人說:是啊!啊!不關我們的事啊!肖九輕說:希望警察來了,你們也能這麼說?說完轉身走了。蘭嬸說:天吶!這閨女也太嚇人了,動不動就抱警察,這以後還是多遠點吧!大伯母看著她們的眼神,有點不舒服,爬起來向屋子裡走去,突然想起什麼,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鐵盒子開啟,老者裡面的東西不翼而飛了,嚎啕大哭起來:那個喪盡天良的啊…………
肖月月跟大川來到醫院,大川說,要不要買點東西?肖月月說:不用,走吧!說完兩個人想醫院走去。兩個人走進房間,看著坐在床邊的肖大海,說:三叔。肖大海看著兩人說:你們怎麼來了?肖月月說:三叔,你知道奶奶和我爸的事嗎?肖大海說:知道,被警察抓走了。肖月月說,三叔,那可是你親媽,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被警察抓走呢?還有,肖輕輕呢?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去哪了?肖大海說:她出去走走了。肖月月說:三叔,你勸一下輕輕,奶奶年紀大了,怎麼能坐牢呢?她怎麼受得了啊!肖大海說:哎,我會跟她說的。肖月月說:行,那我先回去了。肖大海說:行,說完兩個人向外走去。旁邊的老太太說:大侄子,剛剛那個閨女是你侄女,旁邊的那個是她物件,可真是般配啊!女人睜開眼睛,聽到她們的話,說道:可不般配嗎?明明是妹妹的物件,就因為堂姐看上了,就給勾引走了。
肖大海看著女人,心想:家醜不可外揚,怎麼能在醫院裡說呢?讓別人怎麼看肖家人,不贊同的說:你怎麼這麼說?月月也是肖家的孩子。女人說:她是肖家的孩子,可這婚事本來是我閨女的,就因為她看上了,就讓給她,工作工作也是,學習學習也是,她們是土匪嗎?一旁的老婆婆說:啥意思,你跟我說說。肖大海笑著說:大娘,沒什麼好說的,都是一些家裡的小事。女人看著他,嘲諷的說:小事,她們要把我閨女嫁給一個跟你差不多大面積的老男人,為了給你大哥的兒子換工作,這也是小事?那什麼是大事?什麼是大事,啊!我閨女說的對,你不配當她爸,不配,我要跟你離婚,離婚!肖九輕靠在門口,雙手鼓掌說:太好了,你終於想通了。女人看著她說:你回來了?肖九輕靠在門邊上,看著她說:嗯!我回了家屬院一趟,查一下你怎麼會出事的?蘭嬸告訴我了。
說完看了一眼女人,看著肖大海說:我已經把她告了,故意傷害罪,嘖嘖,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說完轉身離開。剛轉身,直接撞在了別人懷裡,幸好身後的人扶住了輪椅,男人坐在輪椅上扶住了她的腰,兩個人的臉貼在了一起,肖九輕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立馬覺得不對勁,推開他起身,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男人感覺懷裡突然空了,有點不捨,手指捻了捻,彷彿手上還留著餘溫,抬頭盯著她看。肖九輕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臉瞬間紅了起來,說:韓剛剛,我沒有看清有人,不是故意撞到你的,對不起。男人說:林宸。肖九輕說:什麼?男人說:我叫林宸。肖九輕說:你好,我還有事,告辭,說完邁步離開。男人轉動輪椅看著她,看著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到樓梯口,低下頭看著手,身後的人說:林先生,回去嗎?男人說:嗯!說完男人推著輪椅走了。
兩個警察走進家屬大院,說:誰是鄭桂香?家屬院的人都走了出來,大伯母抱著鐵盒子走出來說:我,我是。警察說:走吧!大伯母說,警察同志,我……我沒做壞事,真的!警察說: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走吧!說完上前拉著她走。女人說:警察同志,我家裡的錢都被人偷了,肯定是肖輕輕那個小賤人偷的。警察同志說:這個我們會向她瞭解清楚的,走吧!大伯母不願意,可她不敢跟警察硬碰硬,只能跟著離開。他們自己來,家屬院裡的人都炸了,蘭嬸說:這不會是肖輕輕做的吧!天吶!這孩子也太狠了吧!那可是她親奶奶,親大伯,這麼厲害的女孩子,以後誰敢娶啊!旁邊的女人說:是啊!這女孩太毒了,就算她們做的不對,可也不能報警察啊!周圍的人說:是啊!是啊!大川騎著腳踏車來到家屬院,肖月月看著蘭嬸笑著說:蘭嬸、桂梅嬸子,你們都在啊!蘭嬸說:你回來了,我家裡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轉身離開。桂梅說:我家裡也有事,我先走了,說完轉身離開,其他人都相繼離開。
肖月月看著瞬間沒有人的家屬院,覺得有點不對勁,老者大川說:進屋坐一下吧!大川說:好,說完向她們的房間走去。肖月月說:媽,媽……開啟門走進去,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說道:我媽去哪了?大川哥,你先坐,我給你倒茶,說完拿著水壺倒茶。這時兩個男人走進來說:爸,爸,媽,媽…………走進屋子裡看著屋子裡的兩個人說:爸,媽呢?肖月月說:爸被警察抓走了,媽,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矮一點的男人說:那奶奶呢?肖月月說:奶奶也被抓走了。矮點的男人說:誰做的?肖月月說:是輕輕做的,大哥,她就是一時氣憤,你別跟她一樣。大哥說:我去找他算賬去。一旁的男人說:大哥,我跟你一起去,要不是這個小賤人,我也不會被廠裡給趕出來了。肖月月說:什麼意思?二哥,你什麼意思?高點的男人說:警察把主任帶走了,說我是賄賂領導,說完氣沖沖的跑出去。肖月月說:我也去,你們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大川說:我送你去,說完肖月月關上門,坐上腳踏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