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吻了好一會兒，霍邵庭鬆開了她的唇。

兩人唇上都是一片水光，唇卻依舊離的很近，觸著彼此的唇，兩片唇上的水光交融，他問：“好點了嗎？嗯？”

綺綺有點難堪，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心裡準備，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霍邵庭沒有強迫她，等著她臉上的反應。

他們的呼吸還是纏著彼此，鼻息交織在一起或深或淺。

“嗯？”

他再次問了一句。

月光從外面照射進來，落在兩人的臉上，霍邵庭的臉在那月光下英挺無比，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側上。

“不要怕好嗎？”

他幾乎是在哄著她。

霍邵庭等了她很久，他的手一直舉著的她身子。良久，他停留在她唇邊的唇，又朝她唇吻上去，綺綺立馬側臉躲開。

霍邵庭的唇落空在她耳垂處。

這一刻，誰都沒有動，僵持著那樣的動作。

此時，她的腦海裡竟然全是於明，全是。

她無法接受那樣的吻，那吻就像情慾的催化劑，讓彼此黏在一起，難捨難分。

霍邵庭感覺到她的心似乎在想著別人。

“我們先前說好的，生下孩子之後，讓我養著孩子，對嗎？”她問。

像是想給自己一個更好的藉口。

他只回答了一個：“嗯。”字。

綺綺閉上眼睛。

就在那一刻，兩人的額頭都是青筋突起。

.........

當一切結束後，綺綺趴在他肩頭半晌都沒動，霍邵庭也沒有動，兩人的心都在劇烈跳動，都在平復。

他的腳邊是綺綺那件裙子，鞋子，襪子。

那是殘留的戰場。

霍邵庭的手將她的裙子，從腳邊撿起，蓋在她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