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詭異瞬間就讓孟輝心底發慌了,他完全沒見過更沒聽過;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啊!你受傷了?!”
司機也看見了,那口子不大沒流多少血因此他也沒注意,但看到這道口子後這司機的臉色就白了,眼裡充滿緊張。
“快點把毒吸出來!”說著,他就直接把嘴往孟輝肩膀上湊;孟輝有點某方面的潔癖,哪兒能讓一個髒不拉稀又不熟的人,更何況是個男人來幹這種事?
當下身子一縮就躲過去呵道:“你幹什麼?!”
那司機急切道:“那東西有毒!我們醫生說是一種神經毒素,你感覺不到痛;但是這種毒素會蔓延你全身,等蔓延到腦子和心臟你就被控制了!”
“什?什麼?!”
那司機就不回答了,直接拉了把孟輝湊過去,孟輝一陣皺眉,終於肩膀被一個男人吻了。他憋著一股子難受勁兒強忍著,但再沒推開那司機。只是心裡老在想——我不會最終死於破傷風吧!
“又是‘寄生’……”
這時候歐陽洛好像終於回過神了,他盯著司機和孟輝二人親密接觸的部位臉色異常平靜。
“寄生?”孟輝皺眉。
“廠子下面那些人說到底也是被什麼東西寄生的;錄影我完整看過,每個分裂的人身上都會有一處地方顯示高溫就是他們的大腦一塊。
那個類似於蟲子的東西不知道怎麼透過利用寄主的能量達到共同繁衍的……但這個如果也是個寄生體那就更麻煩了,難道這些東西的爪子上有某種寄生真菌……”
是更麻煩了,只要受傷就意味著“中毒”,只要中毒就意味著變成“宿主”。
孟輝聽罷一陣惡寒,好在那司機吸完最後一口血讓林旭拿了點清水、酒精給他清洗傷口後他終於說了句:“沒有那麼恐怖;只要及時吸出來就還有救。
但是成了不我不知道,最好咱們回去找找醫生問問。萬一毒沒除乾淨,人也可能會以後腦子不好使。”
孟輝這一口氣還沒完全鬆下來又被提起,他皺眉問:“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毒它說厲害就厲害,說不厲害就不厲害。醫生說它只透過那個血液傳播,平時碰著沒事,但是一旦染上了就得除乾淨,不然輕則變成個傻子重則成個瘋子。
這事兒以前也有例子,之前咱們老想著跑出去的時候被傷的人不少,好多餘毒沒去幹淨的要麼傻要麼瘋,活了幾個月就死了。後來屍體也被燒了。”
這短短几句將孟輝的一顆心打入了谷底,他只後悔當時莽撞,怎麼不想想這種本不該存在於世的東西必定不會太尋常?
但他又想想門口那大鍋,自己這行人過去到底是給人家送餐的還是讓人家醫治的還真就不好說。
“那咱們回去一趟吧,既然這毒這麼毒就必須要處理乾淨!”一旁歐陽洛一手按在孟輝另外一個肩膀上很認真的說。
然後又看向司機:“你們如果想要出去就別想著把我幾個給涮了!說難聽點,我們的本事你也見識過了,他們敢打歪腦筋,到時候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但如果把我這兄弟治好了,大家一起研究對策,有你們的經驗和我們幾個的見識,不怕沒有突破!”
那司機想了想點頭:“你們放心,大家都是講理的。”
說罷事不宜遲就要帶頭走路,那歐陽洛幾人心下嘀咕司機的話,那群人要是真講理就不會門口燉大鍋了!
鬼嬰依舊被提著,只是這一次被提在了歐陽洛手裡;歐陽洛知道這玩意兒爪子有毒可是格外小心謹慎,給那東西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得像個粽子,沒給它一點兒使壞的機會。
匆匆走了一天半宿重回洞口,此時天色大亮豔陽高照。
那群坐在洞口的人好像又少了幾個,一個個面色蒼白悽苦模樣。
但見歐陽洛幾人過來幾乎全都站起,一臉不善。神情裡有的是憤恨、有的是貪婪還有的就在毫不掩飾的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