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河看了眼齊明遠,對方朝他點頭,“哦,我這就去。”
隨即,於河離開病房,姜晚順勢坐在床邊,“明遠哥,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挺好的,你別聽於河胡說,即使不去國外,我也不會有事。”齊明遠擺擺手,努力裝作自己沒什麼事的樣子。
但姜晚的心卻低落谷底。
如果真的沒什麼,為什麼要刻意提起去國外的事?無非就是在提醒她罷了。
現在想想,其實齊明遠很多話都帶著引誘,只是之前她因為太過相信眼前這個人,所以沒去細想,但現在……
還有剛才,雖然於河沒有痛喊出聲,但姜晚還是觀察到他的痛苦。
確實是和周北深說的一樣,於河手臂有傷。
儘管她還是可以自欺欺人的說不一定是槍傷,也不一定就是周北深打中的傷。
但姜晚已經做不到了。
她很清楚,這個世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
“明遠哥,我想了想,覺得和你去國外也沒什麼不好。”姜晚忽然開口,這個回答讓齊明遠愣住。
其實昨天姜晚沒有給出答案之後,齊明遠是有些失落的,他以為要讓姜晚答應,還需要費一番功夫。
沒想到,她就這麼答應了!
“小晚,你真的想好了嗎?”齊明遠不確定,懷疑她是不是和自己開玩笑。
姜晚點頭,“當然,只要你能恢復,我做什麼都可以。”
只是明遠哥,我這樣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心裡會有半分愧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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