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撞到了頭,額頭流著血,痛的皺眉,在炎千手中掙扎著:“快放開我。”
“啪!”
炎千一巴掌,拍在他額頭的傷口上,疼的司機嗷嗷直叫喚。
葉新下車,靠在車旁,拍打著身上的衣服。
“新少!”炎千把司機往葉新腳下一扔,喝道,“說,為什麼故意撞我們?”
摔倒在地的司機,嗷嗷叫喚著:“我哪有撞你們,不過是一場意外,我沒有故意撞你們。”
意外和故意撞,那是兩種意思。
葉新淡淡的掃了一眼司機,冰冷的眸子似刀鋒,讓司機瑟瑟發抖,不敢抬頭再看。
炎千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司機腦袋上,怒喝:“你踏馬的開的好好的,看到我們時,突然加速衝過來,這不是故意撞是什麼?你真當我們不知道。”
炎千坐在副駕駛,自後視鏡中,看到了這一切。
“不說是吧?”炎千抓著司機的手臂,用力一捏,咔嚓一聲,司機的手臂捏斷了。
司機慘叫如豬:“啊啊啊,我說我說。”
“早說不就好了。”炎千甩開他被捏斷的手骨,“敢有半句謊話,立馬就讓你承受什麼叫做拆骨之痛。”
拆骨之痛!
一聽這個名字,就讓人膽顫心驚。
司機捧著斷手,大汗淋漓,痛嚎道:“是耿夫人讓我來做的,她說你們害的她老公沒了飛機場的合同,還害得他老公被親戚們恥笑,讓她們沒面子。”
“所以給我二十萬,讓我來撞你們。”
“還說,要讓你們全部受傷進醫院,讓你們全部破財,斷手斷腳!”
“我拿了他們的二十萬,我給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
葉新微微掀眸:“破財,斷手斷腳,二十萬!”
“是是是,我全部都說了,求你們放了我吧。”司機又害怕又心疼剛到手的二十萬。
葉新這時看向應風順:“車還能開嗎?”
“可以。”應風順說道,“只撞到了車尾,沒有損傷其他的零件,可以開。”
葉新開啟副駕駛,坐進去,淡淡說道:“行,那就拎上門,去耿家會會。”
“是。”
炎千把司機拎上車,冷笑,耿家不知死活,原本就放了他們一馬,居然還不知死活,請人來撞他們,那就等著收屍吧。
應風順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飛速而走,現場只有司機那部撞毀了頭的車,以及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
他們離去後,有車子發現了這裡的情況,立馬打電話報警。
趕來的是顧小遲,她根據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說道:“沒有人員傷亡,但地上有掙扎過的痕跡。一定是那輛逃走的車,把這輛車的司機給劫走了。馬上調出監控,看他們去了哪,你去查這個車主的資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