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身影剛走,初墨一顆緊繃的心頓時鬆懈了下來,這才開始細細地打量著這個房子,二百米朝外的面積,所有的一切都精心設計安排,以男子如此靈竅的心,大約是那一個初墨喜歡的樣子。
想這些幹什麼?初墨甩了甩腦袋裡雜亂的思緒,此刻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站起身,初墨以一個放鬆的姿勢伸著懶腰,突然間,猛地想起什麼,再狐疑地看著自己,向前走了幾步,沒有任何疼痛之感,身體之中的那股虛弱消失無蹤。
可是初墨明白,這樣的狀態持續不了多久,三日後,疼痛會變成致命的昏迷,難道真的只有他能夠延緩這種毒?初墨面色凝重,如果不能解開此毒,只怕這一輩子都與那叫做楚離的男子脫不開關係吧。
楚離,記憶中對於他的身份很空白,準確地說是神秘。
八年前,父親消失了4年的親衛突然出現,那是父親死後的第四年,也是初墨已經被病痛折磨了已經沒有任何生的氣息,他的出現,猶如陽光照進了深幽黑暗的古堡中一般,楚離到來前,初墨的記憶是寧願死去也不願活著。
記憶中對男子的每一份記憶都如此的深刻,即使初墨明白,就算是這樣的方法壓制毒素,她也沒有多少的時間可活,父親去世時三十二歲,家族最後的聖物整整支撐了他十年,可是初墨卻沒有如此的幸運,這也是為何不顧一切解毒的原因。
毒素的壓制,一直不能施展,解毒失敗,一個有著特殊異能的龍裔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雖然她還不是明白這龍裔代表著什麼?
龍護衛,初墨對龍護衛的真實性仍有疑慮,疑慮的是,即使找到只怕也解不了此毒。但此刻已經沒有別的線索。
初墨思考著,模模糊糊之中,又沉沉地睡去,這一覺確實二十年來睡得最沉的一次,直到初墨猛然驚醒,屋外的陽光已經灑滿整個房間。
拉開門,左側的櫃子上一把黑色的車鑰匙,初墨愣了片刻,果斷地拿起鑰匙,向外走去。
走進這個高檔小區的地下車庫,一輛銀白色的跑車出現在初墨的視線之中。片刻,白色的車身駛出車庫,混入車流之中。
“楚少,不如小的出面,勸少主回來。”面前男子一身黑色西裝,雙眉緊皺,俊朗的面孔也帶著愁容,看著面前目光始終在窗外的長髮男子,鼓足勇氣說道。
“你?楚少都沒有辦法,你的話少主只怕聽都不想聽。”男子旁邊,同樣一身黑色西裝,一米七五的身高,相比之下卻瘦弱許多,未等男子說完,搖頭說道。
而坐在椅子中的男子卻沒有開口。
“楚少是太縱容少主,只要少主想要的,楚少不管什麼辦法都會滿足,可是我是少主的親衛,我有理由規勸少主時刻記住家族的使命,我……”男子還想說下去,可是沉默卻讓他閉上了嘴,即使站在這裡,寂靜的氛圍也讓他感到悲傷,只是他不明白,一向半刻都離不開楚少的少主,怎麼會突然這樣。
面前長髮男子三天的沉默卻讓他們如度過三年一般,內心嘆了一口氣,男子閉上了嘴。
“龍侍衛你們知道多少?”不知過了多久,男子突然問道,身後兩個快睡著的男子猛地一驚,欣喜之色立刻於色,頓時,身形也變得自如起來。
“龍侍衛?”方才最先說話的男子眉頭一皺,卻被另外一人搶過話頭。
“龍侍衛,這是家族很久之前的傳說,一百年前,便再也沒有人提起過,只怕是這個龍侍衛早已經灰飛煙滅了。”男子搖搖頭。“幾百年前,傳說中是和龍族一起逃難與此,只不過沙竭羅王緊追不捨,為了救先祖,龍侍衛擋住了沙竭羅王的追殺,才讓先祖活命。可是幾百年來,先祖從未停止過尋找龍侍衛,直到一百年前,第六任岑馳先祖找到了龍侍衛留下的劍柄,劍身早已經斷為幾截,不久,屍體也找到了,所以先祖肯定龍侍衛已經不在了,便停止了尋找。”
“楚少,少主那邊?”又回到正題,男子問道。
“不著急……”男子一笑,嘴角間的苦澀一閃而過,目光又轉向了窗外。
屋內卻一切正常,初墨開始慢慢地打量著家中的一切,不到半個小時,初墨幾乎已經把男的二十六年來的足跡全部掌握。
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學校的尖子生,公費去美國留學,最為心血管科權威的專家,一回國,變被省總醫院搶到手,甚至不惜副院長的頭銜。初墨面前書架上的幾座心血管科的獎章說明著男子的優秀。不僅優秀、純情、而且不折不扣的美男子,這每一條都極具誘惑著少女的心,帥氣、多金的高富帥。
初墨搖搖頭,自己怎麼變得和花痴一樣,不過男子的身份的確值得探索一番,難道真的如初墨記憶中的傳說一樣。
這帥醫生有著別人不知的第二身份?
猜測歸猜測,一切都得靠自己的發現,龍侍衛要是這麼好找的話,怎麼可能幾百年中沒有一人找到,而讓她一下子就歪打正著?
走到書桌前,初墨露出微笑,昨晚就想開啟這充滿誘惑的保險箱,男子卻突然出現,這讓初墨差點暴露,不過熬了整整一夜,此刻不開更待何時?
帥醫生的一切秘密說不定就藏在這個的保險箱中,初墨的畫面中甚至出現了男子手拿長劍,一身戎甲的畫面。
傳說中的龍侍衛應該是這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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