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吶,您這一次可把八佳仙人得罪狠了——”官蝶仙撇撇嘴,覺得從仙君掉落在他荒仙山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人生的失敗。
為什麼別的官蝶仙都能做的那樣趾高氣昂,而他處處受氣。
“小蘿蔔,這千兒八百年的,總得找些事幹幹不是?”初墨不以為然,看了一眼這九曲州的仙境,還真別說,這九曲州還真有些不一樣。
就說那些過往的仙家散人們,看她的目光似乎也有些不同了。
“小蘿蔔,本仙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仙界可曾發生什麼大事?”初墨有些疑惑了,沒道理啊,怎麼看她的眼光也與平日裡有些不同,除了平日裡的淡漠看不起,竟然多了一絲八卦。
“仙君,九曲州沒,沒什麼大事,只不過,似乎映浦散人似乎出了些事。”官蝶仙嚅囁著,慢慢地開口。
沒跟自個仙君說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官蝶仙壓根不知道怎麼開口。
別人不知道,他作為千百年在臨仙散人跟前的小仙,自然比別人更清楚自個仙君的心思
也就是說,除了修仙,仙君壓根就沒想在這九曲州落戶成家,成個正兒八統的正統仙門的。
說實話,以仙君不交友、不做世的風格,基本上也沒戲。
所以,映浦散人的事情,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呵,那小子——”初墨一愣,先想想沒道理,那是什麼樣的人才啊,跟著又覺得,怎麼可能沒道理,“定是往日得罪人多了吧——”
官蝶仙一口氣噎在喉嚨裡,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
來了來了,真來了。
九曲州的仙門處,一陣竊竊私語,仙家們的八卦立刻高漲了起來。
尤其是這一次,誰也沒有想到映浦散人會做出這一檔子事來。
仙老兒一見那仙門外,吊兒郎當、晃晃悠悠的身影,氣就不打一處來。
簡直是,簡直是……
不成,不成,他絕對不會同意這件事,說什麼也不能同意,映浦散人可是他們仙門的驕傲,他要是答應了,就是毀了九曲州的希望。
仙老兒恨鐵不成鋼,可是自個的徒弟,他是知道的,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尤其是那臨仙散人,扔在九曲州眾仙門裡,連個迴響也沒有的哪一種無背景、無天賦、無優點的“三無”散人,怎麼就入了映浦散人的眼。
“你說這臨仙散人嘛,這千百年的,也沒見怎麼露面,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優點啊。”
“不過,這千百年的,倒也沒什麼拿不出的缺點。”另一位仙家點點頭,雖然鬧出了凡塵歷練這一檔子事,但細細想來,這事情,說到底還是仙老兒失態了些。
這凡塵歷練,就好比是仙家散人仙修無聊之際,說是歷練,更像是散心之用,這臨仙散人雖說做的出格了一些,但到底是勤奮好學,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就好比學校裡,誰能怪一個天天想著學習,對體育、美術之類課不上心的品德兼優的好孩子呢。
初墨還沒走到仙門,就有幾個平日裡談不上熟,也談不上不熟的仙友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