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緩緩開啟,裡面的燈也漸漸亮起來。隨著燈光把房間照亮的同時,我們看見這個房間裡存放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仔細看了一下都應該是一個女人用過的東西,看這些東西的精緻程度感覺不出是某個有錢人用過。
“這些是我母親生前用過的東西,那傢伙真是的,總知道我的痛處。”
“你母親?”
“對,就是我母親,我母親是一個地下民,我過去應給你們提及過。”
“是的,你曾經說過。你母親一生都過得簡單對吧。”
“是的,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過得很清貧,她感覺自己很幸福。”
“那你為什麼還要責怪你的父親呢?你母親不是感覺到幸福了嗎?”
“這是兩碼事,我母親的幸福是自己感覺的,而不是父親給他的,我父親成天酗酒,回家就是滿身酒氣。我還小的時候,有時還能聽見他和母親爭吵。這算哪門子的幸福,我都不知道母親為什麼一直跟著父親。”他一邊說一邊擰開手裡的酒瓶,瘋狂的喝了幾口。
“你說你父親,你現在不是和當年的他一樣嗎?”
“我才不和他一樣,我從來沒認可他作為我父親。”
“真是不可理喻,蠻不講理。”
“我一點不誇張的說,自從我出生以後就沒見過他陪我做過什麼事情。還有那個瓊納斯,都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他也沒過多的解釋,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帶了一個孩子回來。我真懷疑瓊納斯是他在外面的野種。”
“你都沒證據證明你這個想法的真實性,你父親能揹負拋棄整個家族的指責和你母親在一起,你要知道這需要承受多麼大的壓力。”
“壓力,我覺得他活的不是好好的,每天無所事事,對家裡的事情不聞不問。”
“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只知道他經常回來的時候身上會沾滿血跡。有時他會開玩笑說,自己是一個屠夫,天天在殺人。”
“瓊納斯是什麼時候到你家裡的?”
“你問這些幹什麼,我的家事用不著你來操心。”
“我只是好奇而已,沒其他的意思。這個吊墜蠻精緻的,做工也十分華麗。”卡琳達看見一個和其他飾品做工不一樣,稍顯華麗一點,就拿了把玩起來,這時蘇吉看見了,怒氣衝衝的走向卡琳達,一把抓過她正在把玩的吊墜,狠狠的摔到地上,吊墜在猛烈的撞擊下碎成了無數塊碎片。
“你幹嘛,你瘋了,這不是你母親的東西嗎?”
“出了這件不是,其他的都是。”
“為什麼這件不是?我不明白。”
“這是那個出身父親送給母親的,母親一次都沒帶過。”
“你母親一次沒帶過,不代表她不喜歡,有的時候一個女人會對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精心呵護,一般場所都捨不得帶出來,也許你母親還沒等到要戴的那個時間。”
“少在這裡為那個傢伙花言巧語糊弄我,我可不是什麼三歲小孩。”
“三歲小孩,我看你連三歲小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