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強光燈把我從昏睡中喚醒,我想抬起我的手遮擋強光,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帶上特殊的鐐銬,腳上也有同樣的裝置,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就會被兩個鐐銬之間的光束吸引在一起。
“這是怎麼回事?”
“哦,不好意思了,這是我的歡迎方式。”說話的是位白色短髮滿臉傷痕的中年男子。
“你這是哪門子的歡迎方式。”
“你們的方式是你們的,這就是我的方式。”
“有本事那這些鐐銬解除了,看我不把你打成渣。”
“我就是不解除,我好害怕。”
“可能這才是你的真話。你就是一個廢物。”
“廢物?那你們是什麼呢?能被廢物抓到的人能是什麼?”
“你這是強詞奪理。”
“這裡我說了算,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把我們抓著又不殺我們,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我想讓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情,這件事很簡單。”
“有多簡單我也不會去做。”
“加入你的一個朋友腦門上頂著一把槍,你會覺得怎麼樣呢?”他指使一個執行者用手裡的槍把槍口頂在卡琳達的頭上。
“你這被逼小人,你只會用這些下三奈的手段。”
“我就是用這些手段,你不覺得很有效嗎?”
“說吧,你要我們作甚事情。”
“從世界政府的通訊車上將我給你的這個東西安裝上去,就這麼簡單。”
“這還簡單,搞不好我們直接都被抓進去,嚴重一點我們直接就會沒命。”
“也許了。你看你做不做,不做反正1小時我殺掉一個人,最後再把你殺掉。”蘇吉沉默了一會。
“好吧我做,不過你要保證我回來能看見我朋友還活著,如果你言而無信,我也會對你不客氣。”
“爽快,早知道這樣就不用我們搞得這樣莫尷尬。放下槍吧,他都答應了,你還撒冷這幹嘛呢,要不要我幫你放下槍呢?”白頭髮從輸送者靴上取下小型電磁槍,向著那個持槍的執行者頭部、上身連開數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