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這一回,子昭是真的憋不住了,猛地咳了起來。
縉王妃你這說的到底是什麼話?!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嗎?
再看夏玄契和司空疾,兩個男人的臉色也同時黑了,刷地一聲,兩人同時看向了明若邪。
司空疾有點兒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他就從來沒能完全跟上她的腦子。
“看來,縉王確實是對她不錯,否則也未必能夠讓她保持如些的。。。率真。”咳咳咳。
這算不算是率真?
夏玄契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幹誇。
“只怕沒人能讓她不率真。”司空疾輕嘆了一聲。
不管是誰,明若邪估計都只會做她自己,該是不才能樣就是什麼樣子。
“你們還要繼續站著說話嗎?雖然可以,不過這樣的角度,”明若邪託著腮微微抬了抬下巴,“我是由下往上看,沒那麼俊。”
噗。
子昭又忍不住了。
“夏圖陛下請坐。”司空疾這會兒只當沒有聽到明若邪的話,優雅地一抬手請夏玄契落座,自己才走到了明若邪身邊坐了下來。
夏玄契坐下之後笑了笑看向明若邪,“這樣看,就格外俊了嗎?”
這話可不能隨便回答。
明若邪還是知道的。所以她就立即側頭看向了旁邊的司空疾,“嗯呢,格外俊。”
王爺,我是在誇你,誇你。
司空疾本來是想當作沒有聽到她說話的,但是被她這樣的目光瞅著,他還是有些忍不住,伸手過來,在她鼻尖上輕輕一刮。
“別鬧了。”
這話說得無比溫柔,又帶了點兒小無奈的勁兒,聽在其他人的耳裡,那簡直就是一碗酸到極致的狗糧,還是被人端碗拿勺,一大口直接塞你嘴裡來的。
子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家陛下。
陛下這半年來一直就抗拒選妃,該不會是為了縉王妃吧?如果是的話,那看這情形,應該無望啊。
再說,夏圖那些老大臣們,肯定也不會同意陛下娶一位已經嫁給他人的女人。
但是,想到這裡,子昭又覺得自己應該是想太多了,陛下能夠坐上這個位置,又哪裡會是那種為了兒女情長而忘乎所以的男人?
“夏圖陛下這一次是微服出來?”
司空疾哄好了明若邪之後就看向了夏玄契。
“正是。”夏玄契點了點頭,“所以還得請縉王替朕保密。”
“本王也不是嘴碎的人。不過,陛下這樣直接來了縉王府,只怕行蹤不容易掃除吧?”
“不會,有人幫朕掃清行跡。”
明若邪挑了挑眉,“夏玄契,你是在哪裡救下小金的啊?可看到傷了它的人?”
子昭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縉王妃好像不是第一次直接喊陛下的姓名了?
而且還是連名帶姓的。
他嘴巴動了動,本來是想提醒一聲的,但是看自家陛下完全就是不在意的樣子,連冷臉都沒有,他也就把這意見給憋了下去。
“子昭,那是叫什麼名字的茶樓?”夏玄契並沒有看那茶樓的名字。但是子昭肯定是看了的。
果然,聽到他問,子昭立即就說道:“清福茶樓。”
清福茶樓?
明若邪腦海裡轉了轉,浮起了清福茶樓的影像了。她進京時和今天去找小釦子的家人時是一路看過去的,記憶力太好沒有辦法,走過的路她一眼掃過去,大致什麼鋪子在哪裡什麼樣子都有印象。
所以,明若邪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腳尖就輕輕踢了踢小金的爪子,“那間茶樓隔壁就是一家鮮味館吧?我經過的時候,似乎聞到鮮味館有飄出魚香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