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最好。”歸凜隼一口飲盡杯中酒,坐會了自己位置。
氣氛得到緩和,眾人又開始喝酒嬉笑,時不時的就有人問起劉鈞與雲依年少時的事,甚至還有人問雲依劉鈞小時候的糗事。
這一問可掏了螞蟻窩,雲依一下子就道出了劉鈞小時候許多讓人哭笑不得的事。
什麼看見有人踩著巨鷹飛過村落時,劉鈞便去拿著自家生蛋的母雞模仿,結果把自家母雞踩死了,他爹追著他滿村子打,雲依就一直追在後面看戲。
劉鈞六歲時,還曾帶著雲依去掏蜂窩,當時劉鈞就穿了一條短褲,結果讓蜜蜂隔著褲子釘了一個好大的包。
聽到這裡,眾人頓時嬉笑出聲,問雲依是不是親眼所見,那豈不是劉鈞被看光了,雲依得對他負責?
眾人說這話,雲依就不樂意了,一下子又捅出更大的事。
原來在劉鈞十五歲那年,學了些門道,在各個人家的屋頂跑來跑去,在跑到雲依家屋頂時,聽見下面在說什麼洗澡,劉鈞就扒開瓦片來偷看,結果那下面正好就是雲依在洗澡。
可劉鈞不小心,從屋頂滑落了下去,雲依的娘聽見動靜趕緊出來看,看見了劉鈞手裡握著的瓦片後,頓時猜到了什麼,追著劉鈞全村跑,又是一頓打。
雲依說,他們兩人的關係,就是在那之後確定的。
劉鈞在一邊撇嘴,小聲道:“明明就是你娘天天上門來吵,我爹迫不得已,才讓我簽訂了我二人的婚約。”
眾人白了劉鈞一眼,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喲吼,大家還在喝酒呢。”
正當眾人喝得歡心,李熊拖著王辛劍、貴麟兩具如同死蛇般癱軟的身體,走了過來。
李熊蠻橫的摘下王辛劍手臂上的儲物手鐲,道:“裡面有三百萬襄幣,是賣了那些熊皮啥的得來的,我和他們兩個已經拿了我們那一份,剩下的這些公子你們分啊。”
“你憑什麼拿一份,那天晚上你出了什麼力,況且那是不是霸天熊熊皮我們不知,你又把王辛劍他們兩個弄成這樣,你是不是私吞了有?”歸凜隼站起來質問道。
“冤枉啊!”李熊滿臉無辜的樣子,慘兮兮道:“王辛劍他倆自己要去青樓玩,他們自己身體不行才弄成這樣,那熊皮真不是霸天熊熊皮,加起狼牙啥的,一共就賣了三百八十萬,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分,才拿走二十萬的。”
“他們拍賣熊皮的時候我在場,確實只是大熊毛皮。”宸夢喝著小酒,在一邊附和道。
“你看你看,公子總不會騙你吧,他和你又沒有仇。”李熊見宸夢替他說話,趕忙欣喜的說到。
“哼。”歸凜隼冷眼看著李熊,道:“昨天晚上,你一開始就裝死不出力,後面出手也是在狼王要敗的情況下,你根本就不配拿這麼多錢。”
“本來都是按工按力,按傷勢分配最後的成果,如若不是公子的靈丹妙藥,白浪兄弟今天可不能玩好的站在這裡,貴麟和王辛劍的傷勢更不要說,你自己承受過的,還有王山,兵器都沒了,手骨都斷了,現在喝酒還要下面的兄弟幫忙,難道他就們不應該多拿一些?”
“別忘了,要不是公子和白浪兄弟出手,那大熊可沒那麼容易死的,公子和白浪兄弟也應該多拿一些!”
宸夢在一邊揉著鼻子,按照歸凜隼說的那些,事實上他拿的應該比李熊還少,他才是真正的沒有出力。
“歸凜隼你非得和我過不去是嗎?老子也受傷了,公子身上的藥全都給你們了,等你們回來睡覺了,老子還要漫山遍野的去找藥材來敷在傷口,老子理應拿這二十萬!”
“得了吧。”歸凜隼冷眼看著李熊,嗤鼻道:“你那受傷是你自作自受,看見大熊以為自己要發財了,就跟著個傻子一樣擋在我們最前面才受的傷,你能怪誰?不過是自作自受。”
“你以為受傷就可以賺錢不成?要殺熊,殺狼才能賺得到錢,你就在狼王臨死前砍了一刀,結合所有來看,你拿兩萬襄幣,都是你高攀了!”
“我不跟你吵,鼠目寸光的傢伙。”李熊不屑的看了歸凜隼一眼,道:“讓公子來評判,到底這錢,怎麼分。”
宸夢腦袋往前一摔,差點就貼到盛湯的碗裡面,怎麼吵著吵著,就把球踢到他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