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菡杉入住康慈公寓後倒是安靜了不少,她聽家信森的話,把二十五個晶石都交給了禹夏,讓她幫助自己進瑞金學院。
對此,禹夏自是沒有異議,只需要拜託一下赤悉就可以了。
“寶貝兒,你沒發現,學校的招生聲量真是越來越差了嗎?”陸彧澤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讓小傢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戲虐的樣子,讓禹夏有一絲不好意,“嗯…我能說事出有因嗎?”
“嗯?你不是很不喜歡這個人嗎?”
之前在隱世家族裡,陸彧澤自然是聽說了關於各家的傳聞,要說他不是個關心八卦的人,但是誰讓這些人們都和他的寶貝有關係呢,他自是得多一分心思了。
“唔,合不合拍先放一邊,她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禹澄澈,我讓她住下,大不了不下去就是了,最重要的是這些晶石,很有用處的。”
禹夏怎麼會讓自己吃虧呢,當然了,她也不是把禹澄澈給賣了,以她對禹澄澈的瞭解,別說這幾個月了,就是和家菡杉住在一起十年,他都不會動心的,除非家菡杉能硬上,不過…以禹澄澈的戰鬥力,還真的不會讓家菡杉有這個機會。
再說了,這裡面不還住著一個兄控的禹沁淳嗎,禹夏倒是想看看,在禹沁淳知道了她這個昔日小姐妹不是她想的那樣後,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嗯…怎麼感覺自己有種幸災樂禍的意思呢?
“嗯,你開心就好,不過最近學校會很熱鬧,寶貝兒要是不願去,就先不去了,還有兩個月該放寒假了,到時候考試的時候再去也是可以的。”
其實陸彧澤的意思是最好不要去學校了,一天天學不多少東西,最好是陪著他啊,一天天的,都能把他想死。不過傲嬌的陸先生怎麼會說的這麼直接呢,他又不是傻!
“嗯?有人要來?”
禹夏覺得自己倒了瑞金學院後,這開後門的事情倒是越來越多了,都弄得一點都不像高等學府了啊。
“兩個轉校生和兩個r國的交換生。”
“r國人?”不是禹夏大驚小怪,要是在別的學校有r國的交換生留學生,到都是正常的,但瑞金學院,好像還真沒有…
陸彧澤點點頭,靠在書桌上,低著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小傢伙說道,“其中一個是,另一個是華夏人,r國國籍,資料上是說她祖父那輩移民過去的。”
說完,他看了眼這個書房,好像小傢伙從來就沒有需要在書房做的事情,今天還真是她第一次進這個書房啊。
“資料呢?我看看,什麼人能讓瑞金學院這麼破格的,比我還能走後門?”
四個人資料擺在禹夏的眼前,倒是讓她有一點以外。
兩個轉校生,其一叫袁歌,二十歲,今年入學考試考得國防生,各科成績優益,是國防生裡的優等生。和他一起的同樣也是國防生,叫任荻,也二十一歲。
這兩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同時申請轉校,當然了,大學轉校一般是不可能的,但這兩人的背景在華夏也是很有分量的,不是犯錯的學生,只是換個學校,這華夏還真是沒有進不去的,就算是瑞金學院,憑藉著陸二少和他們家裡的關係,自然是要給這個面子的。
為什麼說這兩家和陸二少有關係呢,那是因為袁歌的爺爺是同盛翰錚一個軍銜的大將,而他的哥哥袁朗,現任陸軍戰隊某特密機對的隊長,大校軍銜,與陸二同期,兩人是戰友來的。
至於任荻,他的哥哥任然是現四九城市長秘書,與陸二玩兒的比較好,只是為人低調,家裡有事文官,所以沒有傳出什麼響亮的名號。
他們的家世自然也是不低的,父親是前華夏副總理,雖說還沒到退下來的時間,但他想的常遠,為了不讓任家作為別人的眼中釘,他在滿一任之後,自行請辭退到後線。
“這兩人倒真的是人才,只不過為什麼會來瑞金學院?”瑞金學院雖是高等學府,但這裡面在軍政上很少,出來的都是各個行業的精英,但並不是正統的軍政人才培養地,唯二隻有的就是陸二和盛歷帆,知識兩人還沒畢業,直接學了軍校,一直磨練到現在才有了今天這個成績。
“嗯,陸二那小子說這倆人心思活泛,不想走他們父輩的老路,又是家裡最小的,自然想要自己生活。”
其實陸彧澤還不知道的是,這兩位少爺為了能進瑞金學院,都和家裡絕食抗議了,好在他們都有一位弟控的哥哥,家裡的長輩見家族有人頂起來了,也就對他們稍微的放縱了一下,這才找了陸二搭這個線。
禹夏點點頭,也是,國防生那裡雖說現在是和之前不一樣了,什麼娛樂科目都有了,但那緊張的氛圍還是讓人受不了的,尤其是一心不往這方面想的學生們,自然是不喜歡了。
不過…她倒是挺為他們可惜的,那樣的學校,華夏莘莘學子都很嚮往的聖殿,禹夏覺得自己只能說人各有志了。
另外兩個則是交換生的資料,其實說是交換生,也和轉校生差不多,因為瑞金學院根本就沒有派學生去r國,只不過這兩人在瑞金學院的時間是兩年,到大三,所以被定義為交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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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歷史系的。”禹夏所在的考古系算是歷史系的分支,只不過單獨管理,後來因為有禹夏的加入,直接歸到了赤悉這個閒雜主任手裡。
這個歷史系的學生就是那個華裔,二十歲的舒思儂,祖籍是蘇市,看的名字倒還真有香軟濃語之感,很有蘇州細雨的情調。
只不過給禹夏奇怪的是,這人的眼睛很是熟悉,但只是熟悉,她能確定,這張臉她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而且資料上顯示她是在r國出生,在r國長到現在,從來就沒有到過華夏。